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所以,
唯一的真相是,
這位媽媽是保養工作出色到一塌糊塗才會顯得兩者年齡差距如此之小。
她忽地想到了什麽,忍不住地激動道:
“您,您真的是他的媽媽?不......,不可能吧?”
“您也太年輕了!請問一下您是怎麽保養的?”
“能告訴我嗎?我很想和您學習一下護膚!”
蘇鳶心說:要是能把這種美容方法應用於醫學之上,簡直是對全人類女性做出了爆炸性的貢獻呢。
此刻,她雙目變得無比熾熱。
“呃,不是,姑娘你真的被蛇咬了嗎?要緊嗎?要不要去看看?有沒有毒?不,一定要去看看的!”劉語有些慌。
遊客在植物園出事,那一定得是植物園負責的。
如此漂亮的女孩子萬一出事了,尤其是這個女孩子很可能是自己的兒媳婦兒,那還不趕緊去看看??
劉語正要說。
蘇鳶:“姐姐,不,阿姨,能告訴我美容的秘訣嗎?”
劉語:“沒有秘訣。姑娘你被什麽蛇咬傷了?”
蘇鳶:“哦!我傷好了。――您說沒有秘訣?那怎麽可能?阿姨,您使用的什麽美容護膚產品啊?”
劉語:“不是產品的問題。――別不當回事兒,蛇咬傷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
楚寒正打算進屋去,不去理會兩人頻道不一致的對話。
這時!
外面緩緩駛來一輛車,停靠在別墅門前。
隨即,
一對男女走了下來,匆忙地跑到了蘇鳶身後。
那個女孩子也是生得靚麗十分,穿著打扮尤其時尚。
而時尚之中又帶著一些職場的元素。
而那個男人,戴著眼鏡,頗為帥氣,穿著一身白大褂,白大褂上寫著“花寧市中心醫院”的字樣。
似乎,他正是花寧市最好的醫院――花寧市中心醫院的醫生。
“蘇鳶!”
男人似乎很緊張,飛快地跑到蘇鳶的身後。
蘇鳶轉身:“趙心川?你怎麽來了?”
趙心川緊張道:
“你沒事吧?蛇咬在哪裡了?給我看看!”他也注意到了蘇鳶身上的血。
蘇鳶擺擺手:
“我沒事了。”
“小鳶,你真沒事了?”女生也緊張道:“我出門正好趙醫生打電話給我,我就把事情給他說了。――趙醫生強烈要求要一起來呢。”
蘇鳶白了她一眼,似乎在說‘你什麽心思我不知道嗎’。
頓了頓,她看向楚寒:“小寒幫我治好了。”
她也不知楚寒的名字,學著劉語的稱呼說著。
“嗯?他是誰?”
趙心川有些尷尬,看了楚寒一眼,不由心神一顫。
他發現,一向自信的自己,看到楚寒的這一眼,頓時就懵了!
因為,
這個“小寒”竟然這麽帥,有一種遠勝過了自己的既視感!
噗......
趙心川心痛。
更為心痛的是,蘇鳶竟然是被一個比自己帥的男人給治好了蛇咬傷。
“他是我朋友。”蘇鳶道。
趙心川:“也懂治療蛇咬傷?”
蘇鳶點點頭:
“是啊。而且,一點傷痕都沒留下。說是用‘獨門氣功’治好的。”
“......”
趙心川微微沉默。
郭熙,也就是那亦時尚亦職場的女生,頓時失了神。
雖然沒笑出來,但蘇鳶這話,確實是糊塗。
被蛇咬傷了,怎麽可能瞬間治好連疤痕都不留下?
唯獨,劉語明白自己兒子的本事。
她不可能忘記15年前的變化......
