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經驗告訴他,天上掉的餡餅,大多數都是陷進。
笑聲戛然而止,神秘人喝道:“韓家韓闖,別忘記你的命可是我救的。”上前一步,身上氣勢一起,壓迫韓闖。
一時間,韓闖隻感覺身上仿佛壓著一座大山,身體骨骼被壓迫的“咯咯”作響,他強行擠出一點笑容,淡淡的道:“你若要我這條命就拿去,若不說清楚目的,我是不可能和你習劍的。”
“哈哈哈!果然是雲州韓家人,一身傲骨,和你父親一樣。”
神秘人將氣勢一收,韓闖立刻站立不穩,跌倒在地,他粗喘著氣,頭頂蒸騰如煙,短短的一瞬間,竟然消耗過度。
他心想:“這神秘人的到底是何等修為,給我的壓力比凝神期的崔媚娘還要大上許多,難道他是融魂期的高手?”
雲州沒有融魂期的高手,即便是整個東南域,融魂期的高手也不多,韓闖開始懷疑神秘人的身份,本想頑抗到底,但一聽到“父親”兩字,心髒猛地顫動一下,以木劍杵著地面,強行起身問道:
“你和我韓家到底有什麽關系?”
“毫無關系。”神秘人冷冷的道。
“那你認識我父親?”韓闖又問。
“見過一面。”神秘人回答。
韓闖心想:“父親十多年沒出過雲州,他說見過我父親,定然是在十多年前,父親外出遊歷那一段時間。”
韓家諸人誰也不知,那段時間裡,在韓棟山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只知道他抱回了一個孩子,就是韓闖,並且從老家主手中接過了韓家——那是他從前最為排斥的事情。
韓闖朗聲問道:“在哪裡見的?”
神秘人沉吟片刻,最後歎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有太多的疑惑,我可以答應你一點,只要有一天,你能憑借劍法勝我,我就告訴你所有的一切。我的、韓家的、還有你父親的一切。”
韓闖並不認為神秘人會騙他,他能感覺到這一點,眼睛一亮,道:“真的?”
神秘人冷冷的道:“自然。”話鋒一轉,“那你現在願意和我習劍了?”
韓闖眼神裡精光一閃,起身就要一拜,卻被神秘人攔住。
“我隻指點你,不必拜師,你可是有自己的師傅。”神秘人道,語氣有些森冷。
韓闖撫爾一笑,說道:“那我不是佔了你的便宜?”
神秘人似笑非笑的道:“你認為呢?”
話音未落,又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柄木劍,遙指著韓闖的胸口,喝道:“小心了!”一劍刺出。
這一劍未用真氣,也未用武魂,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劍,在韓闖眼中卻快若奔雷,他下意識將手擋在胸前,下一刻,便覺得手腕一痛,木劍脫手而出。
神秘人收劍而立,喝道:“你差得太多了,連最基本的握劍手法都不對,怎配用劍?”
韓闖回擊道:“可是你讓我用劍的,又說我不配用劍?這是什麽道理——”
話未說完,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