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想吃糖葫蘆。”楊倩嗅了嗅小鼻子,可憐巴巴的看著不遠處賣糖葫蘆的老伯,扭頭對著楊雯喊道。
“好,姐姐給你買。”楊雯笑起來很好看,雖然面色有點蒼白但也無傷大雅,楊雯看著吳憂委屈巴巴的說道:“老板,能不能透支點工資。”
“哇,你們又不是人,怎麽吃陽間的食物,冥王拖欠了我半年工資了,我哪有錢啊。”吳憂眨了眨眼睛,不過還是走了過去,買了十幾串糖葫蘆,遞給了楊倩一根,楊倩吃了一口,卻吃不到,抽了抽小鼻子好像要哭了一樣。
“啊!鬼啊!”賣糖葫蘆的老伯驚叫了一聲,嚇得跑了老遠。
“哎!魔術!魔術!”吳憂揚聲喊道,老伯方才停下了腳步,不過還是不敢靠近這邊,吳憂歉意的笑了一下,轉身走了回去,招了招手,一群男孩女孩圍了過來,吳憂一隻手掐了幾個法訣,糖葫蘆上冒起了陣陣金光,吳憂示意楊倩可以吃了,又把糖葫蘆給了其他幾個孩童,給了楊雯和大肥貓一人一根,自己倒是沒吃,自顧自的走進了事務所,心頭思索著是不是應該掙點錢了。
吳憂打開門之後,突然覺的有點不對勁,房間似乎有人來過,空氣中有股莫名的氣息。
“小鬼。”吳憂皺著眉頭喊了一聲。
“怎麽了。”小鬼從樓下緩緩地飄了上來,隔著窗戶說道。
“有沒有人來過,或者不是人。”吳憂環顧著四周說道。
“沒有啊,我一直在這裡,可安靜了。”小鬼仔細想了一下說道。
“好了,沒事了。”吳憂點了點頭。
“應該實力比小鬼強大的太多,所以小鬼感受不到,不過是誰呢?”吳憂一抬眼,看到桌子上似乎有封信,走了過去,看到信封上的圖案,手顫了一下。
信封上是一個小醜的鬼臉,吳憂微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許久之後終於拆開了信封。
“無幽,沒想到吧,我又回來了,百年前的那筆帳,應該算一算了,我送給你的那些禮物,你還開心嗎?別急,我們的遊戲才剛剛開始。”信的末尾是一個小醜的頭像,吳憂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明亮的看著窗外。
“既然如此,那就來吧。”吳憂的聲音低沉,手上升騰起一片綠色的火焰,將信燃燒殆盡。
今夜注定無眠,吳憂安靜的走出了事務所,讓楊雯他們帶著孩子先上去,他叼著一根煙,站在路燈下面,眸子深邃。
“男性,兒時曾遭受過父親或母親的暴力侵害,導致人格扭曲,心理畸形。”吳憂閉上了眼睛,似乎把自己當成了虐待兒童的罪犯。
“我是個正常人,我的心理十分健康,我的父母在小時候經常對我進行慘無人道的虐待,但我不哭,我不笑,我咬著牙任憑他們的毆打,他們從來不把我當人看,我知道遲早有一天,他們都會死,我的命是父母給的,他們要就拿去,如果以後我有了孩子,他們的命也是我給的,我是他們的主宰,我有權利決定他們的生死,慶幸在父母的逼迫之下,我很優秀,我的成績很好,一路高歌,他們對我的打罵漸漸的少了,或許是老了,打不動了,我上了大學,我讀了好多書,我看過好多虐待兒童的故事,我幻想著這種快感,這讓我非常享受,我漸漸如癡如醉,就好像毒癮一樣,甚至比毒癮還讓我感覺到舒適。”
“日子久了,這種感覺深深地蕩漾在我的心中,終於我大學畢業了,找了一個體面的工作,
現在到我實現計劃的時候了,我要生出屬於我的孩子,我把目標定在了那些沒有親人家人和工作,在外流浪的女人身上,他們就算失蹤了,也不會有人理會吧,在我的誘導下,很快就有一個女人上了鉤,她懷孕了,我欣喜若狂,我終於要有自己的孩子了,她快要臨產了,我卻沒有帶她去醫院,我要親手替孩子接生,這樣警察就查不到我了,沒有人知道他們在這裡,孩子出生了,他的啼哭聲讓我興奮,我要慢慢的將他養大,我要把他囚禁在這裡,他的一切都由我來支配,至於這個女人,看著他望著嬰兒時洋溢的笑容,我的心頭很是憤怒,我大吼著,我舉起了手扇了她一巴掌,我把她綁了起來, 我要讓她再為我生第二個孩子,可是這樣太慢了,我必須要再去尋找其他的女人。” “我白天兢兢業業的工作,晚上去狩獵女人,我要把她們都鎖起來,一個又一個女人上了鉤,我把她們帶回到家中,鎖在了一起,我縫上了她們的嘴巴,這樣她們就不能和孩子們溝通了,我要讓他們像是啞巴一樣,這樣我會很安全,即使孩子們偷偷的跑了出去,也不會和任何人說出任何事情,我準備了這麽多年,我笑著,瘋狂的笑著,一個又一個嬰兒的出生,讓我不禁期待著,我的第一個孩子終於長大了,他六歲了,白白胖胖的我招了招手,他走了過來,我一巴掌揮下去,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幾顆剛剛張好了的牙齒混雜著鮮血掉在地上,這種感覺讓我飄飄欲仙,我控制不住內心的躁動,一拳一腳,事後,我給他塗上了藥膏,我花了最貴的價錢,買了最好的藥,又過了幾年,他竟然開始了反抗,他竟然敢反抗我,我開始使用各種工具,有一天,他死了,我又狠狠地補上了兩刀,其他的孩子們也都長大了,我不在滿足於虐待了,虐殺的感覺更讓我熱血沸騰,我的身體裡居住著兩個靈魂,他們的寄主白天是個廢物,夜晚是個怪物,我聽著那一聲聲淒厲的哀嚎,和那群愚蠢的女人拚命掙扎的樣子,讓我精神充沛,我簡直快樂到了極致。”
“白天我拚命地掙錢,我要讓他們健健康康的,然後親手了結他們的生命,哈哈哈哈。”吳憂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如同汪洋大海一般的眸子中還帶有一絲冷漠,點燃了一顆香煙安靜地站在那裡,不言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