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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是妖精》一百三十二
黃坤仁離開了,只剩下了我一個人在這個加油站裡。從一開始我來這裡的時候,我就知道。

  我們三個人之中,劉花是最早來這裡的,後來才說黃坤仁,而我是最後一個來的。其實這加油站根本就不缺人,也不知道我老爸用了什麽辦法,讓那個人直接給我安排到這裡來了。

  可來了這裡,一切的怪事都發生了。劉花死了,我和黃坤仁現在都身中冥咒,只是我不知道他是否也和我一樣,身上都是兩種詛咒。

  眼下最為重要的,便是找到到底是誰給我們下的詛咒。只有這樣,才有可能解除詛咒。這個按理來說,光頭是應該知道的,怎麽他卻不知道?

  這可是他接受的任務啊!我心裡想著,將外面曬著的已經乾的棉門簾給摘了回來,然後掛在了裡屋內。我坐在便利店裡,玩著下載好的鬥~地~主。

  不管是誰想要害我,一定得找到這個幕後主使。

  這鬥~地~主還不錯,只要贏了就有積分,積分可以兌換話費或者是流量。沒事鬥幾把,嘿嘿,按照我鬥~地~主的經驗,肯定會贏來一些積分的。

  袁蕾此時應該還在休息,畢竟現在天色還不晚。玩遊戲一上癮,幾乎就忘記了時間,在我抬頭看去外面的時候。卻發現外面已經是天黑了。

  做了點飯,然後這才繼續玩遊戲。因為太無聊,所以這鬥~地~主是我唯一可以消遣的東西,總比乾傻愣愣的在這裡呆著好多了。

  第一局剛剛解決,門外的車燈就照射了過來。我將手機放在了櫃台前,然後就走了出去。

  一輛車停在了我的面前,而我早就已經在這裡等待著他。這就是我的服務宗旨,你來我就在,你走我歡送。

  車門的打開,走出來的竟然是那個光頭。他一下車,並沒有說要加油,而是直接問道我:“黃坤仁都告訴你了?”

  我點了點頭,他所說的,應該就是黃坤仁的那些事。在我知道這個光頭是幹什麽的之後,從一開始的畏懼,到憎恨,又到了感激。

  人總是複雜的不是嗎?其實我也不例外,這個光頭讓我越來越弄不動他到底想要做什麽。

  “走,進去聊。”光頭說著,拿出了一根煙放進了嘴裡,但並沒有點燃。

  來到了便利店裡後,他坐在了椅子上,這才將嘴裡的那根煙點燃。我看著他口中煙頭的那點猩紅,卻沒有煙冒出,這也的確很是稀奇。

  光頭開口道:“我當冥車司機已經有很多年了,也做了很多委托任務。其實活人和死人也是沒有什麽區別的,就是到了那邊,有的有錢打通官司,讓你有個好職位,指不定還能夠上當地府公務員。”

  我聽著光頭的話,這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譚。要不是我知道了他不是活人,我肯定會笑出聲來,然後指著他說你個傻比。

  他見我沒有說話,繼續說道:“當然,你沒錢你生前所做的事情,就會被公事公辦,無法得到救贖。能夠轉世成~人的就成~人,不能的就直接打入畜生輪回道。而我就是生前做的壞事太多,所以想要掙夠一億,然後給上面打通關系,讓我去投胎為人。”

  我聽著他的話,回到:“你在成~人又如何?還不是和前世一樣,壞事做盡?還不如不是人。”

  光頭可能知道我對他還是有些憎恨,也並沒有反駁於我,說道:“有些事,你活著是不知道的,只有死了之後才能夠明白。這種叫做罪惡感,我生前的確殺過人,但一直在潛逃。可最終還是被發現,也被擊斃。”

  “從我死後,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靈魂還會活著。我飽受了十三層地獄之苦,這才給我一個機會,只要我有了一億,才能轉世成~人。”

  “一億?冥幣的一億很容易吧?”我問道。

  “不,是人民幣的一億。”

  什麽?我有些大跌眼鏡。怎麽那邊還要人民幣?這一個億有多麽的難掙?

  “霍全德,你也應該認識吧?他和我一樣,但他的罪過比我更大,同樣是冥車司機。他要做的,就是彌補自己的罪過,導致幾個人死,十幾個人受傷這在地府可是大罪過。”

  霍全德我當然知道,難怪。一開始霍全德只是說過,他的時間不多,但我不知道為什麽。一直是以為有什麽東西威脅著他,只要他不去,就會直接魂飛魄散。

  可現在想想,竟然是一個冥車司機。而管制他的,應該也就是地下的官了吧!

