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找一下劉傑的檔案,八年前自殺的那個劉傑。”吳憂來到了超級部門的檔案管理室中,沒有客氣直接問道。
“有左手邊第三個架子第八層,自己拿。”一個身形佝僂的小老頭喝著一碗漆黑的東西,嘴裡嘎嘣嘎嘣的不知道嚼著什麽,漫不經心的說道。
吳憂直接來到了架子前,把卷宗拿了出來坐在地上,點燃了一根香煙。
“劉傑,男,四十四歲,死因自殺,天生對人性,人心極為敏感,疑似有特殊能力,有待考察。”吳憂低聲呢喃著點了點頭。
“出生後被家人拋棄於街邊,後被流浪漢收養,兩歲的時候被狼狗叼走,被人發現後送到了孤兒院,兩天后被富豪收養,富豪由於性功能喪失,所以劉傑成為富豪遺產的唯一繼承人,天生聰穎,六歲時上了初一,十歲讀完高中全部課程,十一歲被青青大學破格錄取,主修心理學,十五歲大學畢業,十七歲取得碩士學位後被美國加州大學錄取,前往美國深造,二十一歲獲得心理學博士學位,成為世界上最年輕的心理學博士,後發表催眠謀殺論震驚中外,由於論文太過黑暗被封殺,回國後,開設一家精神病院,暗地裡對精神病人進行人體研究,常年與各大連環殺手接觸,誘導教唆青少年兒童犯罪,三十八歲時開始進行催眠實驗,效果顯著,培養了十幾名臭名昭著的連環殺手,國家介入調查,後來被無罪釋放,四十四歲時因患有精神分裂,於家中自殺。”吳憂挑了一下眉毛,這個劉傑還真是傳奇的一生啊。
“很可怕的一個人啊,從資料上來看沒有任何的弱點,對人心和人性有著特殊的偏執,有點意思。”吳憂挑了挑眉毛,這似乎是他的標準動作,
“想必他應該是一個很驕傲的人吧,甚至有些自負,接下來他會做什麽呢?”吳憂眯縫著眼睛,這樣的對手讓他的精神有些亢奮。
……
吳憂回到了事務所中,灰仙見到吳憂回來後,化為了人身對著吳憂說道:“我這邊有點線索,有人舉辦了一個催眠遊戲,最終的贏家會有二十萬現金獎勵,不知和零有沒有關系。”
“地址。”吳憂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光亮,這很有可能就是零的一次實驗。
“南山別墅,好像是今天下午三點開始,這件事比較隱秘,幾隻小老鼠恰巧住在那附近,裡面的具體情況還不太清楚。”灰仙有些歉意說道。
“沒事,已經幫了很大的忙了。”吳憂走出了事務所給楊林撥了個電話兩個人碰了一面,立刻起身前往南山別墅,兩個人偷偷的藏在別墅外的山路中。
過了一會有兩個人結伴走在山路上,一邊探討著:“大哥你說這什麽催眠遊戲好弄嗎,二十萬啊可是,萬一遊戲結束後主辦方不給怎麽辦。”
“不給就弄死他們。”說話的大漢面漏凶光,臉上還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看起來就不像什麽好人。
“大哥,你脾氣怎麽總是這麽暴躁呢。”說話的人有些瘦小,不時露出猥瑣的面容,一嘴大黃牙讓人瞧著有些惡心。
吳憂嘴角劃出了一個頗為詭異的弧度,在兩個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閃電般出手,直接擊昏,拖入山中。
吳憂小聲的和楊林說了些什麽,接著換上了那兩個漢子的衣服,吳憂雙手泛起了一絲黑色的霧氣,在楊林的臉上抹過,赫然變成了那個瘦小的猥瑣漢子。
吳憂的臉上升騰起一片黑霧,黑霧散去,變成了那個刀疤臉的粗獷大漢,兩人相視一笑,隨後在身上摸了摸,搜出了兩個信封。
吳憂的信封上寫著姓名,張廣,地址:南山別墅,獎金:二十萬,楊林的信上也是一樣的只不過名字變成了張濤。
“看來主辦方仔細的挑選過參加遊戲的人,張廣和張濤兩個人應該是兄弟,手底下估計不會很乾淨。”吳憂揚了揚眉毛說道。
“我查查。”楊林掏出了手機鼓搗了一番。
“兩個人竟然是A級通緝犯,手底下有十幾條命案,還打死過兩個警察。”楊林查完之後驚呼了一聲,對著吳憂說道。
“事情似乎變得有趣了,走吧,看看主辦方玩的什麽花樣。”兩個人回到山路上,真正的張廣和張濤倒在樹林裡生死不明。
吳憂二人站在別墅前,漬漬稱奇,這個別墅簡直大的不行。
“聽說這南山別墅以前鬧過鬼,死過很多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又走來兩個人,一男一女嘀嘀咕咕的說著別墅的事情,女人嚇得死死的抱住了男人。
“狗男女。”吳憂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聲音,被一男一女兩個人聽得清楚。
“你!”那個男人,想說些什麽,看了看吳憂的體格,又看了看吳憂臉上的刀疤縮了下脖子,愣生生的咽了口吐沫。
“你什麽你,不想死給老子滾遠點。”吳憂一股匪氣,轉身就去推別墅的大門,此時距離三點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吳憂推了幾下沒推開,大罵了幾句,坐在門前。
兩點三十分,陸陸續續的來了大概十幾個人有男有女,吳憂微眯著眼睛打量了一番,有獨狼,有成群結隊而來的,看起來都像是白領之類的人物,像吳憂這麽匪氣的還沒出現。
三點整,別墅大門自動打開,裡面的燈光有些昏暗,隱隱傳來幾聲異動。
吳憂沒有著急進去,大刀闊斧的站在門口,環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誰他媽敢跟老子搶那二十萬,我就弄死誰。”說完和楊林走進了別墅中。
“有病。”有人小聲的啐了一口。
吳憂一進入別墅之中,就感覺到了一絲絲壓抑。別墅沒有開燈唯一的光亮還是從大門和窗戶照射進來的,待到所有都進入了別墅中後,大門自動關閉,有人試探著推了推,沒有任何的反應,吳憂挑了一下眉毛,燃起了一根香煙。
窗簾遮擋住了窗戶,此時整個別墅一片漆黑,唯一能看得到的就是吳憂口叼著的香煙所冒出的火光。
眾人一片嘈雜,不明白主辦方寓意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