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
昊然仙宗上,江缺正在努力修行著,但因為沒有本源力的緣故,導致他修行的速度基本上沒有動靜。
比蝸牛還不如。
實在是要不得,所以對於江缺而言,依然需要更多的世界本源力。
而本源力的來源,大部分是通過功法。
其他的方法雖然也行,但只能是一小部分,相對於功法這種簡單而又容易的東西,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不過。
正當江缺在剝削昊然仙宗的那些弟子時,卻有門下弟子來報,有別宗的人來了。
這突如其來的稟告,倒是出乎江缺的意料之外,他壓根沒有想到這些。
要知道,昊然仙宗作為東土上的霸主,東土第一宗門,絕對不可能有其他事情存在才對。
畢竟,他們本身就是老大。
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事情似乎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情況有變。
據說,來人很囂張跋扈,很是霸道得很。
恐怖的氣勢一撐開,昊然仙宗的弟子們根本無法抵抗。
所以這件事情只能向江缺稟告,有擔憂的,也有震驚和好奇的。
甚至,還隱隱有興奮激動的,也不知道他們在高興什麽個勁。
或者說有什麽好處嗎?
江缺則是淡淡地思索著,目光冷然,“既然人都已經到了,若是不請進來便顯得我們昊然仙宗待客之道不行。
去,把人都叫到客廳中,奉上茶水,以彰顯我們昊然仙宗的待客之道。”
“是!”
自有弟子領命下去。
江缺則和黃蓉商議起來,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那群外宗門的人來勢洶洶,蓉兒你怎麽看?”
“夫君,東土上已是我們昊然仙宗為尊,即使有一些古老且神秘的宗門教派,也不可能出來找我們昊然仙宗的麻煩。
所以,很有可能他們來自於外面的宗門教派。”
黃蓉推測地說道。
很有道理。
聽得江缺不停地點頭,“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不過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那些人來,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至少,在江缺看來是這樣。
在東土昊然仙宗,便是那名不經傳的天下第一,可是突然有一群人來到宗門這邊搗亂,便也足夠以說明他們心懷不軌。
對於江缺來說,昊然仙宗於他有巨大用處。
自然就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掉,哪怕是來自那中州的修仙聖地的人,也不行。
這關系中他的下一個計劃。
只是,今日突然來到宗門外的那些人,明顯是要針對他。
這哪裡行?
他江某人好不容易才有的今日修行成果,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如今他已是人仙境大圓滿的修為。
昊然仙宗。
客廳內。
江缺目光如電,卻又很快地收斂起來,他緩緩走進裡面。
他倒是要看看,那些人究竟怎麽個不客氣法。
原本。
江缺只是想低調一番,然後過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至少最近幾十年不會出東土。
打算低調行事。
因此,他並不打算惹是生非,畢竟這天下間的強者多如牛毛。
可眼前這群人,孤高冷傲,面色如紙,一身恐怖的氣勢也沒有收斂的意思。
很顯然,他們的想法已經表達出來了。
“哈哈哈,諸位能來到我昊然仙宗,便是我昊然仙宗的一大喜事,非常歡迎各位能來,但有我昊然仙宗能做的地方,諸位盡管吩咐就是,我們昊然仙宗絕不推辭。”
江缺笑眯眯地說道。
但是他的眼神裡,卻閃爍著陰冷的寒意,
但凡這群人有半點異動,他都不會放任他們離開。這群來人。
都是清一色的玄衣玄袍,看起來威風霸道,大有睥睨天下的意思。
“你便是這昊然仙宗的宗主?”
其中一男子皺起眉頭來,臉色有些陰沉不已。
冷然的目光如寒光四射。
高傲的模樣,壓根就沒有把江缺放在眼裡,對於他們來說,似乎江缺就是一個小角色。
隨時都可以打殺的那種。
實在是叫人氣惱成羞。
不過。
江缺並沒有生氣,因為這些人可能來自於更為廣闊的天地裡。
即便是他們的修為,其實連人仙境都沒有達到,但是他們的背後可能還有更加恐怖的存在。
為了不給自己招惹麻煩,也不給昊然仙宗招惹麻煩。
所以他打算忍一手。
正所謂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古人總結出來的話,還是很有經驗性的,也很有道理,他堅信如此。
或許能夠用其他方法,可以把這些瘟神送走,然後他便可以施展自己的計劃。
只是。
江缺想得大概是比較理想化一些了。
那些個瘟神,是真的難送,否則也不可能是瘟神了。
想到這些情況後。
江缺心裡不由暗暗一沉,“看來,本座想要低調,想要相安無事的做法,應當是很困難了。”
他非常清楚,那些個年輕人,一個個可能都覺得自己天賦絕世。
加上年輕氣盛,又孤高冷傲,面薄如紙,最是心狠手辣,冷漠至極之輩。
果然。
下一刻他們說道:“你既然是這宗門的宗主,不知你叫什麽名字?”
