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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是妖精》三百三十五
皆可得渡,唯獨這心死之人,該放下的還是沒有放下。如今千百年過去,卻還應著這劫,唉,善哉善哉。”

他說完又是一陣咳嗽,待他呼吸平穩下來,我才說道:“長老,我不明白我為何會被卷進來,既然你當年給我玉佛像是有用意的,還請您講明,拜托了。”

第八十九回折往新疆

空度長老有是一陣劇烈的咳嗽,過了好一會,他才說道:“你們想知道什麽,問吧。”

見這空度長老還好說話,我便理了理思緒,首先問了一個最主要的問題:“當年你幫我開光那塊古玉,是什麽來頭,為什麽要把他給我而不是給別人?”

空度長老頓了頓,然後說道:“這玉佛,原本是本寺的第一代住持靈冥祖師無意間得到的,當時靈冥祖師見這玉佛中藏有一段糾結百世的夙緣,以為是佛祖對他的考驗,便將之供奉在寺廟中,想要將之堪破。不想靈冥祖師窮盡一生,直到圓寂之時,依然沒能看透其間真相。靈冥祖師尚有一息之時,卻發現他從得到玉佛開始,就因為想要看破此玉中的夙緣,而被執念牽引,一生不得正果。於是,他在臨死之前便下了一條寺規,將此玉佛函封在蓮花盒中,佛家弟子再不能打開這盒子。只有等到有緣人光臨此寺,才可將玉佛取出,交與有緣人手上。這才是,解鈴還須系鈴人啊!”

我說:“我什麽時候變成有緣人啦?”

空度長老低呼了一句佛號,接著說道:“歐陽施主,貧僧當日給你看過面相,你可曾記得?”

我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說:“長老,算命就算不可不信,可憑這看相就斷定我是玉佛的有緣人,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張繼說道:“老和尚,不是我說你,這玉佛明顯就牽扯到很多玩命的事情,你給咱老逸看個相,就隨隨便便把玉佛給人家,可是要出事的!”

空度長老聞言,搖了搖頭說:“明明是這玉佛自己選擇了歐陽施主,貧僧何來贈與之說?”

張繼說道:“喂,我說老和尚,佛家弟子可不能賴帳啊,我記得我們當時來買這佛像的時候,還花了八萬塊呢,雖然你這算是折價甩賣,可賣過了東西,收了錢,如今這佛像出了事,你總得承認不是?非得要我拿出當年刷卡的發票出來你才肯承認?”

空度長老沒有再答話,轉而對我說:“歐陽施主,當年貧僧為你看了一相,便贈了你一首打油詩,到了如今,不知你還記不記得?”

我聞言心中暗道,這老和尚老是提當年給我看相那事,難道他要用文字遊戲來忽悠我?想想他已經是人老成精,我和張繼倆年輕人還真不好對付,看來到時候實在不行,只能用張繼之前提議的策略,一個用軟的一個用硬的,軟硬兼施,雙管齊下,死活都要從這和尚口中把真話挖出來。

想罷,當即我便念出了當年他送給我的那首打油詩,看看他是怎麽個說法,於是,我便繞著禪房走著,回憶了一下,然後念道:“一朝興來一朝衰,興衰常伴天人哀,天人已故心猶在,隻惜天人從天來,天上無關地下事,轉世投胎又何哉?執念不許天人去,到頭來,哀哉,哀哉!”

張繼聽完我念的這詩,腦袋都大了,嚷嚷道:“我說老和尚,你這詩作得忒沒水平啊,這聽著繞口就算了,什麽天人哀哉的,玩深沉呢?我就不明白了,你們這些佛門子弟說話總是藏著玄機,一句話說到頭了還留著一半,老得讓人自己琢磨,如果腦細胞也算生命的話,你犯多少次戒啦?”

空度長老又是低聲呼了一句佛號,

繼續無視張繼,對我說:“這詩中,就是歐陽施主你要的答案。”我一聽差點沒被氣死,這老家夥,我都把詩念出來了,好歹也給我個解釋吧,想到這,正要繼續跟空度長老討個說法,卻聽空度長老又說道:“我看二位施主自當日一別,如今眉宇中的煞氣又多了不少,這些日子以來,怕是又遭了許多魔障。貧僧距離輪回之日也不遠了,就最後送施主一句話吧,塵歸塵,土歸土,萬事都有其根,亦有其果,施主不必太過執意,許多劫,該應的還是要應,許多因,不應是你還的,終究不用你還。”

我被這老和尚說得腦袋發脹,當即就揉揉腦袋,心想索性就和他挑明了,當即我就對空度長老說:“長老,你就說句實在點的吧,這四大禁地,這南蠻鬼宮,這知更女,究竟有什麽名堂?”

