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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是妖精》三百三十九
那個叫老孟的說:“四大禁地就四大禁地,咱們三人倒水裡的鬥,還從未失手過,怕什麽?況且,我得到了消息,就是那個倒鬥之王歐陽逸,他已經成功倒掉三世血屍墓了!”

我聞言頓時吃了一驚,照理來說,我進三世血屍墓的事情從來沒有對外公開過,沒理由那個老孟會知道,我身邊的人我絕對信得過,傳出消息的不會是他們。若是如此,可能把這個消息傳出去的,就只有“天罰”了,聽這個老孟的言談,他八成不是普通的盜墓賊,難不成他與“天罰”有什麽關系?

此刻,我和張繼面面相覷,都感到有些疑惑。

我懷疑那個“老孟”跟“天罰”有點關系,便又接著聽下去。

隔壁包間裡,又傳來老孟的聲音:“如果天池裡真有一座四大禁地,那這鬥八成是在水裡,咱別的不敢說,可在倒鬥界裡,搞‘水鬥’咱可是唯一的行家。我看都別囉嗦了,到時候上天池摸摸深淺,一切再另行計劃……對了,我之前查了一些很少人知道的資料,你們猜怎麽樣?這天池裡啊,曾被封了一條蛇妖!”

小濤奇道:“蛇妖?那塊金布上不是說了‘蛇塚’麽?難不成這天池裡的鬥,還真是一座埋著蛇的鬥?”

老孟說:“是不是埋著蛇咱不知道,不過天池裡有座古墓八成是真的,但願咱們這次沒有白來!”

鯊魚這時說道:“這種鬥要看風水,只可惜咱沒有摸金校尉那尋龍點穴的手段,不然就更順利了。”

小濤說:“摸金校尉一般不倒水鬥,咱能指望誰?唉,我是在想,這次最好能多撈點值錢的‘青頭’回去,現在的水鬥越來越少,組織裡早就揭不開鍋了,如果再不想辦法多搞回點花銷,咱們這群鎮海爺爺啊,怕是要散夥了。”

說到這,他們的討論也進入尾聲,只聽老孟朝其余二人說道:“好了,時候也不早了,咱還是快點進山,先觀察觀察地形,等到晚上遊客散得差不多了,就下水看看!”

隨後,我們就聽到了隔壁包廂開門的聲音,看來他們準備進山了。

我們三人此時才退回桌子旁坐下,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就開始吃飯。反正確定了這夥人是去天池,而且要到晚上才行動,這個時候也不用慌了。

張繼的肚子餓慌了,往嘴裡胡亂塞了一通東西,這才朝我問道:“逸神棍,你說這天池裡會不會真的埋著一條蛇?這世上還有給蛇建墳的?”

我說:“這我不知道,不過在民間,就有許多埋葬動物的風俗。除了人之外,所有動物的墳墓都被統稱為‘大休墳’,分為很多種類,有貓墳、狐狸墳、鼠墳、馬墳等等,甚至黃河一帶還有魚墳,總之,若是天池裡真有座蛇墓,我看也不是什麽稀奇事兒。”

紫雲這時也點頭說:“對,這不奇怪,我以前聽師父說過,還有人埋猴子哩!”

我之前見紫雲給扎巴措暗示她師父身份的動作,已經隱隱猜到了她師父是誰,此刻又聽她提起,我便忍不住問道:“紫雲,你師父是不是當年的倒鬥奇人——鷂子?”

紫雲聽見我道出了她師父的身份,頓時感到非常驚訝,問道:“歐陽大哥,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搖搖頭說:“我也就是猜猜,之前看你對扎巴措比劃那個手勢,我就在想,倒鬥界能和飛鳥掛鉤,又比較出名的前輩,也就只有‘鷂子’了。呵呵,真沒想到原來你也是名門之後。”

張繼一聽紫雲的師父居然是鷂子,頓時就吃了一驚,說:“紫雲丫頭,原來你師父是鷂子!我說誰那麽厲害,

能把我們十來號人困在‘蝴蝶路’裡出不去呢!聽說……鷂子有一本《玄機冊》,裡邊專門介紹奇門遁甲,看來他老人家八成是學到‘遁派’的真髓了。”他說罷,忽然又笑道:“嘿嘿,這鷂子可是倒鬥界裡出了名的人物啊,紫雲丫頭你師出名門,將來要是嫁給咱們的逸神棍,也算是門當戶對了。”

紫雲聽他調侃,臉上頓時就飛起了兩片紅霞,低頭嗔道:“張大哥,你說什麽呢!”

