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指紋、牙齒和各項數據的對比魯本的身份最終得到了確認之後幾個人這才放下了心,這段時間出生入死就是為了這家夥,而且這家夥也讓他們數次深陷絕境,在巴西的時候幽靈和鬼影就差點中了他們的奸計。
林蕭得到消息之後,這簡單地告訴他們,撬開這王八蛋的嘴,看他到底知道什麽。
魯本在到達海邊之後沒多久就清醒過來,重拳把他捆在了壁爐旁邊,這是一棟歐式建築,有一個很大的壁爐,鬼影還特意的把壁爐點起來,現在正值初秋,天氣轉涼的還不至於很冷,沒多久魯本就被烤得渾身是汗。
“我們應該從哪開始呢?”重拳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魯本。
魯本不說話,只是垂著頭坐在那裡,忍受著壁爐的炙烤。
“你想到什麽時候才開口?”鬼影又往壁爐裡添了幾根木柴,“難道等把你烤的半生不熟?”
“沒什麽好說的,落在你們手裡,我就沒想活。”魯本很堅定的說道。
“我也沒想讓你活。”鬼影坐在他的面前,“只不過死對你來說,似乎非常的奢侈,你不可能那麽容易死掉,在這之前我們要探討一些問題。”
“有區別嗎?早死晚死都是死,都一樣。”魯本冷笑著說,“我知道你們的手段,也知道即將發生什麽,可你們別忘了,我在這上混跡多年,也算得上見過一些世面,所以對你們這一套並不陌生,我很清楚,你們不會輕易放過我,只不過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麽快。”
“那我們就不再浪費時間了。”鬼影拉過一條桌子放他和魯本中間,然後就離開了,沒多久又抱了一大堆東西回來,亂七八糟的擺在了桌子上。
魯本一看不由得抽了口涼氣,那是一大堆各式各樣的工具,從重拳廚房裡拿出來的各種形狀的刀子,鹽罐,去皮器,甚至還有一壺燒開的咖啡,還有一個工具箱,裡面的錘子,剪子螺絲刀,各式各樣全都有,他很清楚這些東西現在是用來幹什麽的。
“你們真無聊。”蟲蟲站起來出去了,她可沒興趣看著這麼人的場面。
“別把我的房子弄髒了。”重拳起身上樓了,似乎對這個也沒什麽興趣!
“我們從哪兒開始呢?”鬼影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裡著手,他倒了杯咖啡一邊喝一邊擺弄的那些工具,他先拿起來一把錘子,“我曾經聽人說過,用錘子一根根的雜碎受刑者的腳趾效果不錯。”他揮著錘子試了試,魯本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腳。
鬼影搖頭把錘子丟在一邊:“太暴力,太直接,太血腥,不是我的風格。”
“拔指甲?”鬼影反覆地捏著手裡的鉗子,似乎又覺得不太合適就又放下,“太浪費時間,玩不好手指頭都拽下來,要我看……”說著她拿起了一把廚刀,“還是割肉來的痛快……”
“你這個瘋子,變態狂……”魯本終於忍不住了,“有種你就來,老子吭一聲不算人。”
“這又何必呢?”鬼影搖搖頭,“還是算了,在我想好用什麽手段之前我們還是相安無事的休息休息,我坐一會歇歇腿,你再烤烤火吧。”
鬼影一邊說一邊繼續往壁爐裡加柴,還倒了一杯烈酒潑進去,火勢一下就旺了起來,魯本渾身汗水淋漓,皮膚被烤得通紅,身體不由自主的來回慢慢的扭動。
“要不還是用我的老辦法吧。”鬼影取出一個小盒子,裡面是一堆密密麻麻的細針,每根針都有手指長,
“想必你對這東西並不熟悉吧!這種刺穴逼供自古有之,最大的特點是對犯人的身體傷害較小,但痛苦級別是非常的高,你會感覺整個人被一點點的撕開。” 說話間鬼影將一根針刺入魯本的後腦的穴道:“不知道老外的穴道會不會不太一樣;這針會提高你神經的敏感度,把你的痛感擴大十倍。”
魯本除了剛才針頭穿破皮膚的刺痛之外好像沒什麽特殊的感覺,就是他納悶的時候就感覺手臂上一陣劇痛,如同有人硬生生的在上面割了一刀,那是絕對的切膚之痛,仿佛整個手臂被割斷了,疼得他眼前一黑幾欲昏厥,可低頭一看才發現鬼影只不過用刀子在胳膊上割了一條不足兩厘米的口, 肌肉開始痙攣,那是劇痛刺激的表現。
“怎麽樣?感覺不錯吧?別著急,這只是初級階段,我們有的是時間。”鬼影看著他又將一根針刺進了他的頭側,開始的時候魯本只是感覺有些頭痛,但了痛苦隨著越來越劇烈,仿佛有人正在用一把鑽,硬生生的從外面鑽進他的腦袋,整個頭有種隨時都會裂開的感覺,他用後腦不停的撞著牆壁試圖緩解劇烈的疼痛,鬼影見狀把一個沙發墊塞到他的後面,“這樣可不太好,別把這弄髒了,我的上司可不願意看到自己的房子沾滿腦漿。”
魯本已經疼得說不出話,腦袋抽風一樣不停的抖動,整個人也如篩糠一樣不停地戰栗。
在這之後鬼影他的身上施了11根針,為了防止他咬舌自殘鬼影還特意在他嘴裡塞了塊木頭,可這家夥除了慘叫之外,始終一言不發,雖然幾次昏過去再醒來,但根本就沒打算開口。
“這真是個相當難對付的家夥。”鬼影抱著肩膀看著已經昏過去的魯本說,“沒人熬過我的九根針,這是個特例。”
“再給他扎幾針,我聽說曾經有個人頂得過17針。”重拳也對魯本的表現相當的意外,這個養尊處優的家夥竟然這麽能挺,居然無視酷刑折磨。
鬼影搖搖頭:“風險太大,雖然不致命,但他有很大可能會變成白癡,那可不是我們想要的。”
之所以使用這種手段就是為了避免給魯本造成太過明顯的傷害,畢竟他是一個非常有價值的人,在沒弄清事情的原委之前盲目講的弄死或弄殘是不明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