  不過,聽他這麽一說,我突然想起來那天看到的報紙。上面還寫著一個人的名字-袁蕾。這次可以真正的證實,袁蕾就是因為霍全德的酒駕,而死的。

  只是她死後並沒有去想著報仇,可事情過去了這麽久,為什麽袁蕾卻從來都沒有說過要報仇。反而是一心,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不過,也由此可見,袁蕾生前的心地是多麽的善良,還真是難能可貴。

  我看著光頭問道:“你叫啥?”

  “我?叫我陳志彬就行了。”

  我點了點頭,繼續問道:“誰給你的任務,讓你來給我下詛咒的?你不知道嗎?”

  陳志彬搖了搖頭,解釋道:“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有一種能力,就是直接將錢可以打在我的卡裡。這種能力,是他具有的,還是別人告訴他的,這一點我不了解。而我們之間的聯系方式,便是用信。不過,那些信在我看完後就直接燒掉了,所以哪個幕後是誰,我也不知道。”

  我心中冷哼了一聲:“那你為什麽要幫我們?”

  “不,你搞錯了。”陳志彬說道:“我並不是幫你,而是在幫我自己。”

  我有些疑惑,難道這樣就能讓他掙夠一個億嗎?

  他不等我說話,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將自己的衣服慢慢的解開,在露出胸膛的時候,我愣住了。

  他竟然跟我還有黃坤仁一樣,都中了同樣的詛咒-冥咒。

  陳志彬在看見我的反應後方才說道:“知道了吧?我也沒有想到,那個人竟然這麽狡猾,在給你下詛咒的時候,竟然也給我暗暗的下了詛咒。因為我是死人,冥咒立刻就發作了,而你現在才是死人,冥咒也已經啟用,那麽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一起找出凶手。現在我、黃坤仁和陳志彬三人的身上都有詛咒。可幕後想要陷害我們的人,我們卻不知道是誰。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就是他剛剛說的,那個人是用銀行卡支付的,那麽一定會有聯系方式吧?於是在我問道他的時候,他卻搖了搖頭。

  “不會存在記錄的,陰間銀行卡和陽間的有很大的出入。這需要一種特殊的辦法,才能夠將陽間的錢打進陰間的銀行卡帳戶上。這是特殊的辦法,所以這跟不就不會存在記錄,而我收到的消息也只是卡裡多出多少錢,但不會現實誰打來的。”

  通過剛剛的聊天,我對於下面越來越好奇了。不僅有公務員,還有銀行卡,那麽銀行也一定存在了。就是不知道,鬼魂會不會生病,陰間有沒有醫院啥的。

  “那我們應該怎麽尋找?沒有線索,沒有突破口,這樣盲目的尋找,就是冥咒發揮了作用,估計我們也找不到。”我看著陳志彬問道。

  “萬事總有一疏,這就是我不想告訴你的原因。這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等下次那個人在委托我的時候,我就能跟隨著哪個線索去尋找了。”陳志彬說道。

  可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我都已經知道了,這才能夠怎麽辦?也只能假裝不知道,該怎樣就怎樣。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就先走了。”陳志彬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轉身走出了便利店。

  我並沒有去阻止他的離開,說真的,在我知道他也被下了詛咒後,心中還有些暗爽。害人終害己,這話還真的不錯。

  哎,同是天涯淪落人,相煎何太急啊!現在的我們三人,可是同一戰壕裡的人,就等著對方露出頭,然後將其一舉殲滅了。

  在我轉起身的時候,卻看見陳志彬剛剛坐的那把椅子上,竟然有一根煙掉在了哪裡。可能是他沒有留意,這根煙從自己的口袋裡掉了出來吧!

  我也不抽煙,而這裡也是十分的忌諱出現煙的。我隻好走過去,準備將那根煙拿起來丟進垃圾桶裡。

  在我的雙手剛剛觸碰到那根煙的時候,那根煙卻直接變成了一堆灰。我用手在灰上摸了摸,還真的一根煙被火燒過後的煙。這也難怪,陳志彬是一個死人,一個死人怎麽能夠抽活人才能抽的煙呢?也只能將抽全部點燃,然後到了他那裡,就變成了這種的吧!

  這不禁讓我想到了,那天晚上我遇見的出殯隊伍和接親隊伍。除了棺材裡躺著的是真正的袁蕾,還有騎著大馬的人是袁雄,其余的人員全部都是紙人做的。要是當時我全稱拍照,這條新聞肯定能夠震驚全世界。

  當然,我並不會這麽做。畢竟我還不想死,要是拍照的話恐怕我新買的手機和我都得交代在哪兒。

  只是讓我有些納悶的是,那個袁雄為什麽會用接親的方式來接袁蕾,這一點著實讓我有些不明白。

  不明白就問問,現在才十點多,她還沒有睡下。

  問出口之後,等了幾分鍾,才等到了回復。

  “怎麽突然想起了這個?”