我也被這小子弄得有點尷尬,就乾咳了兩聲,把話題轉移開:“好了好了,閑話不多說,咱們也吃得差不多了,走吧,上天池看看。”

出了餐館,我們便再次驅車上路,前往天池。

我按照地圖上的路線,將車子開往阜康市的城東,然後再向南爬坡,不久,就進入了一條山勢險阻的盤山公路。這條盤山公路相當難行,我雖自認開車的技術不俗,也不免要將速度放得很慢,而且還得全神貫注,只怕一個不小心,就得連人帶車摔到山下,跟祖師爺談理想和抱負去了。

張繼是個可憐的暈車者,此刻車子行駛在盤山公路上,他便也跟著車子轉得暈乎乎的,一路上已經吐了兩回。待車子剛拐過一道急彎,他便又拉著臉再吐了一回,也許是忍受不住,就用紫雲遞上的紙巾擦了擦嘴,然後對我說道:“我說,逸神棍啊,這……這還有多遠啊?不瞞你說,如果再這麽折騰一陣子,我老張怕是要歸位了!”

我說:“就是因為這道路艱辛,到了天池你才能更好地領略祖國的大好河山不是?哎?你看你又吐了,這倒霉孩子,你不行就睡一會,相信我,眼睛一閉一睜,就到了。”

張繼“哇”地一聲,又朝紙袋裡吐了一口,才喘著氣說道:“你說我他媽敢睡嗎?這車子繞來繞去,就跟坐過山車似地。我看你這開車技術不像是個能考駕照的,所以我得保持清醒,幫你看著點路,否則一會兒哪條彎拐錯了,我怕到時候眼睛一閉,就不睜了。”

紫雲本來也有些暈車,誰知被張繼的話這麽一逗,頓時就笑了起來。

我也哈哈大笑著說:“你不就是待見我比你先考到駕照麽,其實我跟你說,不是我開得差,而是這車太爛了。”

張繼罵道:“去你的臭神棍,你他媽還待見人家車呢!”

好不容易終於熬過了這段盤山公路,接著車子過了一個彎,我們就看見蔚藍的天池出現在眼前。

這天池當真美麗,湖水平靜地被群峰包圍著,從遠處看,就好像是一面大鏡子。此時正值盛夏,四周都是鬱鬱蔥蔥的杉樹林,於是天池水也被映得藍中帶綠,細看之下,又像是一塊晶瑩剔透的寶玉。

我們將車子停好,便迫不及待地下了車,興高采烈地投入大自然的懷抱。

就這樣走到了一處望台,我們見此處風景甚佳,便停下了步伐,靠著欄杆俯瞰這美麗的湖水。這個時候張繼的“暈車症”也好了,只見他放目遠眺,忽然吟起了元朝“邱處機”寫的《詠天池》,我見這小子居然還吟詩,頓時就感到有些驚訝,也不知道這首詩是他什麽時候學來的。

只聽他緩緩念道:“三峰並起插雲寒,四壁橫陳繞澗盤。雪嶺界天人不到,冰池耀日俗難觀。岩深可避刀兵害,水眾能滋稼穡乾……”

念到這裡,他突然就停頓了一下,目光緩緩地掃視了天池一圈,神情威嚴。

我心道這小子念到了最後一句,八成是要醞釀情緒來個激昂的結尾,卻沒想到他竟歎了一口氣,突然拉下臉來,抓抓頭說:“他奶奶的,下一句是什麽來著?”

紫雲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而我則是對此習以為常,依照慣例開始挖苦他。

我們三人到處逛著,換著角度欣賞這個美麗無比的人間天堂,紫雲時不時還拿著照相機拍來拍去,讓張繼和我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來拍照,然後三人看著數碼相機捧腹大笑,玩得非常開心。

這段時間過得著實緊張,我一直沒有好好地放松過,此刻來到這裡,就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心中突然就冒出了一個想法——等四大禁地的事情解決了,就到這裡長期住下。

正胡思亂想之際,忽聽身邊的張繼對我說道:“逸神棍,看那邊!”

