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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是妖精》一百六十六
“喂,你小子在哪兒啊?”

我一看聯系人,竟然是紀學。靠,今天是簽約合同的日子,怎麽讓我給忘了?

我急忙回到:“我現在正在回去。”

“行吧!合同我放在桌子上了,你回來看看沒什麽問題就簽下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晚上的時候再過來拿。”

“好,行的。”我答應道。

要是現在立刻趕回去,就是打車,也需要一個小時左右。讓老板等我一個小時,這回去還不得一頓問?還沒有簽下合同,現在的我還不算是加油站的站長。

也好在,他還有事。這樣我就放松多了,既然沒有那麽著急,坐公交車回去也沒事。

告別了小三胖之後,我就回到了加油站。看著放在桌子上的那張紙,和他說的也沒有什麽本質的區別,拿起一旁的筆,刷刷刷,就在合同的右下角寫上了我的名字。

我看著合同,心說:從今天開始,我就正式的成為了這家加油站的一半股東,擁有了一半的股份權利了。

可剛高興了沒幾分鍾,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明天要去鬼王哪裡了,這次肯定是凶多吉少,能不能活著回來,這都是未知數。

要是回不來了,別說佔有了加油站一半的股份,就是全部給我也白搭了。

雖說是日思夜盼,終於是盼到了這一天,但歸根結底。我和唐成浩我們倆人的心裡都沒有底,這要是出點什麽叉子,這可是隨時都有可能丟了命的。

從那天劉亞楠離開後,她也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她去了什麽地方,去做了什麽,現在在哪兒?我一概不知,也沒有去尋找過她。

我知道,她的離開可能就是因為我太過於傷她的心了。如果是希望我去尋找,她一定不會走遠,可這都這麽多天了,她也沒有出現過。

一整整下午的時間,我都呆在加油站裡。盤算著時間,距離我和唐成浩說好的時間,還有十幾個小時。

此時的我內心有很大的波動,這種波動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不知道是應該喜還是應該悲,很難琢磨出,我到底是在想什麽。

“叮鈴鈴。”

放在櫃台上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

我拿過來一看,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是劉燕燕打過來的。

“怎麽了?”接過電話後,我問道。

“那天,你和唐尤志喝完酒,他去哪兒了?怎麽這麽多天了,一直都沒有見到過他?”

“不知道,他不是老板嗎?可能出差去了吧?誰知道呢?”我說道。他去了哪兒,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但多半有可能是已經徹底離開了這個人世。

這件事,現在唐成浩都有可能不知道。不過,就算是知道了也沒有關系,這件事就是我做的。但唐尤志的行為,本身就讓我感覺到可恥,就算是讓他抵命,這都是輕的。

“不會,他要是出差的話,最起碼也應該給我打個電話啊?可這都好幾天了,什麽消息都沒有,會不會出什麽事了?”劉燕燕有些著急。

我聽著,心裡也有些憤慨。唐尤志那種渣男,怎麽讓你如此的上心?當初我喜歡你的時候,你也沒有如此對待過我啊?靠,什麽狗日的世道。

難道一個人就因為窮,就應該悲剝奪談戀愛的權利嗎?難道就因為窮,我們這些人,就不應該得到真心的戀愛嗎?

從戀愛到結婚到成家,多麽簡單的一個過程?為什麽那麽多的女人,就如此的虛榮,直接去找一個有錢人?

聽著劉燕燕的話,我不知道應該回答什麽,也沒有說話,自覺的選擇了沉默。

“喂。”劉燕燕聽著我不說話了,問道。

我隨口“嗯”了一下。

“算了,我自己去尋找吧!”

劉燕燕說完之後,就掛斷了電話。去找吧,就算你找到了白頭,你也不會找到唐尤志這個人了,因為他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徹底的消失了。

這種人渣就不應該在世界上或者,就應該接受相應的製裁。盡管FL製裁不了他們,我也會用其他的辦法管制他們。讓他們知道血債血償的道理,隨便玩弄一個人的感情,隨便殺了一個人,這是需要付出血的代價的。

我很想告訴劉燕燕,唐尤志的為人。可我作為旁觀者,這話從我的口中說出來,總感覺像是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所以我也只能選擇閉口不言,任由劉燕燕去瘋鬧。

也許,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她實在找不到唐尤志,可能見就會放棄他,然後淡忘吧!

