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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之超級奴獸大師》二百零三
時而自然,時而堅毅,仿佛將所有用劍的狀態,都融入這一個一個圓圈之鄭所有圓圈重合在一起,金光大作,虛空中出現了一面巨大的太極虛影。

 王炎之見狀,高舉著右手,指著許墨,激動的不出來話來;就連玄畢愣了半晌,才緩緩道:“竟然是太極劍,太不可思議了。”

 百年前的張一豐真人,在東南域可是鼎鼎有名,他一手創立的劍法,自己流傳甚廣,但無人能領悟太極劍的精髓,卻不想今日在這積雷潭的密林叢山之間,許墨竟在冰火神龍的壓迫下,領悟了太極劍的精髓。

 神龍見到太極圖,仿佛見到了對手一般,一聲龍吟劃破際,義無反鼓撞了上去。

 沒有想象中的火星撞地球一般的威力,僅僅震蕩出一圈波紋,太極圖不停轉動,見冰火兩股氣息不停的引向旁邊,直到最後一縷光華散盡,太極圖才逐漸消失。

 許墨立與虛空之中,冷冽的目光在雙面巨蟒那兩隻猙獰的蛇頭上一掃,道:“你可心服?”

 他自覺在冰火神龍中,感覺到了雙面巨蟒的不甘,故有此一問。

 就見兩隻蛇頭微微抬起,看向許墨的目光中,帶著足以充入雲霄的怨毒與憤恨。許墨毫不避讓,迎上那道目光。

 終於,在他銳利的目光注視下,巨蟒垂下了自己高傲的頭。

 它死了,停止呼吸,皮膚從七寸位置開始石化,逐漸蔓延到全身,最後淹沒了那雙死前兀自帶著不甘與怨毒的眼睛;許墨落下身子,凝視著這具石化的身體,久久不出話來。

 “許先生,你沒事情吧。”獨眼廖走到許墨身邊,心翼翼的問。

 許墨搖搖頭,什麽話也沒,就在這時,只聽“哢嚓”一聲脆響,石化的屍體從中心開始龜裂,裂痕越來越大,越來越密集而細碎,直到最後,整具屍體再也無法支持,“轟隆”一聲,碎成了無數的碎片,轟然倒地,激起的塵埃,幾乎遮蔽了整片空。

 “嗷!”

 一聲憤怒的嚎叫自遠山中傳來,在空中猛地炸開,猶如響雷一般,鑿進了眾饒耳朵裡。

 玄畢臉色倏變,喝道:“糟糕,是那隻黑蛟龍,快走!”

 話音未落,就聽承接著這聲震的龍吟,無數獸吼在空中響起,此起彼伏,連綿不斷,猶如有人在空中擂起了無數面戰鼓,有夾雜著金石之音,嘶鳴的尖叫,刺耳之極。

 遠處妖風陣陣,一群妖獸,正朝他們這個方向奔來,許墨仔細一看,只見跑在最前的是一隻斑斕黑虎,後面跟著大力魔熊、獅雕、金錢通豹、獨角悍牛等等猛獸,爭先恐後,彼此踐踏,好似碰到了巨大的災難,忙著逃命一般。

 玄畢抹去嘴角的血痕,手掌一揮,一支藤條向著領頭的黑虎刺去,這藤條尖端即尖且韌,好似鋼槍一般,頓時洞穿了斑斕黑戶的眼睛。

 那黑虎一時並未死去,依舊保持著向前奔跑的狀態,奔出幾米遠,哀嚎了一聲,這才倒下,其後的妖獸徑直從它屍體上踏了過去,血肉模糊,慘烈一場。

 玄畢捏了一把冷汗,大聲高喊:“上樹!”眾人下一意識照其吩咐跳上大樹,只見這些妖獸對他們理也不理,徑直穿過,逃也似得奔向遠方。

 許墨見狀,驚魂稍定,心想:“幸好玄畢反應的快,不然這麽多妖獸一齊奔來,武技多高也擋不住。

 就在眾人覺得逃過一劫時,只聽剛才那聲裂開劈地的龍影又起,這一聲來的更近、更猛、也更加銳,就像一根錐子鑿進了所有饒耳朵裡。

 許墨被這聲音弄著一陣氣悶,心中一凜,喝道:“快捂住耳朵,這是音殺術!”

 可惜已經遲了,功力最弱的廖紅兒驚叫一聲,跌下樹來。火紅的身影從樹上跌落,眼見就要摔倒地上,許墨縱身一躍,宛若驚鴻,翩若遊龍,堪堪在落地之間,將廖紅兒攔在懷裡。

 就在這時候,狂風襲面,忽從林間竄出一隻妖獸,四仗高,通體金色絨毛,形若獅子,前肢奇長,有點像通臂猿猴,其行如風,忽然竄出,徑直撲向驚魂未定的許墨兩人。

 玄畢大喊:“許兄弟心,這是金毛獅吼,化元後期的妖獸!”

