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濃煙嗆人,眾人進來之後,全都坐在了順風口的火堆這邊,現在眾人一起看向了火堆對面,發現那邊的地上也坐著六個人。
六個人全都捂著臉。
其中一個,穿著何歌的衣服。
其他五個人就不太認識了。
眾人發出了好一陣尖叫。
他們根本沒發現這六個人是什麽時候進來的。
窗外又是一聲炸雷響起。
教室所有的門窗全部關閉,教室裡的火堆也在一瞬間熄滅。
教室的地面上卻是出現了很多蠟燭,映照著對坐著的捂著臉的六人。
勾玉龍、薑晉等人拔腿向教室門跑了過去,但拉開教室門之後,卻發現門外面變成了一堵牆!根本就出不去了!
甘燁沒跑去教室門那裡,打開了身後的窗子,想從窗子那裡爬出去,結果發現窗外和門外一樣,也變成了一堵牆!
“你跟鬼打過交道,應該能想到辦法的吧?”勾玉龍向孟林問了一聲。
“厲鬼的空間封禁之術!我們逃不走了!”孟林看著對面坐著的六人,臉上露出了恐懼的神情。林夢挽著孟林的手臂,也顯得很是害怕。
“他……他們會殺了我們嗎?”兩個女生高翊和劉櫻嚇得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就在這時候,高翊身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但並不是她自己設定的鈴音,而是和何歌出事前響起的同樣的鈴音。
高翊瞪大了眼睛,片刻之後,她從身上把手機拿了出來,象燙手的山芋一樣,猛地向對面的牆壁上扔砸了過去。
手機摔成了碎片,但片刻之後又凝聚在了一起,向高翊飛了過來。
高翊的手不受控制地抓住了手機,手機自動接通之後被她拿到了耳邊。
“不要啊!”高翊的男友甘燁大喊了一聲,想要上前去阻止高翊,結果教室裡的桌椅自行飛起把甘燁和其他人從高翊身邊推開了,被摁在了牆邊一動也不能動。
當桌椅向呂超飛過來的時候,呂超自己飛退回了牆邊,任由桌椅攔住了他,繼續在旁邊當他的看客。
高翊在尖叫聲中身體不受重力影響浮空而起,然後反過來‘躺’在了天花板上。很顯然她被某種超自然力量所操縱,已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
其他人無比恐懼地看著天花板上的高翊,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知道你為什麽會在這裡嗎?”高翊手中的手機響起了一個低沉的聲音,教室裡所有人都能聽得到。
“給……給……給伊麗……祈福。”高翊顫抖著回答了手機裡的提問。
“答錯了。”手機裡低沉的聲音似乎有些惱怒。
與此同時,高翊從天花板上趴摔了下來,她大聲尖叫著,‘砰!’地一聲趴摔在了教室中心的地面上。
“不!為什麽要折磨她?”甘燁在旁邊大叫了起來。
趴摔在地上的高翊,又緩緩浮空了起來,她的臉上全是血,嘴唇摔爛了,鼻子裡也有血不停地往下滴淌著,神情顯得異常痛苦。
高翊再次‘躺’到天花板上之後,地面上幾根斷折的桌子的腿腳自動移到了高翊身體下方的地面上,斷折尖銳的部分朝上。
“說一說,你最近都做過什麽虧心事?”手機裡低沉的聲音又問了個問題。
“如實說!不然你會死的!”孟林大聲提醒了高翊一句。
“虧……虧心事?我……我沒做……什麽……虧心事啊……”高翊一臉為難的神情。
結果她又從天花板上趴摔了下來,這一次,她摔趴下來的地方,教室地面上有好幾根朝上的木頭尖刺。
“我說!我說啊!”高翊大喊了起來。
她的身體懸浮在了尖刺上方,其中一根尖刺正對著她的眼球,只差兩厘米了。
圍觀的眾人大口地喘著氣,雖然現在受折磨的是高翊,但他們這些目擊者的心臟也都有些受不住了。
高翊的身體又緩緩升回到了天花板上。
“我半年前墮了胎算不算?”高翊哭著回答了電話裡的問話。
“墮了胎嗎?算。”手機裡低沉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才開了口。
與此同時,高翊身體下方地面上的尖刺少了幾根,但仍然留了一根在地面上。
高翊再次尖叫著摔趴了下來,‘噗!’地一聲悶響,那根留下的尖刺不偏不倚地刺進了她的小腹之中,疼得她不停地慘叫著。
一股無形的力量把高翊扔甩到了坐著的六人的身後,靠著牆邊坐了下來。
聽到她的慘叫,其他人都可以感受到她此時有多麽的痛苦。
“她打胎有什麽錯?她又沒有害你們,為什麽要這樣懲罰她?”甘燁很委屈也很憤怒地向坐著的六個人質問著。
六個人仍然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臉,一言不發。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這一次, 是甘燁的手機響了。
甘燁的臉色很有些發白。
但他也和高翊一樣,根本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被強迫接聽了電話之後,身體也浮空最後‘躺’在了天花板上。
“說一說,你最近都做過什麽虧心事?”手機裡低沉的聲音問了個問題。
“好吧,你們一定認為我做過虧心事的話,那就是不該讓她懷孕,然後打胎……我們現階段還沒有做好迎接一個新生命的準備,而且,現代社會,打胎是很正常的事情吧?為什麽要這樣懲罰我們?”甘燁很不服氣地辯解著。
手機裡低沉的聲音沒再說話,但是地面上有一根蠟燭緩緩地升了上去,一直升到了甘燁的襠處,然後慢慢地燒著他的那東西。
甘燁想掙扎身體完全不聽指揮,只能任由那根蠟燭慢慢地燒他,然後不停地慘叫著。
看到這一幕,現場所有的男人都感覺很蛋疼。
幾分鍾之後,甘燁那東西被徹底燒沒了,蠟燭才緩慢移開落回了原地。
甘燁落下地之後,也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扔到了六人的身後,和高翊並排坐在了牆邊。
兩人的身體仍然不怎麽受控制,只是盡力湊在一起小聲慘叫著、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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