我聞言,便循著張繼所指,往遠處看去,只見那處正站著鯊魚他們三人,鯊魚和小濤我見過,但他們身邊的“老孟”我倒是此刻才見著,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大吃了一驚——原來那個所謂的“老孟”,居然就是當代鎮海猴子的首領,孟雄!

孟雄身為鎮海猴子的頭頭,我自然是知道他的。不過聽說他很久都沒有出山了,卻沒想到此次會是他親自來。看來他們的組織最近真的很蕭條,都逼得他這個首領親自出馬了。

我見是他,當即就對張繼和紫雲說:“站在右邊那個,就是鎮海猴子的頭兒。”

張繼皺了皺眉說道:“不是聽說這家夥已經好久都沒出山了嗎?”

我說:“看來這次他們想玩大的,此番來天池‘踩盤子’(行話,意為探索古墓蹤跡),怕是蓄謀已久了!”

紫雲說道:“我聽師父說過,這個孟雄,是當今最厲害的一名鎮海猴子,曾在海裡僅憑一把匕首同鯊魚搏鬥,乃鬥蛟宰龍之輩,他這次出山,想必是對天池裡的古墓志在必得!”

這次上天池遊玩,主要還是為了跟蹤這三人,所以一發現他們,我們便都沒有了遊玩的興致,只見這三人十分有耐心,一直都坐在那裡閑談著,並未表露出任何異樣。

直到下午太陽即將落山,他們三人才開始走動,於是我們就假意散步,遠遠地跟在他們身後,留意這三人的舉動。

只見孟雄一邊走,一邊觀察天池周邊的地形,偶爾還抬頭看看天象。我見此,突然就冒出了一個想法——我何不將此處的地形拍下來傳給劉全勝,讓他幫忙看看這裡的風水?

想到這,我便讓紫雲把數碼相機遞給我,同時叮囑他們跟緊那三人,我們晚上再會合,就開始拍攝這裡的地形。我將東西南北四個方向都拍了下來,標注好方位,就用手提電腦傳給了劉全勝。他此刻估計沒在家,我足足等了一個小時,才接到了他的電話。

一接通,我就聽見劉全勝在那頭說道:“歐陽兄弟,你們什麽時候跑去天山了?旅遊嗎?”

我搖頭苦笑,將這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他說了,他聽了之後,頓時感到十分驚訝,就跟我說了聲“等等”,便掛上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劉全勝又發了一條短信給我,簡短地對我說道:“給我其他四個方位的照片,還有晚上的星象圖!”

於是我又將東南、西南、東北和西北四個方向的地形拍了下來,接著發給他。很快,就見他從MSN裡回信說:“這事挺玄,我要等到晚上看過天池的星象圖之後,才能下定論。”

我回道:“好的,等晚上我再拍下來發給你。”

與劉全勝的通信到此告一段落,於是我就打電話給張繼,問他們在哪兒。

等我找到他們的時候,便發現他和紫雲正坐在一張椅子上發呆。我心想不是讓他們跟蹤那三人嗎?怎麽坐這兒了?就走上前去問道:“怎麽了?他們人呢?”

張繼說:“他娘的,剛才那三人還在我們的視線裡,可跟到路口的時候,正好撞上了一股下山的遊客人流,等我們穿過人流後,就再也沒看見他們了。我看他們八成已經行動了,不知道在哪個角落。我看現在天也黑了,估計夠嗆能再找得到他們,就坐在這裡等你過來。”

紫雲說道:“歐陽大哥,我看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咱就回去吧。”

我說:“再等等,先弄清楚這天池究竟是怎麽回事。剛才我已經把這裡的地形照片發給老劉了,等晚上出了星星,再把星象照片發過去,讓他看看這裡是個什麽風水。”

於是我們就買了點東西充當晚飯,然後坐回車子裡躲避夜晚的寒風。我吃完東西就有些困,在車裡睡了一小會兒。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我見天空中已經繁星密布,就走出車子開始拍攝星象。