空度長老聞言,居然有些吃驚,只聽他急急咳嗽了幾聲,然後說道:“阿彌陀佛,二位施主雖說是升棺發財的手藝人,可這些個地方,還是莫要涉足。”

張繼說:“嘿嘿,老和尚你這告誡晚了,這幾個升棺發財的地方,咱都跑了兩座了。”

空度禪師聽了張繼的話,更是吃驚,只見他從團蒲上起了身,細細打量了我們二人,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麽,歎道:“也難怪你們能出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張繼聞言,一把拉過我,低聲說道:“我說老逸,這情況不對呀,本來大老遠跑到三亞,是想跟這空度長老尋求真相的,到頭來怎麽把這老和尚給搞明白了,把我們自己給搞糊塗了?”

聽完張繼所說,我也覺得這事情還真是莫名其妙,當即就問空度長老這到底是什麽狀況,誰知他卻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話,而是自顧自地不斷嘀咕著:“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張繼一聽空度長老如此說,當即就有些著急,只見他抓耳撓腮,好半天才整理好頭緒說:“我說,看樣子您老知道了什麽,快告訴我們吧,算我老張今天放下架子,求你了行不行?”

空度長老卻沒有再說什麽,而是擺擺手,看樣子居然要送客,我見這老頭嘴巴這麽嚴,趕忙就退而求其次,說道:“長老,這四大禁地的局太深,你不告訴我們點我們怕是要被玩死了,再不濟,總得提示點什麽吧。”

聽我說完,空度長老頓了頓,然後歎了一口氣說:“還是那句話,解鈴還須系鈴人啊。唉,也罷,你們拿我的這串佛珠,去新疆天山山脈博格達峰的山腳下,找一個叫扎巴措的喇嘛,他和前一代的倒鬥之王是摯友,他或許知道一點。”

張繼愣了一下:“啥?新疆?老大,你玩我們呢?大老遠跑來海南,現在你要我們去新疆?我說,路費你給我報銷了吧。”

誰知沒等張繼說完,空度長老突然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銀行卡:“密碼是六個零,裡邊的錢雖然不多,但還夠你們一次來回的。”

我見這老和尚連銀行卡都掏出來了,估計是想快點送客了,當即也不好再打擾他這個風燭殘年的老人,趕忙就將他的銀行卡推了回去,賠笑道:“長老,我們開玩笑呢,你們佛門弟子不容易,這卡還是請您收回吧,時候也不早了,就不打擾您了,晚輩們就告辭了,保重。”

空度長老的臉色這才緩和了許多,趕忙就答道:“二位施主,走好,走好。”

張繼低聲在我耳邊哼唧:“我怎麽聽著怎麽覺得這老和尚巴不得咱們快點離開似地?”

我拉著張繼說:“唉,算了,這長老也是黃土快埋過頭了,咱就賣他個面子,反正新疆不還有個喇嘛嗎,咱找那喇嘛去。”

張繼說道:“這老和尚別又唬我們啊。”

我說:“應該不會,怎麽說他都是寺廟的長老,他要麽不說,說就一定不會撒謊,畢竟他們有戒律。”

張繼點點頭說道:“好吧,那咱們還是趕緊去新疆,那什麽什麽喇嘛的,搞不好歲數也不小了,別去晚了他人走了,咱們就沒線索了!”

我說:“那是自然,咱們去旅館住一晚,明天出發。”

張繼低歎道:“奶奶的,本來還想去三亞海邊玩玩。風味燒烤、沙灘、比基尼……唉,泡湯了!”

合計完後,我和張繼兩人便到附近找了家旅館住下,準備養精蓄銳,明天跑新疆!

第九十回雪山

大約午夜十二點的時候,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發現是陌生號碼,我正奇怪是誰打來了,一邊的張繼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說道:“怎麽感覺我還沒怎麽睡呢,這鬧鍾就響了?不行,我現在這狀態怕是還跑不了新疆,我再睡會,老逸你先去吧,我趕下趟航班,北京見……”

我起身踹了張繼一腳,說:“你先睡吧你,才十二點呢!”

說罷,我便接了電話,誰知,那邊卻是響起了一個女子的聲音:“歐陽大哥,是你嗎?”

我一聽是女孩子的聲音,頓時暗道這麽晚了還會有哪位女性朋友給我打電話,正待去問,電話那邊又說道:“我是紫雲啊。”

我聞言吃了一驚,原來是這丫頭,還真在我的意料之外。先前我和張繼去找她們師徒倆,她師父卻死活都不肯見我們,也不讓紫雲出來,這次怎麽這丫頭主動來聯系我了?那次拜訪後,我臨走前在蝴蝶路上留了我的名片,看來這丫頭是拿到了。我愣了一會,等紫雲叫了我好幾聲,我才回過神來,對她說:“紫雲,怎麽是你啊?”

