“哼!有什麽了不起!”那黑長直美女冷哼一聲,一把搶過段可凡手中的礦泉水瓶,一邊拍著短發美女的背部,一邊把礦泉水遞了過去,柔聲道:“娟子,你喝點水吧,我早跟你說了,為了那種臭男人不值得……”
說到“臭男人”的時候,那黑長直美女又狠狠地瞪了段可凡一眼,段可凡更加無語,心說你瞪我幹嘛,關我什麽事啊,不過還真別說,這黑長直美女柔聲說話的時候聲音還挺好聽的,酥酥柔柔的,跟她粗著嗓子罵人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
那短發美女用礦泉水漱了一下口,又灌了幾口礦泉水,情況好了不少,終於抬起了頭,也是美人胚子一個,只是雙眼無神,臉色蒼白,讓她看起來很是憔悴,失色不少。
“娟子,咱們走吧!”那黑長直美女扶著那短發美女準備離開,突然又轉頭對段可凡道:“不管怎麽樣,還是謝謝你了!”
段可凡搖了搖頭,心說你謝就謝唄,偏生前面還要加個“不管怎麽樣”,心不甘情不願的還不如不謝,突然他鼻翼微微抽動了兩下,皺了皺眉頭對那黑長直美女問道:“你也喝酒了?!”
“你管得倒挺寬,我喝沒喝酒關你什麽事?”那黑長直美女揮揮手沒好氣地道,說著就不管不顧地將短發美女扶上了車,自己則準備繞到另一邊的駕駛座去開車。
“不行,你喝了酒不能開車!”段可凡一個勁步上前攔住那黑長直美女厲聲道。
“你算老幾啊,交警都不敢管我!你憑什麽管我?!”那黑長直美女用手指戳了戳段可凡的胸膛,嗤之以鼻道。
這黑長直美女能開瑪莎拉蒂這種豪車,家裡肯定是有錢有勢的,說交警都不敢管她倒未必是吹牛,不過段可凡最痛恨的就是這種仗著家裡有錢有勢不把人命當回事的二代,怒喝道:“你這是拿自己和別人的生命開玩笑!我必須管!”
之前段可凡在這黑長直美女面前一直表現得比較克制,這時突然一吼倒是把那黑長直美女給嚇了一跳,小聲嘟嚕了一句:“不開就不開嘛,你凶什麽凶?!你不讓我開車那我怎麽回去?……”
“我幫你叫代駕,要不你先把車丟在這裡打車回去,等酒醒了再回來開走……”段可凡拿出手機道。
“這裡這麽偏,等代駕來了都不知道什麽時候了,把車留在這裡要是刮花了你負責賠啊!……”那黑長直美女撇撇嘴道。
段可凡想了想覺得這黑長直美女說得也有道理,咬了咬牙道:“那這樣,我幫你開!……”
“哈哈!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吧!我說你怎麽這麽好心呢,你是不是想泡我?想泡我就直說!我最討厭扭扭捏捏的男人了……”那黑長直美女突然跳了起來,指著段可凡大叫道。
段可凡被這黑長直美女雷得外焦裡嫩,心說你是美女沒錯,可這自我感覺也太良好了吧,難道是個男人都想泡你?就你這性格,我躲還來不及呢!
一旁的徐初榕再也忍不住了,插話道:“凡哥,你跟個自戀狂瞎較什麽勁,咱們走吧,她要找死讓她自個找去!……”
“你才自戀狂呢,你們全家都是自戀狂!……”那黑長直美女一聽不依了,指著徐初榕嬌斥道。
眼見徐初榕又要和那黑長直美女吵起來,段可凡有些無語地拍了拍額頭,連忙岔開話道:“別吵了,這樣吧,讓他開你的車,我開他的車,這樣總行了吧!……”
那黑長直美女偏頭來回打量了徐初榕和段可凡幾眼,叉著腰指著段可凡道:“還是你來開!你比他看著順眼一點!……”
徐初榕一聽差點又要暴走,
段可凡連忙把他推到一邊,小聲道:“走,走,我媽還在酒店等我們呢!”,徐初榕也拿著這不講理的黑長直美女頭疼,正好借坡下驢,走回自己車上去了。這時那黑長直美女又把她的女伴從副駕駛座移到了後排座,這才把車鑰匙對段可凡一扔道:“小心點開啊,刮花了你可賠不起!……”,說完自己也鑽進了後排座。
段可凡無語地搖了搖頭,不過這黑長直美女警惕性倒是挺高,這是把自己當賊防呢!他也不想再和這不講理的黑長直美女夾雜不清,上了車,簡單調試了一下,熟悉了一下車子,輕輕一點油門,跑車疾馳而去,徐初榕趕緊駕車跟了上去。
一路上段可凡自然也不會去找那黑長直美女搭話找不自在,專心致志地開著車,他離開美國到華夏來以後就很少開這種豪車了,這款瑪莎拉蒂跑車性能不錯,他很快就找到了感覺,如行雲流水般駕駛著瑪莎拉蒂在車流中疾馳,惹得不少車主都搖下車窗玻璃拿出手機拍照。
段可凡不去招惹那黑長直美女,她卻主動來招惹他了, 輕輕拍著手掌嬌笑道:“哇塞,看不出啊,你這駕駛技術挺牛啊,哪裡學的?教我好不好?!……”。
段可凡瞟了黑長直美女一眼,心說這女人變臉變得真快,剛才還對自己跟防賊似的,現在卻又說要跟自己學車,看來還是和這種變臉比翻書還快的女人保持點距離比較好,就皺了皺眉頭道:“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家……”
“我家住在……”黑長直美女眼珠一轉,突然顧左右而言他道:“你就這麽想把我送回家啊……”。
“不送你回家那還能去哪裡?……”段可凡眉頭皺得更緊了。
真是塊不解風情的木頭,黑長直美女對段可凡翻了個白眼,賭氣不理他了,過了一會兒見段可凡並沒有如她想象的轉過來哄她,又忍不住偷眼去看段可凡,線條分明的俊臉帥到沒朋友,尤其他嘴唇緊繃嫻熟地用手掌搓動方向盤的樣子更是讓人目眩神迷,讓她對他完全恨不起來。
這家夥長得還挺MAN呢,黑長直美女俏臉不由地一紅,心裡突然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小到大她都是被周圍的人像月亮一樣捧著,長大以後,那些追求她的公子哥更是對她有求必應,只有段可凡對她完全不假顏色,剛才還對她起吼了,可越這樣,她越覺得段可凡和其他的男人不同,甚至覺得和段可凡比起來,她之前認識的那些男人都不算男人!
(PS:親們老說我更新慢,好不容易我給力了一把,似乎親們也沒什麽特別反應啊,好歹叫個好,賞個三瓜兩棗的,我寫著才有動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