第二天一大早,唐成浩就來到了加油站,並且告訴我今天應該出發了。

這一天我早就在等待了,能不能解除掉自己身上的詛咒,也看這一次了。我身上的另外一個詛咒已經解除了,現在就差最後這個冥咒了。

只要冥咒一沒,我就成為了正常人了。一想到這個,我心裡就莫名的激動。

半年了,整整的當了半年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終於要再次成為人的時候,能不讓我高興嗎?

而在昨晚我也做了一個夢,夢見了我的奶奶。她告訴我,她自己挺好的,讓我們不用擔心。還說讓我照顧好自己,去面對未來吧!

我的未來,只有我能去面對,別人想代替也代替不了。

唐成浩給自己的車加滿油,我將門鎖好之後,坐近了車裡。

“你都帶了什麽?”他看著我背著一個小背包,問道我。

“拿了一些符紙,防身啊!”

“靠。”唐成浩說道:“扔掉,你這樣會害死我們的。”

“怎麽了?”

“有符紙,你連門口都進不去就會死。更別說下一步的動作了,快扔了。”

“好吧!”我答應著,然後將符紙包從車窗扔了出去,卻瞞著唐成浩,悄悄了留下了兩張。

他又看了看,這才說道:“到了那兒,言行舉止要拘束一點,不要暴露了我們去偷地獄血菩提的目的,明白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

那個小偷會一去,就高調的說自己是來偷東西的?這不是找死嗎?

車子開始發動,我們朝著亂墳崗出發了。

地獄血菩提,能夠拯救我的唯一機會,我來了。我按捺著內心的激動,看著窗外的一排排樹從我的眼前掠過。從這裡到亂墳崗,最少也要大半天的時間才能夠達到。但唐成浩卻對我說,並不著急去,而是等到了天黑之後,再去亂墳崗。

“怎麽?緊張?”唐成浩看著我問道。

的確,剛剛的我一直都在沉默,一眼就能看出來滿懷心事。說不緊張,那是騙鬼的。我這心裡完全沒底,先不說能不能偷盜地獄血菩提,要是遇見了袁蕾的阻撓,我又該怎麽做?

說和袁蕾沒有感情,這恐怕誰都不會相信。那種感情還在,並沒有完全消失,雖然淡薄了許多,但依舊是存在的。

“是啊!如果咱們的冥咒解除不了該怎麽辦?要是解除了,沒有逃出鬼王的魔爪,直接被他殺了,怎麽辦?”我說道。

“別想那麽多了,既然都去了,就順其自然吧!不過,按理來說,應該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危險。畢竟,鬼王也畏懼那個組織,而他也知道我屬於哪個組織。”

“組織?”又是組織,這個誰都瞞著我,卻又不肯告訴我的這個組織,到底是什麽東西?竟然連鬼王都會畏懼。

“叮鈴鈴。”

在我和唐成浩正談話的時候,我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陳志彬打來的電話。

猛然一想,他說過讓我在去的時候,跟他說一聲。可這件事讓我給忘了,操,這該怎麽解釋?

我還是接聽了電話,說道:“喂。”

“你們走到哪兒了?”陳志彬沒有說別的,直接問道。

我看了看路邊的牌子說道:“周口界。”這裡應該是到亂墳崗的中間地帶,從加油站出發到亂墳崗,這個周口界,正是在中間的位置上。

“你們能不能在周口界停車,等著我過去。有件事,我要和你們說一下。”

我的手機並沒有開免提,但車裡很安靜,唐成浩完全可以聽見陳志彬的話。還不等我開口,唐成浩卻說道:“好,我們在宜家賓館等你。”

陳志彬說了一聲好,然後就掛斷了電話。我看著唐成浩,他也只是開著車,並沒有多說什麽。

這倒是讓我有些納悶,按理來說,他們倆之間不是應該心存芥蒂的嗎?怎麽這麽爽快就答應了呢?

當然,我也不是盼著他們倆之間的那種芥蒂一直存在。能夠和平的相處,這也是我盼望的事情。

來到了宜家賓館,我們開了兩個小時的房。

你們也別誤會,我們開房也只是在等待陳志彬的到來。並不是我要和唐成浩發生什麽關系,千萬別往哪兒想。

不過,話說回來。這賓館還特娘真貴,兩個小時竟然收費五十塊,靠。

之所以開房是因為外面太冷,也沒有一個可以休息的地方。有了這個房間,也能夠躺著休息會兒。

我躺在床上拿著手機瞎按著,一旁的唐成浩在喝著熱水看電視,突然轉過臉問道我:“唐尤志不見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我的神經猛然一陣,從床上坐了一起來,裝作一副淡然的模樣看著他說道:“唐尤志不見了?我怎麽會知道?”