紫雲說道:“怎麽?隻許你去找我,不許我來找你呀?”

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不已經十二點了嗎?這麽晚了,是不是有什麽急事呀?”

紫雲沒有回答我,而是問道:“歐陽大哥,你和張大哥是不是在海南三亞?”

我奇怪地問:“你怎麽知道?”

紫雲說道:“我今天中午到昆明找你,可是你沒在家,一位姓劉的大哥那時候正在你家睡著,他聽到我說我叫紫雲,他就對我說你們去三亞了。後來我就去買了機票,也跟來了。”

我聞言吃了一驚,這丫頭居然也來了海南?當即就對她說:“你在哪?我現在去接你。你去昆明找我之前怎麽不給我個電話啊?”

紫雲支支吾吾說道:“我……我想給你個驚喜嘛,誰知道剛一過去,你們就跑來海南了。我在鹿回頭公園門口。”

我聞言哭笑不得,趕緊說道:“你在那裡等我,我現在過去接你。”

說罷我掛了電話,匆匆地穿上了衣服就出門。坐的士剛到鹿回頭公園門口,我就看到了一個單薄的身影靜靜地站在那裡,正是紫雲。這次出門,她沒有再穿少數民族的服裝,而是換上了一套普通的衣服,雖然衣服很一般,但穿在這丫頭身上卻很好看。之前她在我的印象裡就是一個美麗的少數民族少女,突然見她穿上現代服裝,倒是給我一種很驚豔的感覺。

我拉下車窗,朝前方的紫雲搖搖手,紫雲見是我,立刻就走了過來,一打照面就朝我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說:“歐陽大哥,不說一聲就跑來找你們,真不好意思。”

我說道:“先別說這個了,進來吧。”

說罷我便打開了車門讓紫雲坐進來,紫雲一坐到我旁邊,一股淡淡的清香就飄進我的鼻子,聞著這股香味我頓時就想到在鬼宮裡和她的親密接觸,不由得又是一陣精神恍惚,紫雲被我盯得小臉發紅,推了推我,我才回過神來,趕忙朝司機說道:“師傅,麻煩回剛才的賓館。”

路上,我問紫雲怎麽大老遠跑來追我們,她說這是她師父的意思,自她從鬼宮裡出來之後,他師父就不時地說什麽宿命之類的話,起先我去找她們師徒倆,她師父也在猶豫著要不要見我們。直到今天早晨,她師父突然讓她來找我,她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她師父隻說,今後她要跟著我走四大禁地,今生不闖過這劫,下輩子就沒機會了。

我聽得也是雲裡霧裡,不過心中卻更加認定紫雲的師父一定也知道什麽秘密,想罷我當即就對紫雲說:“我能不能見見你師父?”

紫雲卻是搖了搖頭說道:“師父說了,時候到了,他自然會見你。”

我聳聳肩,暗道四大禁地的事怎麽偏偏讓我給遇到了,本以為只是單純地被“天罰”要挾,卻沒想到其中卻牽扯出那麽多東西,什麽宿命夙緣,劫來劫去的,我現在一聽到這些字眼就頭大。

回到賓館,我趕緊給紫雲也定了一張機票,還好機票沒賣完。隨後,我便帶著紫雲到櫃台要房,沒想到迎賓小姐卻說最後一間房剛被要出去, 我對紫雲說:“我們房間有兩張床,不介意的話你睡一張,我和張繼睡一張。”

紫雲倒是一點都不介意,點點頭說道:“好。”

帶著紫雲進了房間,發現張繼睡得正香,只見他死豬般地趴著,四肢大張,打著雷鳴一般的呼嚕,他的嘴巴時不時還一張一合的,像是在吃什麽東西,看這樣子似乎睡得比誰都幸福。紫雲見張繼的睡相,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說道:“張大哥睡覺的樣子還真可愛。”

我聳聳肩說:“別看平常這小子活蹦亂跳的,其實他為了我的事情真的很累。”

紫雲點點頭說道:“像張大哥這樣重情重義的人,現在怕是很少了吧?”

看著死豬般的張繼,我也點點頭說:“他是我一輩子的好兄弟!”

我又說道:“紫雲,時候不早了,你快上chuang睡吧。”

說完我就要去拉開張繼給我騰出個位置,一邊的紫雲突然說道:“歐陽大哥,還是不要去打擾張大哥了,讓他好好睡吧,你跟我睡這邊。”

我一聽差點沒被口水噎住,紫雲又道:“沒事,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麽呀?”

我聳聳肩說:“呃……好吧。”

一夜無話。

第二天,我睡得正香,突然就感覺到一個枕頭砸在了我的頭上,我揉揉眼睛,起來一看是張繼,我見他一臉憤然地看著我,聳聳肩問道:“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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