  我說沒什麽,就是問問,覺得好奇。

  她這才說道:“其實,那次讓我回去,就是結婚的。但我不答應,爺爺很寵我,所以也就遵循了我的意見。”

  “結婚?你和誰的婚禮?”我有些納悶。

  “鬼王的兒子。”

  “鬼王?”

  “對,我也借用你的身體跟鬼王的兒子解釋清楚了。它們不會在糾纏我們,也不會在管我們,現在的我是一個活人,不算是鬼了。”袁蕾說完,後面還佩戴了一個調皮的表情。

  我點了點頭,這要是的罪了鬼王,下場會是什麽?

  “咦~”我全身打了一個激靈,鬼王的凶神惡煞的形象在我大腦裡出現。那種殺人不眨眼,吃肉不吐骨的凶殘形象。

  這個話題很快跳了過去,緊接著我便問道:“哪天你有時間?和我去我家裡見見我的父母吧?”

  袁蕾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答應了我的要求。可能也是想著,畢竟以後要跟我生活的,總不能不見家長吧?反正早晚也都是要見的,還不如提前先見了。

  她說明天就沒事,正好明天晚上也可以休息,所以我們也就約定好,在明天回家。我也在外面很久了,還一直都沒有回去。

  從不上學後,這還是第一次這麽久不回家,也不知道老媽有沒有想我。天這麽冷了,老爸是不是還和以前一樣,一直都在四處奔波之中。

  天亮後,我早早的醒來。昨晚從陳志彬走後,也就只有一輛車過來加油。當然,是陽間的車。

  在黃坤仁來之後,我跟他說了一聲,他走的時候鎖住門就行。晚上我不一定會回來,要是不回來我會直接給老板打電話說一聲,他也只是點了點頭,然後我就坐車去了縣城。

  來到了縣城接上了袁蕾後,在坐車返了回去。其實我是打算讓她坐車來的,這樣我們就可以一起回去,不必我在跑進縣城裡。

  可她卻說道:“我是路癡,不記得路的。”

  這就讓我很無語了,說真的,跟她在一起這麽久了。我還真不知道她竟然是路癡,不然也不會那麽說了。

  我也提前給家裡人打了電話,就說你兒子要帶著你兒媳婦回家了。這給我媽高興的,一直都在電話那邊笑,可能是真的高興壞了。做一個不怎麽恰當的比喻,就是養了這麽多年的豬,終於會拱白菜了。

  在來到下車站的時候,我卻看見三胖的二哥竟然開著車就在那裡。詢問後才知道,是我老媽讓他來接我的,畢竟要是開著三輪車來,有些沒面子是吧?

  一路無話,在謝過三胖的二哥後。我拉著袁蕾的手,在我們村裡走著,門口坐著的大爺大媽們,也都親切的和他們打著招呼,在他們問道我身邊的女孩是誰的時候,我很驕傲的告訴他們,這是我女朋友。

  來到家門口的時候,卻看見老媽早就在哪裡等待了。我走了過來,看著我媽問道:“你怎麽不在家裡等著,外面多冷。”

  我媽卻笑道:“那冷啊,一點都不冷。”

  我知道,我媽說的不冷,其實不是指身體的溫度,而是內心我和老媽簡單的聊了幾句,就將袁蕾介紹給了我媽。而在來的時候,袁蕾非要給買點東西,任我怎麽勸都沒有用,她還怪我道:“我這是第一次去你家,怎麽也得給你父母留下好印象啊!買點東西,這也心意。”

  她說的的確也對,要是將來我去她家的時候,不也得買東西嗎?這個念頭只是在我的腦海裡一閃而逝,我敢去她的家嗎?亂葬崗,墳地啊。就算是去了,買什麽?紙人還是冥幣,總不能到哪兒之後我拿著一遝冥幣說,爺爺這是孝敬您的。

  然後摟著一個紙做的美女,來到了她哥哥的面前說,大舅哥,這是我給您的嫂子,不夠我再給你多燒幾個。

  要是這樣的話,我估計我連門都進不去,直接就會被趕出來。不過,我還是擔心的是,會不會還有命回來。

  走進房間後,我將大包包好幾樣東西放進了裡屋,也就是我的房間裡。然後就坐在了那個,和我歲數差不多的沙發上。

  我媽似乎很中意袁蕾,不斷的問這問那的。而袁蕾也都一直阿姨阿姨的叫著,叫的我媽都合不攏嘴。

  我給他們倒了兩碗水,放在了他們面前的茶幾上。我媽隨手端起一隻碗,就遞給了袁蕾,示意她喝點水。

  袁蕾接過那碗之後,先試了試不燙後,這才喝了下去。我也坐在一旁,聽著他們的聊天。

  可沒過多久,袁蕾就捂著嘴直接跑了出去。我看見我媽的眉頭皺了皺,然後笑了出來,看著我說道:“臭子,行啊,這麽快就上車了。”

  我媽的意思我還是明白的,但我知道袁蕾絕對不是懷孕了。我衝著我媽笑了笑,然後點頭說是,就跟著跑了出去。

  袁蕾就蹲在我家的院子裡,不停的嘔吐著,我走過去,伸出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幾下,安慰的說道:“怎麽了?不舒服嗎?”