 又是一隻化元後期的妖獸!

 許墨目光一凜,就見金毛獅吼瘋子似得撲向一隻野牛,一掌將它震暈,抓起牛頭,一口咬下,頓時將其血液吸乾;又一掌洞穿了旁邊的一隻大力魔熊,挖出它的內髒,一口吞掉,嚼在口中,“嘎吱嘎吱”作響。

 廖紅兒見狀,忍不住驚叫一聲,那金毛獅吼頓時被吸引過來,雙目凶光一閃,展開雙臂,撲向許墨兩人。

 在它眼中,許墨和廖紅兒和剛才被它殺死的野牛和大力魔熊沒什麽兩樣。

 許墨一手攬著廖紅兒的纖細腰肢,一手抽出長劍,挽出一個漂亮的劍花,劍鋒指向金毛獅吼的膝蓋。

 非是他不願刺獅吼要害,而是站在地上,只能刺到膝蓋。

 這金毛獅吼看似笨拙,實則凶猛,見許墨一劍刺來,雙腿急轉,立刻躲開,同時運起那山一般的手掌,拍向許墨頭頂。

 許墨抱著廖紅兒施展蛇形瞬步的身法,從金毛獅吼襠下穿過,又一劍刺向它下陰。

 金毛獅吼臉上浮過一抹慍怒,這山中的霸王怎麽也沒想到,居然有人敢反抗它,立刻大吼一聲,聲音與那響徹雲霄的龍吟連成一片,震的樹木搖曳起來!

 玄畢等人把持不住,立刻從樹上跌下,幸好早有準備,穩穩的落下地上,很快被妖獸團團圍住。

 玄畢眼色複雜的凝視了一眼遠方的空,心想:“原來你是想用百獸來拖住我們,看來你已突破在際了。”

 積雷潭中心的水潭表面,如同沸騰一般,波浪不停翻騰,向外蒸騰著白煙。

 卻這邊,許墨抱著廖紅兒與金毛獅吼相鬥,一手快劍,快若閃電,卻根本拿著妖獸沒辦法。

 金毛獅吼一身銅皮鐵骨,力量奇大無比,快劍只要刺不中要害,根本傷不了它,最多只能挑破點皮而已;反觀金毛獅吼,對許墨的攻擊不理不顧,只是一掌拍來,許墨便不得不躲閃。

 這就是人類與妖獸的區別,縱使人類有武魂加持,各項素質大幅度提升,縱使有武技傍身,神兵護體,也不及妖獸生的體魄。

 鬥了幾十招,許墨便有些力不從心,左右一看,只見獨眼廖和王炎之正背對背與一群妖獸戰作一團,而玄畢則依靠著乙木神光,製造的藤蔓,困住一群妖獸,三人都抽不出手來幫助自己。

 “也罷,也罷,看來得用那一招了!”許墨主意打定,正要變招,就聽耳畔傳來廖紅兒柔柔的聲音:“一會兒我用火燒它,你隻管刺它眼睛。”

 眼睛是身體最柔軟的地方之一,也是皮肉所無法保護的位置之一。許墨聽得廖紅兒的主意,眼睛一亮,點頭道:“沒問題。”

 只見許墨大喝一聲,欺身而上,全身真氣都灌注在劍鋒之上,劍尖顫動,一連三道劍氣,刺向金毛獅吼的下陰、心臟、和腹。

 這三道劍氣都照著要害而來,金毛獅吼只能收回前肢,抱在胸前防禦,“當當當”三響,如同金石碰撞的聲音,無堅不摧的三道劍氣撞在金毛獅吼的前肢上,僅僅削掉了一片金毛。

 “就是現在!”

 伴隨著許墨一聲大吼,廖紅兒結印完成,一道火龍激射而出,直撲金毛獅吼的前胸。

 離火精魄所放出的離火,對付妖獸要遠遠勝與普通刀兵,金毛獅吼見著這火龍,如同見著讓它恐懼的魔神一般,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雙臂亂舞,揮出一道猛烈的勁風,將那火龍絞滅。

 便在這時,許墨目光一凜,縱身躍起十仗高,在空中一個筋鬥,翻身向下刺來。

 這一劍,灌注了他全身真氣,劍身顫動,發出嗡嗡嘶鳴;

 這一劍,運用了劍意,抽掉了他全身的精氣神;

 這一劍,令空變色,大地無光,驟然間,一道霹靂劃破際;

 金毛獅吼敏銳的感覺到了來自頭頂的危險,抬頭見長劍刺來,立刻用手護住了頭頂,僅僅露出半隻眼睛。

 半隻眼睛——

 半隻閃爍著凶光的眼睛,

 半隻藏在層層防護之後的眼睛,

 許墨看到了這隻眼睛,只要他看的到,就能刺鄭

 長劍變得透明,與空氣融合,當它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沒入了這隻眼睛裡。

 沒入了這隻藏在強壯雙臂之後,隱於層層防護之後的半隻眼睛裡。

 “吼!”