說話間,都很盛氣凌人。
一副威風霸道模樣,看起來高高在上,並且有俯視眾生的眼神。
實在是讓人覺得不舒服。
但是。
江缺依舊沒有動怒,哪怕那九長老和十長老都有點生氣了,他也依舊是笑眯眯的模樣。
仿佛根本不在乎他們的言語,任你說破天道破地,他江缺江某人也是有底氣的。
因為他是人仙境大圓滿的修為,因為他一身實力都比這些人更高。
所以他一點也不害怕。
實力就是底氣,實力就是未來。
即便是他看不爽那些可能來自於中州修仙聖地的年輕弟子,即便很有可能得罪他們背後的強大存在。
真要動手的時候江缺可能也不會在乎什麽。
他冷然著神色,說道:“在下江缺,是為這昊然仙宗新任宗主,不知諸位有何指教呢?”
“哦?”
那領頭的玄袍年輕人眉頭一挑,不由好奇道:“這麽說來的話,你這所謂的宗主其實還是新上任的了?”
“正是。”
江缺眉頭皺起,不明所以然,“這有什麽問題嗎?”
前任宗主因為種種原因,而不能繼續當一個宗門的宗主,便由新的宗門之人當宗主。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不存在其他的。
有啥毛病?
反正,江缺覺得沒有什麽毛病。
緊接著。
那領頭的人又繼續說道:“本來沒有什麽事,但是你們宗門並沒有派人去中州報備,這就有問題了。”
“嗯?”
“這有什麽問題?”
江缺不解,自己當這昊然仙宗的宗主,難道還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開啥玩笑。
要不是看在這些人都是天驕的份上,他絕對打死人的心都有了。
不過,江缺也好奇起來,他問道:“所以,你們有什麽想法嗎?
還是說,我昊然仙宗不去你們那報備就不行了?
對了,我可不知道你們的來歷,所以你們身後的宗門是?”
那幾個天驕都瞪了江缺一眼,仿佛覺得他問這些問題都是不應該的。
聽起來有點玄。
但是。
江缺絕對沒有報備的心思,只有平靜的想法。
一臉淡定。
平常得很,他倒是要看看眼前這些天才們究竟能說出什麽花來。
“難不成,這昊然仙宗還和中州修仙聖地的那些宗門有一定聯系不成?”
江缺心裡如此地想著,在他的猜測裡,一定是這樣的。
但是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東土距離那中州的修仙聖地太遙遠了。
誰知道,那領頭的人突然冷厲著聲音說道:“本來是沒問題,但是你接任這昊然仙宗的宗主,就有問題了。
你可知道,昊然仙宗乃是我等門派裡的一附屬宗門?”
江缺:“……”
這個他確實不知。
昊然仙宗居然還是一方附屬宗門?
開什麽玩笑啊。
是的。
江缺隻覺得是在開玩笑,昊然仙宗乃是東土地界上首屈一指的宗門,怎麽可能是別的宗門的附屬勢力呢。
不應該的。
江缺如此地想著,內心卻已經否定,“而且,之前本座在昊然仙宗這麽多年的時間裡,也沒有聽說過宗門和中州那邊的宗派有任何形式上的聯系,更別提什麽附屬勢力了。
等等……
當初那趙家的小子,聽說就是去中州的修仙聖地修行了,後來被我打殺。
該不會他也是因為昊然仙宗和中州那邊有關系的緣故,所以才能夠去修行的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江缺就覺得應該是這樣的。
畢竟那趙家的小子也不簡單。
所以。
這一切都是因為和中州的修仙聖地那邊的宗派有關系麽?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
江缺忽然又想到,“不,這不可能的,即便那趙家的小子是修仙聖地某個宗派的弟子又如何?
沒有誰知道是我做的,即便是知道,也不可能有人為他報仇,修仙界裡最是人情冷薄了。
至於眼前的這些人,也不知是來敲打我昊然仙宗的,還是有別的目的?”
這點江缺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眼下,聽到這些天驕們說,昊然仙宗其實都是他們中州修仙聖地那邊某一個宗派的附屬宗門勢力, 就有點炸毛了。
昊然仙宗的整體實力其實也不弱,即便是他江某人沒有上台之前,也沒有聽聞過宗門與中州修仙聖地那邊的宗派有什麽聯系,而且還是附屬勢力的這種。
之前更是沒有聽昊然仙宗那位宗主說過這件事情,所以,即便是宗內的九長老和十長老都不清楚。
堂堂屹立於東土上,堪稱是第一的宗門勢力,現在居然被中州這些人,說成是他們中州修仙聖地那邊的附屬勢力。
“這怎麽可能?”
江缺搖搖頭,說道:“不可能的,昊然仙宗怎麽可能是你們背後宗派的附屬勢力,這麽多年來我可從來都不清楚。”
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自己並不清楚這件事,也從來沒有聽說過。
所以,對於眼前這些人說的話是真是假,其實也不清楚,萬一是假的呢?
這也並非不可能。
畢竟,沒有誰規定天驕就不會說謊了,也沒有規定天才們就不會騙人了。
這麽說起來,自己還真有可能被他們騙了,說不定就是想誆騙自己,以此讓自己為他們效力,來達到他們那不可告人的秘密計劃。
“哼!”
江缺暗道:“你們以為自己的計劃已經很完美了是吧?
卻不知,已經被我江某人識破。”
他隨即對那些人說道:“諸位,有什麽話我們可以好好聊聊,大家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說,不是挺好的嗎?”
眾人:“……”
似乎……是這個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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