  她站起身,應該是吐的差不多了。我拿出一個玻璃杯,兌了點溫水遞給了她。

  “不,不是。那隻碗有問題,是那隻碗搞的鬼。”袁蕾漱漱口後,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

  但她說的那隻碗搞的鬼,這讓我有些不明白了,碗怎麽還成精了不成?我又走了回去,拿起了那隻碗看了看,並沒有什麽異常啊!就算是有什麽克制她的東西,這也根本就看不見啊!要是說水,這就更不可能了,這水是我親自倒的。

  為了驗證是不是真的有問題,我拿起了袁蕾並沒有喝完的水,然後喝下了一口。並沒有感覺有什麽不適,和平時喝水也沒有什麽區別啊!

  這怎回事?我有些鬱悶了。而我媽卻笑著問道我:“說,幾個月了?”

  我臉上有些著急,可能卻想著這可能是意外,所以我才擔心的。並且還說道有孩子就留著吧!你也老大不了,該成家立業了,你把在你這歲數的時候,就已經結婚了。

  其實我想的根本就不是這些,而是這隻碗到底有啥問題。現在的我也是一個死人,和袁蕾是鬼魂,卻附身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這要是說的話,其實也並沒有什麽區別,當然也有一定的區別。怎麽會對她有影響,對我就沒有?

  我媽見我一直直勾勾的看著碗,沒有回答。也有些緊張的問道:“怎了?”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媽,時候也不早了,您去做飯吧!”

  “好嘞,我去做飯你們好好呆著,不準欺負她。”老媽說完之後,立刻走了出去,去買菜做飯去了。

  袁蕾走了進來,我看著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這隻碗,很可能就是那個老乞丐用過的。他還多次幫助過我,但現在卻已經不知所蹤,難道那個老乞丐有什麽本事?竟然直接連袁蕾都有些害怕?

  我將此事告訴了袁蕾,她沉默了一會兒後,這才回到:“你以後見到了那個老乞丐,一定要留住他。”

  我問:“為什麽?”

  “那個老乞丐,應該不是普通人,一定要記住。也許他,能夠救你。”

  我聽著袁蕾的話,的確老乞丐的確已經救了我一次。只是我搞錯了,挖錯了屍骨,這才釀成了一切的大禍。可從那次遇見老乞丐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去了哪兒裡,我也不知道。

  老乞丐還真的是讓我再次刮目相看,他的身份也著實有些讓我好奇,他到底是哪位高人?

  中午吃過了飯,老媽卻跟我說。我們村的一個人去世了,這本沒什麽,只是說讓我幫忙看看。畢竟我的老爸沒有在家,所以我就代替我爸去一趟,然後隨禮什麽的。

  我們這裡就有這樣的習俗,不管是紅白事,都得隨禮。關系近的,多給點,關系不近的少給點。但我們陳家村,在村東頭的都是姓陳的人家,也都算是自家人。 而村西頭,則是很散的姓氏。

  村子本就不大,全部加起來也就有五百多口人。而死去的這個人,卻是和老爸關系還不錯的人,年紀並不是很大。但聽老媽說,他是在外面乾活,卻意外的從上面掉了下來,就這樣去世了。

  生死本就無法掌控,天有不測風雲。人死也只能節哀順變,可是我記得在去年的這個時候,好像也有一個人死了。這個人還是我很近的一個朋友的父親,好像是跳河撈魚,結果再也沒有上來。

  我歎了口氣,這人的生命還真的是脆弱,說沒就沒了。

  讓袁蕾就呆在我家,然後我就去那邊看看,沒什麽事之後我就會回來。當然了,這要是真有事的話,就得打電話,向老板請假了。

  走在街道上,街道上有些冷清。在來到村口的時候,卻看見有幾位老人就坐在那邊看著前面這戶人家。這戶就是陳天成的家,也就是出事辦葬禮的這一家了。

  我走過去然後給他們打了一個招呼,在轉身的時候卻聽見身後傳來了這樣的一句話;“唉,一年一個人,還真的被老更頭說對了。”

  聽著他們的話,我站在了原地愣住了。老更頭,這個人我很熟悉,在我十七八歲的時候,他老人家過世了,但他卻是附近很有名的算卦先生。可唯一不一樣的,便是他用算盤來算卦,這就有了一個外號叫做“算盤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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