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老師您可不能開玩笑啊。”蘇鳶顯然不信。
“這是真的。”
忽然,天台空處,傳來地球神的聲音。
在一陣黑風之後,
果然,
一身黑披風的“高強帥”──地球神,出現了!
“藥神..哦,寒哥給的東西,絕對是真的了!就是神農氏的本命神功《太上神農訣》!”
地球神知道,
這宇宙最巔峰的三位太古大神都對楚寒各種送禮,
更何況是神界那萬古清修的神農大神了。
其實這一刻,
地球神都眼紅了!
地球神修行的武功,
都算是比較低端的。
沒人提攜,修行的功法全靠自己參悟,或者在這一方地球找尋,並不是特別適合自己,但只能將就。
而類似於那種至高神界才有的《太上神農訣》,
簡直是地球神終其一生的追求啊!
“那個,寒哥,能不能給我一本這種級別的神功啊。你看,我的功法就很垃圾……”
地球神苦笑求著。
功法,分為凡術、聖術、仙術、神術、太古神術!
每一種功法也約定俗成的各種高低級之分。
地球神修行的,也只是很一般的聖術而已。
“給你藥還不知足嗎?”哪知道,楚寒一口就拒絕了。
地球神微汗:“呃……,知足知足。”
聽到兩人對話的蘇鳶這一刻已經傻眼了。
“等等!你叫他啥?”蘇鳶問著地球神。
“寒哥!”
“不是這個。”
“藥神??”
蘇鳶一驚一乍的:“啊,對!就是這個!為什麽是藥神?這是說,楚寒是藥神嗎?是,是神仙嗎?”
“這……”
地球神看了楚寒一眼,見著楚寒遞給自己一個眼神,便對蘇鳶笑道:
“哈哈,因為咱們寒哥的藥術很厲害,所以,我們都是叫他一聲‘藥神’。這和你們叫學友一聲‘歌神’,性質是一樣的。”
“哦!我就說嘛。”蘇鳶這才緩了一口氣:“神仙應該不在這個位面的嘛。──你們肯定是什麽修真高手啦,對吧?”
此時的她,有一雙求證的雙眼。
“對。”地球神微汗。
果然啊,
凡人還是無法理解神的強大,無法體會其真實的存在。
或許,
在蘇鳶的眼中,修真大族裡的高手,便已經是這世界的巔峰吧!
“將玉簡上的文字背下來,自行理解。若是能自行獲取內力,便是通過考核。”楚寒道:“我隻給你一個月時間,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但你只有一次詢問的機會。”
“……哇,好嚴格呢!”蘇鳶噘著嘴,但下一秒神色認真,態度極其端正,鄭重道:“木頭老師放心,我一定會努力的!”
木頭老師???
楚寒嘴角微抽,像是中毒了一般。
罷了,
一個稱呼而已……
隨即。
楚寒讓蘇鳶去了樓下臨時屬於她的房間自行領悟。
天台上只剩下楚寒與地球神二人。
地球神這才正色道:“藥神冕下,錢全忠想要見您。”
楚寒:“錢全忠?”
地球神道:“就是去錢子龍的父親!”
楚寒頷首:“他怎麽知道我?”
地球神表述道:
“錢全忠已經在醫院守了一夜,
那醫生讓他們送往首都的醫院進行治療!” “並且說錢子龍恢復的可能性很低。”
“那錢全忠或許是有聽聞過十年前關於您的事跡,就向人打聽了‘楚先生’的消息。”
“省城的一個上位者告訴了他,您回來了。”
“所以,省城那位曾收到過您指點的上位者,托我詢問是否可以拜訪您。”
微微一頓,地球神又繼續道:
“您還記得,十年前您在江邊指點的那位叫‘小峰’的人嗎?”
“他現在才24歲,就已經是荊州之首了!”
“前天我就是找他處理一下C09那塊地的事情,他才知道是您回來。”
“當時他就差點不去開會而來見您了,只是被我給拒絕了。”
……
“哦,小峰啊。”楚寒這才明白:“24歲能到那個位置,想來的確努力了!──他若想來,就讓他來吧。”
“是。”地球神微微一頓,又道:“那錢全忠……”
“C09那塊山陵地不是由他審批嗎?讓他來吧。”楚寒又道。
地球神恭敬道:“是。”
很快。
上午8點到了……
一輛雪白色的路虎攬勝停靠在了天倫別墅大門口。
車上,下來了一對差不多60多歲的老夫妻。
兩人看上去不像是60多歲,倒是像是40-50歲的年齡,男人一身正裝,白色的襯衣,打著領帶,臉上盡是陰鷙之色,雙目凝重不已。
而另外一個女人穿著一身華貴玉錦色的旗袍,身材微胖,臉色也是焦灼不已。
站在了鐵門外,男人還沒摁門鈴,女人先道:“全忠,這個人……,真的能治好孩子嗎?”
“能吧。”錢全忠,也就是這個男人,不由歎了一聲:“既然是州長推薦的,應該沒問題。──去看看就知道了!”
“好吧,如果能醫好,多少錢都沒問題!”婦人道。
“嗯。”錢全忠點點頭。
旋即。
錢全忠摁了門鈴……
不多時,劉語打開了門,看到鐵門口的兩人,詫異:“你們是?”
“你,你好,請問一下楚寒先生是住在這裡嗎?”錢全忠忐忑道。
“嗯,是的。”劉語點頭。
錢全忠一臉笑容:“是這樣,我們是來求醫的。我叫錢全忠,這是我的老伴兒──馬秋蘭。劉女士,您的天倫植物園的地皮當初還是我給蓋章簽字的呢。”
“哦!是你!土地管理公司的董事長!”劉語恍然:“快請進。 ”
錢全忠和馬秋蘭當即跟著進屋。
劉語讓兩人稍坐,就上樓去叫了楚寒。
楚寒沒有立即下去,而是讓他們等了差不多40分鍾,突破到了神術的第30層後,這才起身要下樓而去了……
而樓下。
錢全忠與馬秋蘭等待了40來分鍾後,實在是坐不住了,便趁著劉語不在,嘀咕了起來。
馬秋蘭臉色難看極了:
“老錢,這人有病吧?明明就在家,就不下來?還不讓我們上去?”
“好歹你也是土地管理公司的董事長,真不把人當回事兒了?!”
“還有!他們不是要C09那塊地嗎?要是再敢怠慢咱們,你可別給他們拍板蓋章!!”
“竟然敢這麽怠慢咱們。咱們又不是不給錢!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
錢全忠也眉頭緊促:“不知道,有點本事的人都這樣傲慢吧!──要是他真能治好兒子,等待也是值得的!就怕治不好..”
“哼!那就看看他到底有幾斤幾兩!”馬秋蘭重重哼道:“也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再坐會兒吧。”
錢全忠此時的臉色猶如寫著“不爽”二字!
又過了兩分鍾..
馬秋蘭實在是等不及了,
看到劉語在花園中澆花回來,
立馬叫住了劉語,一臉的怒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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