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在房門上敲擊了兩下,聽到維內托說“進來”的聲音之後,白寧走了進去。看著正在悠閑地喝著咖啡看向窗外的維內托,白寧忍不住吐槽道:“大姐頭你的生活過得挺滋潤的啊。”
維內托轉過頭來瞟了他一眼,“呵,跟你比起來還是算不上什麽。”將椅子轉回來,維內托看著白寧說道:“說吧,你這次來又想幹什麽。”
白寧撓了撓頭,“也沒什麽,只是我想問問關於白靜的安排都準備好了嗎?”維內托輕輕地點了點頭,“嗯,隨時都可以出發。但我個人建議還是再過一段時間,現在的話,深海應該還會反撲一會兒,也不長,幾天而已。”
“嗯,我知道了。”白寧點了點頭,“我會再想想的,袁修老師那邊我也聯系好了,幾天的話,還是能夠趕上新生進來的時候的。”
又做了一些說明之後,就在白寧打算離開的時候,維內托叫住了他,“喂,你就不打算給她辦個送別會什麽的嗎?”
“送別會?”白寧疑惑地歪了歪頭,對於維內托說的話感到了陌生。說實話,白寧還真沒乾過這種事,不論是在離開學院,還是和其他人分開的時候,都沒有開過什麽送別會這種麻煩的東西。
“唉。”維內托歎了口氣,扶額說道:“你的情商呢?”白寧露出了一臉迷惑的表情,“不是,我覺得我還是很正常的啊,我從來就沒有乾過這事。”
說實話,維內托此時非常想吐槽一下白寧的這種行為,但是出於大姐頭的心心理,她決定給白寧好好的解釋說明一下。
“首先,你和白靜相遇還不到兩個星期對吧?”
白寧點了點頭,“是啊,這有什麽問題。”
“沒有,但是問題在於她不是稱呼你哥哥嗎?你想想,一個小姑娘,好不容易見到自己的親人了,但是很快就要離開,那麽她肯定會悲傷的啊。”
白寧還是跟之前點了點頭,不過這次他的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好像……是這麽個道理。但是我又沒見到她悲傷。”
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握成了拳頭,維內托不斷在內心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說實在的,要不是對白寧這個人有過一定的了解,維內托一定會以為他是在裝傻。但是事實上白寧就是這麽個性子,你也不能說他沒有情商,恰恰相反,還挺高的。但是有些時候他就像腦子短路一樣什麽都不知道。
“那怎麽可能表露出來,這麽善解人意的一個女孩子。她肯定是覺得不能讓你為她操心。”
維內托見過白靜,和白寧不一樣,白靜可以說是相當的……乖巧。善解人意,聰明機靈,並且看上去就一副很溫柔的樣子完全不像白寧。雖然只是短時間的相處,但是身為活了好長時間的艦娘,維內托能夠看出白靜是一個表裡如一的人,對於她,維內托有著不少的好感。原本只是跟白寧的交易內容,在了解到白靜之後,她自己親手處理了許多環節,力求做到最好。
看著連連點頭表示讚同的白寧,維內托的心中不禁產生了一種自己在教學生的感覺。無奈地抬起手指著旁邊的壁櫥上的一瓶酒,維內托說道:“那個東西你拿去吧,我不是很喜歡這種類型的。正好送給你了,你可以考慮給她一個燭光晚餐什麽的。”
就這樣,白寧走在路上,用莫名其妙地眼神看著自己手上的這瓶酒。雖然他承認維內托說的沒有錯,仔細回想之後,在知道自己即將離開之後的確流露過一些悲傷的情緒,但是白寧沒怎麽在意。再加上即使問白靜也都是我沒事的回答,
讓白寧忽略了這件事。但無論如何搞個送別會也太那啥,感覺……不是我的風格啊。不過既然大姐頭都這麽說了,也就是說要讓白靜高興就行……
到了最後,白寧還是沒有想出來到底要怎麽辦。於是他“機智”的選擇了放棄去思考這件事,不論如何,這種事情並不適合他來做。因為對於他來說,離別是已經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的事情了,簡單的來說,麻木了。
況且又不是見不到,袁修的學院又不是沒有寒暑假這種東西,到時候白靜就可以來到白寧的鎮守府,不如說除了白寧的鎮守府她好像也沒有其他地方可去。
“謔,這什麽味?有人在烤蛋糕?”
走到客廳,白寧聞到了一股很濃鬱的香味,精通料理的他知道,這是烤蛋糕,麵包之類的所散發出來的香味。
“嗯。”
回答白寧的是坐在沙發上的遼寧,除了遼寧,還有其他人也坐在沙發上。白寧好奇地問道:“誰在烤啊?列克星敦?”
提到這個,遼寧像是想起了什麽不好的回憶,轉過頭來以生無可戀的表情說道:“是胡德前輩。”看到遼寧表情的白寧本能的意識到了有什麽不對,“難道說發生了什麽嗎?胡德怎麽了?”
一隻手突然搭在白寧的肩膀上,白寧轉過頭去,看到的是滿臉滄桑的薩拉托加。看到她這副樣子,白寧越發覺得事情絕對有哪裡不對,“嗯……你怎麽了?”
“提督,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說完,薩拉托加來到沙發上老實坐下,一向靜不下來的她居然也會這樣老老實實的和遼寧待在一起看電視,真是罕見。
坐到沙發上,白寧決定詢問一下北卡羅來納,“誒北卡,為什麽胡德會下廚啊?”
“胡德前輩突然想要自己做菜試試,順帶一提,她讓我告訴你,回來的話不要去廚房,在沙發等著就行。”
“哦,那麽遼寧和薩拉托加又是什麽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