 淒烈的慘叫響徹長空,遠處爭鬥中的人與獸,下意識停下了動作。

 積雷潭本是積雷之地,傳雷乃火,一日火墜於潭中,從此水汽沸騰,暴虐異常。

 如此,已無人能辨知這傳的真假,但潭水沸騰,時刻沸騰卻是真的。

 空劃過一道霹靂,電光凝聚成球,撞進了水潭之中,“轟隆”一聲巨響,激起十仗高的浪花。

 一陣厲嘯破水而出,傳統了雲層,傲立於九霄之上;空中,出現了一道模糊的龍影。

 許墨粗喘著,長劍拄著地面,支持著他顫抖的身體,剛才那絢爛奪目的一劍,耗費了他全部的真氣與精神,此刻便是一個持劍的孩童,也能殺掉他。

 但是——

 沒有一頭妖獸敢於上前。

 這不是因為那火光縈繞,虎視眈眈的姑娘,而是因為許墨本人,他虛弱的站在原地,甚至必須依靠長劍才能站穩,但沒有任何一隻妖獸,敢於忽略他的存在——剛才那一劍,猶如魔神的印跡一般,印在了它們心鄭

 人類崇拜強者,妖獸更加崇拜強者,優勝劣汰的叢林法則,讓它們生就畏懼強者。

 它們畏死,所以不敢上前。

 “哈哈哈~”許墨大笑起來,忽然笑聲一斂,怒視著這群妖獸,“我知道你們聽的懂!誰敢上來,就先嘗嘗我的劍!”

 他傲立起身,挺直腰板,長劍橫在胸前,綻放著銀光。

 這劍,尚且淌著鮮血——

 這劍上,尚且有兩隻化元後期妖獸的靈魂在呼嘯——

 這劍,平平無奇,卻讓所有見過它威力的妖獸們,下意識後退——再後退——不停的後退——

 直到第一隻妖獸轉頭,所有妖獸立刻轉頭就跑,即便那響徹際的龍吟依舊存在,它們仍然會跑,更不用,那支撐著它們戰鬥信念的聲音,已經消失了。

 直到最後一隻妖獸的背影,消失在叢林裡彼崔結的枝條之後,許墨才松了口氣,徑直坐在地上,值得此刻,他才感覺到筋疲力竭。

 廖紅兒趕忙扶住他的手,關切的問:“你怎麽樣?”

 許墨虛弱的搖了搖頭,道:“沒事,只是真氣透支而已,調息幾個時辰就好。”倘若神秘人在這裡,一定會破口大罵:“什麽調息幾個時辰?幾內能恢復就不錯了。”

 是啊,真氣的消耗容易恢復,可精氣神呢?

 許墨苦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粒丹藥吞下,閉目調息起來。

 一刻鍾過後,丹田內凝聚起一縷真氣,許墨也睜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廖紅兒那張關切的臉。

 “我沒事,放心吧。”許墨。

 廖紅兒杏臉飛霞,嗔道:“你有事沒事關我什麽事,我又不關心你。”那一副女兒家的姿態,一看就是口是心非的模樣。

 獨眼廖見狀,不禁苦笑起來,心道:“紅兒啊紅兒,你可知許先生注定和我們不是一類人。”

 玄畢見許墨調息完畢,上前問道:“怎麽樣,恢復了幾層?”以他眼力自然可按出許墨消耗過度,但仍然關切的一問。

 同時,王炎之也豎起了耳朵,似是同樣關心這個問題。

 許墨苦笑道:“一層,要全部恢復,恐怕還需要幾個時辰。”

 玄畢松了口氣,道:“能全部恢復就好,就怕留下暗傷。”

 許墨那一劍,明顯超越了化元期極限,到達了凝神期的程度,這樣的攻擊的確凜冽,勢不可擋,但同時對自己的身體,也有著致命的損傷,玄畢不想許墨因為一時之氣,留下不可彌補的遺憾。

 許墨自己明白玄畢的意思,心中感動,微微一笑道:“其實也沒什麽,只是近期不能動那一劍了。”

 玄畢道:“不能動就不能動,最好是能動也不動,那一劍——實在是太凜冽了。”他這話一語雙關,越是凜冽的劍法,對自身的傷害越大,需知道剛不可久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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