我這次同樣把各個方位都拍攝了幾遍,然後標注好名稱發給劉全勝。

估計他一直等在電腦前,我一發過去,他就回了一句“稍等”,又不再說話了。大約過了二十分鍾,MSN裡才傳回了他得出的結論:“天池位於‘博格達’主峰的北坡山腰,東南面正對主峰,方位隱約合一暗龍。而從星象上看,北鬥星恰好移位東南方,根據六十年一甲子來計算,天池正是整個博格達峰中最為聚氣的穴位。此處群山環繞,周遭的地貌組成了‘龍銜尾’一局,主‘藏龍護屍’,乃墓葬的絕佳之所。”

“不過,倘若真有墓葬,那這古墓的門口必須設於山壁,才可主大吉。若是此墓入口置於水中,那便會化作大凶之穴:龍頭背水,生惡氣,就成黑龍,‘護屍’則變成‘困屍’。如果根據金布上的記載,這天池果真和四大禁地有關,那麽我懷疑,這天池裡的墓葬,應該恰恰成凶而置,門口設在水裡,成‘黑龍困屍’之局。”

“也就是說,天池裡如果真有墓葬,那這座古墓很有可能就是四大禁地中的‘黑龍困屍墓’!歐陽兄弟,你先在那邊搞好裝備,我馬上過來!”

我仔細看完這條極長的信息,頓時就吃了一驚,忙將劉全勝的結論念給張繼和紫雲聽。

二人聽我念完也感到意外,張繼一拍大腿道:“他奶奶的,敢情這地方就是‘黑龍困屍墓’啊?我說呢,那金布上把天池和四大禁地聯系在一起……咱們早該想到的!”

我歎道:“是啊,咱早該想到的!當年大地鼠遇到的那條盤繞的黑蛇,不正像是黑龍困屍之局?這蛇在風水中,就是未成形的龍啊!原來,不是蛇塚和四大禁地有什麽關聯,而是這蛇塚根本就是四大禁地之一!”

我如今被“天罰”脅迫,就是因為我對於四大禁地的了解太少,如果我知道了更多的秘密,那麽想要佔據主動形式就不是問題。此刻發現了黑龍困屍墓,自然是要進去看看,於是乎,這次的旅行恐怕要取消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其余二人出去采購裝備,然後跟劉全勝聯系了一下,讓他在那邊準備準備這裡買不到的東西。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我們便回到了旅館,一邊休息,一邊等劉全勝過來。到了晚上,劉全勝才來到旅館,他背著一個大大的旅行包,穿戴著太陽帽和旅遊鞋,一副旅行者的模樣。

閑談間,我拍拍他的肩膀說:“我都說了,你水性不好,完全沒必要跟我們進天池。”

劉全勝說:“沒事兒,既然是黑龍困屍墓,那進古墓也只需一小段水路,不可能整個墓葬都設在水裡。 更何況,咱們不是還有潛水裝備嗎?”

張繼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小小的氧氣罐說:“我說劉黃瓜,這小東西也叫潛水裝備?我看最多也只能供咱們呼吸個十來分鍾吧?”

我說:“這古墓的風水好認,只要老劉確定了入口,那咱們進去哪消十分鍾?每人帶上兩個,一來一回肯定夠。”

劉全勝見紫雲和我們一塊,就問道:“紫雲姑娘應該不和我們一起進去吧?”

紫雲笑道:“怎麽?女孩子不能倒鬥麽?”

劉全勝忙搖了搖頭,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四大禁地裡非常危險,紫雲姑娘還是不要去跟我們冒險為好。”

我說:“紫雲的師父讓她來跟咱們倒鬥,一定是有用意的,這事咱就別討論了,還是說一下古墓入口的問題吧!”

劉全勝說:“想要找到古墓的入口,我得去實地考察過後才能下定論。聽你們說昨天那三隻‘猴子’已經行動了,也不知道他們此刻是否已經進去。如果他們已將入口打開,那咱們倒是能省下不少麻煩。”

我說:“如果真是這樣那再好不過,對了老劉,準備家夥沒?”

劉全勝點點頭說:“我已經聯系了這邊道上的人,按照你的吩咐,四支‘84式’,還有足夠的彈藥。”我點點頭,有了手槍,便又多了幾分把握,至少不用擔心那三名鎮海猴子會對我們有什麽威脅。不過,由於這次要帶潛水裝備,所以其他東西能帶的不多,手槍也只能用較為短小的‘84式’,總之,但願此次也能成功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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