“他有一個大學小女友,那個女孩,好像和你認識吧?據聽說,在他失蹤前,你們是在一起喝酒的對吧?”

我點頭說道:“對,喝完酒之後,他自己回家了。我說我送他吧,他說不用了。這件事,小三胖可以為我作證。”

“他也在場?”

“不,我是隨後找的他,因為我喝得有些多。所以,就去他那裡休息了一會兒。”

“哦,這樣啊!”唐成浩說完後,又將頭轉過去,繼續看起了電視。

我也裝作沒事人一樣,繼續躺下玩手機。這應該算是一個警告嗎?也許唐成浩已經知道了他的那個表弟是如何失蹤的,肯定會猜想和我有關系。

無所謂,反正我這裡是有兩個人的。也不怕他搞什麽事情,不然冥咒發作,對誰也都沒有好處。

“我身上的冥咒已經變成了黑色。”

許久之後,唐成浩才說道。

這並能沒有讓我有過多的驚訝,也應該說是在我的意料之中了。這次去找鬼王也十分關鍵的時刻,成功我們都可以繼續活著,失敗都得死。

只不過,相比起來,我應該死的會晚一些。但早晚都是那麽一回事,用火一化,成為一把灰,裝進盒子裡埋掉吧!

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了我的父母。也許我老爸現在不知道在哪兒工作,也可能是在家裡和幾個人圍在一起喝酒打牌。而老媽則是看電視,或者和其他的嬸啊什麽的在一堆。

唯獨我,卻像是一個沒有家的孩子。四處漂泊,面對如此的風浪,都要獨自去面對一切。也好在老天眷顧著我,而我的身邊也算是有幾個值得信賴的朋友。

我起身走出了賓館,唐成浩看了我一眼問道:“你去幹什麽?”

“去打電話。”我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來到了走廊的盡頭,在看見電梯下樓之後,我站在了窗口。拿出了手機給老媽打去了電話,打這個電話的時候,我心裡十分的忐忑,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電話的盲音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我媽出門經常是不帶手機的,也可能是她沒有聽見吧!

沒有接也正好,我還沒有想好要說什麽,要怎麽說。即便是說出來,這是遺囑還算是什麽?

再我再次走進放進的時候,電視卻打開著,只是房間裡的唐成浩卻不見了。這就讓我有些奇怪了,我就站在電梯和樓梯口,他應該沒有下去,再說這是頂層了,他能去哪兒?

我們的一切東西都還在這裡,唐成浩去哪兒了?我翻找了整個房間,都沒有發現他這個人在哪兒。

“唐成浩?唐成浩?”翻找了廁所,甚至都直接掀開了床上的被子,看他是不是藏在床底下。可隨後才發現,著床底下是根本就不能藏人的,那這人還能夠去哪兒?

我坐在了沙發上,看著茶幾上擺放著的水杯。裡面的水還是熱的,而我出去的時間頂多也就十來分鍾的時間,這短短十來分鍾,他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

“當當當。”

就在我想著唐成浩會去哪兒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誰?”

我看著門口問道。

這應該不是唐成浩,因為房間的門並沒有上鎖,要是他的話,為什麽還要敲門不直接進來?

回話間,我悄悄的來到了門後,當然茶幾上的那個玻璃煙灰缸此時已經到了我的手裡。萬一來的是壞人,我還能夠用煙灰缸對付他一下。

“需要打掃房間嗎?”門外傳來了一個大媽的聲音,這也讓我暗送了一口氣。

我開了房門,只見一個身影直接從我的面前掠過。在看清楚的時候,那個人的手已經掐住了我的脖子。

這個人戴著一個鴨舌帽,低著頭將自己的整張臉都遮掩在帽簷下。讓我有些看不清楚她長得什麽模樣,但這麽厲害的身手,難道是來殺我的?

我看著對方,穿著的確像是一個保潔的阿姨。但這掐著我脖子的手,怎麽不像是一個女人的手。女人的手大多都是修長,乾淨潔白。當然,這也看一個女人的身材如何。

和掐著我脖子的這隻手,很明顯並不是如此,這隻手就像是一個男人的手。手掌也有些粗糙,應該是經常乾活留下的老繭。

掐著我脖子的這個人,慢慢的抬起了頭。我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我的命就在她的手裡,只要她想,隨時都有可能掐死我。

“靠。”