十五年前,楚寒十三歲。
當時,他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本領,揮手便是神奇藥草。
一開始,
楚寒花費了很多的錢去“煉藥”,後來那些藥賣出去了,而且頗有奇效,家裡便開始富足了起來。
最為神奇的是,
楚寒的那些藥草,可以駐顏,也可讓傷痕瞬間治愈。
按照劉語的想法,那定然就是“異能”了。
雖然她有問過楚寒,但楚寒不曾有過半點解釋。
劉語也沒再提及。
如果兒子真的有“異能”,那此事就更當保密。
畢竟,“妖孽”隻能存在於幻想,不能存在於現實。
如果現實中真的存在,那麽有關部門可不會放過大好的切片機會。
從那以後,劉語一家便閉口不語。
一直到後來,紙包不住火,有關部門還是來了!
但,楚寒不知道用什麽手段,讓有關部門的人屁都沒放一個地,就直接走了!
尤其是,
那些大佬臨走之時還不斷地對楚寒寒暄和邀請參觀,那客客氣氣的模樣,與來時的洶洶,形成強烈的反差。
自那之後,
楚寒便開始出門旅行,四處交友,仿佛朋友遍了天下,且那些朋友無一不是這個世界的一方豪傑。
此時,
楚寒再度歸來,那“異能”定然是沒丟了。
因此,
劉語並不為蘇鳶的話而有半點的驚奇。
......
趙心川長舒一口氣,要去摸一下蘇鳶的額頭,卻被蘇鳶躲過。
蘇鳶愣住:
“你做什麽?”
“我看你是不是生病了產生了幻覺。”趙心川是認真的。
蘇鳶白了趙心川一眼:
“我的事情我自己清楚啦,你別管我!”
“小鳶,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郭熙走到蘇鳶面前,見蘇鳶的確不像是生病了,這才冷靜下來問道。
三人的對話,把這別墅的主人弄得有些尷尬。
劉語本來也是一個極為好客的女人。
此時看著人多,便乾脆把三人請到了家裡,坐下來。
然後讓楚寒招呼他們,劉語則是繼續去做早餐了。
當然,劉語是一個好客的媽媽,除了吃過早餐的趙心川外,還得準備郭熙與溯源的早餐了。
至於蛇咬傷,她絲毫不再擔心。
有楚寒在,絕對不會有事的。
這一點,她完全放心!
而另一邊..
蘇鳶把一切告訴了郭熙和趙心川後,後兩者根本不信。
於是又看了看蘇鳶的腳踝位置的“蛇咬傷”。
好吧,蛇咬傷早就好了,他們怎麽可能看得到?
要不是依舊沾染在蘇鳶身上的蛇血,
郭熙與趙心川定然會覺得蘇鳶是出現幻覺,或者失心瘋。
看到蘇鳶如此篤定,作為醫學工作者,又作為將楚寒是為情敵的男人,趙心川沉默了。
微微一頓,趙心川不由得直問在一旁聽了半天都沒理會他們,獨自玩兒著老媽的手機的楚寒:
“兄弟,你這真是獨門氣功?氣功隻是一種養生手段,怎麽可能治病?除非......,兄弟你這是在變魔術,忽悠別人吧?”
楚寒隻是淡漠掃了他一眼,並未說話。
“......兄弟,請教一下也不行嗎?這也算是醫學交流了吧!未免有些太過自傲了吧?”
趙心川那模樣,卻不像是在請教,而像是在質問。
楚寒眼睛一眯:“就你,也配與我交流?”
堂堂佇立在十方神界之上的太古世界的“蒼穹藥神”,對於一個虔誠求教的人或許可能給他指點一二。
至於交流......
這個世界上能與他交流的人,還不存在!
而對於一個質問你的人...
趙心川還能坐在這裡繼續說話,這已是楚寒最好的佛系修養了。
“嗯?兄弟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趙心川卻臉色猛變。
蘇鳶和郭熙同時看向趙心川,有些錯愕地看著他,紛紛心說著趙心川這個白癡也太過分了吧!
楚寒則依舊冷漠:“不愛聽,可以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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