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z46的帶領下,白寧他們走過了一個又一個地方,最終來到了一扇門前。
“她正在裡面等您,還有,空想你是不能進去的,黎塞留前輩和白寧提督就可以了。”
“什麽嘛,居然到這裡了都不讓我進去。”空想不滿的嘟起了嘴,但是她還是乖乖的和z46一起離開了這裡。
白寧和黎塞留對視一眼,“黎姐,你說歐皇是個什麽樣的人啊?”將手抬起,在即將敲門之前,白寧忍不住開口問道。
黎塞留看著他的樣子,有點想笑,你要問的話之前就應該問了,放到現在來問有什麽用?
“是個很溫柔的人,提督你應該也對她有所了解。”
“這倒是。”白寧點了點頭,然後毫不猶豫的敲了敲門。
“進來。”一道聽著很有威嚴的女聲從裡面傳來。
“謔,給人的感覺都不一樣啊,不愧是歐皇。”白寧一邊說著,一邊將們打開。
黎塞留聽到這道身影后卻皺了皺眉頭,和歐皇相處了那麽長的時間,歐皇的聲音她是熟的不能再熟了。但是從裡面傳出來的這道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是歐皇的,更像是黎塞留之前的朋友——獅。
推開門走進去之後,白寧眉頭一挑,“謔,歐皇這是打算放我的鴿子啊。”
房間裡面沒有什麽歐皇,只有一位正在悠閑地喝著下午茶的艦娘,白寧認識她,現任歐皇之證——獅。
“請不要這麽說,白寧提督。”獅看著白寧,微微一笑,歉意地說道:“歐皇她因為要去處理一些事情,所以不能親自過來。於是我來代替一下她。黎塞留前輩,最近還好嗎?”
早在心裡做好了一定準備的黎塞留點了點頭,看著獅忍不住問道:“歐皇姐……她發生了什麽嗎?”
“沒什麽,只是一些小小的問題。”
“那……”黎塞留還想說些什麽,但是卻被白寧打斷了。
“嗯……雖然打擾你們姐妹相見有些不好,但是能先把我的東西給我嗎?”白寧打斷了黎塞留和獅之間的敘舊,有些著急說道。
看著白寧的表現,獅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恢復了正常,指著放在桌子上的一份資料袋說道:“無妨,您要的東西都在這裡了。”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沒想到您也有如此急不可待的時候呢。”
白寧上前拿起資料,恢復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對著獅說道:“是啊,畢竟不論你們怎麽監視我都不可能看到最真實的我嘛。”
“誒?”黎塞留下意識的發出了疑惑的聲音,白寧點了點頭,“對啊,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偉大的歐皇大人和高貴的獅就開始觀察我了呢,不過我很想知道我身上到底有什麽讓你們如此好奇。”
作為被揭穿者的獅並不驚訝,反而是預料之中地說道:“果然,您就像歐皇說的一樣呢。”
“無所謂,我隻想知道我到底什麽時候能見到她。”
獅的臉色一正,白寧知道,接下來說的,恐怕就是正兒八經的事情的了,遠比鎮守府重要的事情。
“也許現在你還有很多疑問,也許現在的你隱約知道了什麽,你想通過我來知曉真相。但是現在還不行,必須要等到我認可你的那一天。”說完這段話,獅看著白寧,“這就是她的原話。”
白寧拉開椅子坐下,頗為輕松的說道:“是嗎,那麽要是我很想見她呢?”
獅面露歉意,“很抱歉,我不能讓你這麽做。”話音未落,獅果斷的展開了艦裝,黑洞洞的炮口指向白寧。白寧也幾乎是在同時釋放出了靈力,一把短劍在他手中出現。
黎塞留瞬間大驚失色,下意識地就像將艦裝顯現出來。雖然獅和她的關系非常要好,但是現在她是白寧的艦娘,只要威脅到白寧,無論是誰都是她的敵人。但接著,她臉色一變,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艦裝,根本不能釋放出來。
“很抱歉,黎姐,這裡是歐皇她特意設下的結界,除了我,沒有任何人可以釋放艦裝。”
一時間,氣氛降到了冰點,三人一言不發,就這樣劍拔弩張的對峙著。
“她給予了你力量,對嗎?”白寧率先開口問道。
“嗯。”獅點了點頭,渾身不敢松懈,雖然有了歐皇給予她的力量,但是她深知白寧到底有多恐怖,只是坐在那裡,此時的白寧在獅眼中就是一個巨大的炸彈。
“好吧,那麽我還是先等等吧。”白寧將靈力收回,短劍隨之消失不見。
“謝謝您的配合。”獅松了一口氣,將艦裝收回。說實話, 她是真的非常不想和白寧敵對,光是黎塞留這裡,她就不想這麽做,但由於是歐皇的命令,她也沒有辦法。
“對了,順帶問一下,你知道我是誰?”
獅遲疑著點了點頭,“嗯,但是歐皇隻告訴了我一小部分。”
“好吧好吧。”白寧隨意的伸了個懶腰,“好了,反正這次的目的也達到了,那麽我就先把資料拿回去了。黎姐,之前打擾你和她敘舊真是不好意思,你們先聊一會兒吧,我回去放資料。”
“嗯。”
“需要z46為您帶路嗎?”
“不了,我對我自己的記憶力還是有些自信的,最起碼不至於迷路。”說著,白寧推開門走了出去。
“呼,你剛剛究竟是怎麽回事啊?!”黎塞留有些激動地說道,開玩笑,見到自己的好友剛剛那個樣子,黎塞留不激動才奇怪。黎塞留此時就感覺所有人都在隱瞞某些真相,白寧知道,歐皇知道,獅知道,但是她不知道,重點在於這幾個還是她最親近的人。
“黎姐,冷靜,冷靜,我會慢慢的告訴你的。”獅苦笑著安慰黎塞留,在她剛剛展開艦裝的時候她就想過這樣的情況,這對於她來說,真是再好不過的結局了。
“切……”
黑氣像是聽到他的不爽一般,變得比之前更加的濃厚。白寧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下,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啊啊啊——!該死!”
這種疼痛並非是肉體上或精神上的,而是來自於靈魂深處的疼痛,跟這個比起來,千萬萬剮可以算是一種比較輕松的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