在他徹底抬起頭的時候,手也從我的脖子上松開了。娘的,這是嚇死我了。

“陳志彬,能不能別這麽玩?會嚇人的。”我看著他,有些生氣的說道。

“這是讓你長個記性,別什麽人都聽信。隨便給別人開門,如果不是我,你已經死了,知道嗎?”陳志彬摘下鴨舌帽,然後看著我說道。

“是,你怎麽這麽快就來了?”我們倆坐在沙發上後,問道他。

按理來說,他應該還需要等會兒才能夠到來的。最少也需要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吧?這才剛剛過了半個小時,就到了。

“今天早上我去了你的加油站,看著外面的門緊鎖著,轉念一想你應該沒有跟我說就來了。我就立刻去追你,可我知道大概的位置,但並不知道具體。到了那個岔口的時候,我才給你打了電話。所以,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已經是在半道上了,並不是在加油站。”

“哦。”原來如此,這樣說來,半個小時能夠趕到這裡,應該不算慢了。

“唐成浩呢?怎麽沒有見到他?”

我搖了搖頭說,隨後又攤了攤手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就在剛才我出去打了一個電話,回來的時候,他就不見了。”

“這樣說來,我在下面也沒有看見他。這能去哪兒?”

“算了,先不管他去哪兒了。我來追上你,就是想要告訴你一件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什麽心裡準備?”我看著他問道,心也隨之緊張了起來。

“地獄血菩提,不一定能夠救我們。”

“什麽?”我有些詫異,怎麽會這樣?不是說,地獄血菩提可以的嗎?怎麽又不能了?

“我查了一些相關的資料,雖說這地獄血菩提有很大的功效。但對於我們的冥咒,並不一定有效。”

“那怎麽辦?我們還去嗎?”我問道。

“去,我也說了,只是不確定。並不是一定是沒有用的,也許真的會有奇跡呢?”

現在唐成浩不知道去了什麽地方,我們也只能再次等待著。可是從中午一直等到了下午四點多,依舊不見唐成浩回來。

“怎麽辦?還要繼續等嗎?”我看著陳志彬問道。

“走,不等了。在等下去的話,可能會耽誤我們的進程,可能他就已經先一步去了。”

我點了點頭,也許吧!這誰又知道呢?

我們走下樓,卻發現唐成浩的那輛車依舊是停在那裡,但車裡並沒有人。我也只能坐上陳志彬的車,然後離開了周口界,朝著亂墳崗而去。

現在才四點半,可天色已經基本上全暗了下來。

“陳志彬,我有一個疑惑想要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

陳志彬開著車,目光注視著前方。在聽到我的話後問道:“什麽疑惑,要是我知道,就告訴你。”

“我不知道應該怎麽形容,但聽好幾個人都說過一個組織。就連鬼王都會畏懼的組織,這個組織你知道嗎?”

“知道,這個組織管制的是冥車的所有司機。”

“對,但這個組織到底是什麽東西,組織的頭目又是誰?為什麽連鬼王都會畏懼?”

“這個組織已經存在很久遠了,我也是其中的一員。這個唐成浩應該也算是組織裡的外圍成員,而我是內部人員。組織的頭目是誰,我們都不知道,因為還沒有權利知道。”

“哦?怎麽說?”

“這應該算是一個體系,就像是你們人間管制的公司一樣。有董事長,主席,還有部門經理,總經理,組長和員工等等。唐成浩充其量,也只是一個員工的級別,這個組織的管制十分的嚴格。員工隻配知道組長,組長才有資格知道經理,而經理知道總經理以此類推。”

“那你呢?”我看著他問道。

“我?呵呵...”

陳志彬笑了笑,但並沒有回答我。也許是這個問題有些敏感,他不好回答吧!

這又讓我想起了另外的一個人,霍全德,他在這個組織裡,又算是一個什麽級別的人物呢?

也許我的身份,或者說是身中冥咒的我,早就在這個組織裡傳開了。那天夜晚,聽那個想要拿劉燕燕抵債的人說過,他們的頭目對我很感興趣。靠,我還對他的頭目感興趣呢?他到底是誰啊?

但不管這個是不是人的人,具體是誰?單是看來,應該是沒有想要害我的意思,不然的話,應該早就出手了,沒有必要等到現在不是?

難道冥咒就這麽會招人喜歡嗎?鬼王也對我有意思,就連那個組織的頭目也是。唉,都說樹大招風,我這才算是小樹苗,就已經引起了這麽多牛叉人物的注意。

天色已經徹底的暗淡了下來,而在車的前方也出現了一個類似於歐洲別墅的建築物。這荒郊野外的,有這麽一個建築,還真的夠引人注目的。

建築內外燈火輝煌,而這裡應該就是鬼王的老巢了吧?

車在建築物前停下,陳志彬說道:“下車吧!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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