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楚集團的姚總。”
站在那名講話的人身邊的一位男學生介紹了一句。
所有人都是十七、八歲時的相貌,如果不這麽介紹的話,其他人是不會認出誰是誰,哪怕是什麽名人。
而集團裡的總經理之類的,不象明星到處露臉,現在更是變成了十七、八歲時的模樣,更難讓人認出來了。
“姚總?姚承洲嗎?”有人聽說過大楚集團,連忙看向了講話那個男學生。
“這樣子主動暴露身份好嗎?就不怕別人殺了你拿學分嗎?”也有人替姚承洲擔心起來。
呂超也連忙看向了講話那人。
果然,眉目之間明顯有幾分姚承洲的英氣,而且長得極帥。
這個世界裡,也有一個姚承洲?
大楚集團?楚宗嗎?
如果真是他,這個時候暴露身份站出來,會成為眾人的靶子!他這麽聰明的人,為什麽要這麽做?
他身邊那幾個人,是怎麽認出他的?
難不成參加這次絕命校園的玩家之中,還有互相認識的?
這些事情太奇怪了,一定有什麽原因。
這個大楚集團的姚承洲,肯定是不認識呂超的。
所以,呂超也沒有上前認‘親’,只是混在眾人之中默默地看著他裝逼。
不知道這些玩家之中,還有沒有他沒認出來的其他‘熟人’。
因為都是年輕版的,還真不怎麽好認。
大楚集團,是天湖省很知名的大公司,在全國都有一定的名氣。
所以,大楚集團姚總的身份拿出來,確實讓現場安靜下來不少。
“我為了大家的利益,不惜暴露身份,讓自己成為你們獵殺的學分,現在大家可以安靜下來聽我說幾句了嗎?”姚承洲再度開了口。
現場終於安靜了下來。
“剛才我安排人到所有寢室裡叫人,絕大多數人都下到了這廳裡來,但是有三個人不肯下來。我上午過來的時候清點過了,我們一共有一百名男學生,現在除了那三個沒下來的,其他九十七人都下來了。”姚承洲繼續講了下去。
“居然有三個人沒下來?”
“凶手就在這三個人之中吧?”
“不太可能,如果我是凶手,我這時候肯定會混在人群裡,而不是一個人躲在外面。”
“這三個人如果不是凶手,卻不肯下來和我們在一起,是不是腦子進了水?”
“總有一些人自以為是,覺得自己沒必要聽別人的話,不願意和大家一起行動,這種人死了也是活該。”
“對,這種人死了也是活該!”
“大家安靜!”姚承洲又開了口。
現場安靜了下來。
“我們現在首要的問題,我覺得是找出凶手。”
“只要我們揪出了凶手,等厲鬼過來的時候,我相信她多多少少還是會記得凶手的一些特征,她殺死凶手,心中的怨氣應該就會消除,消除了怨氣,我想,她應該就不會無緣無故攻擊我們這些和她無冤無仇的玩家了。”
“為了找出凶手,我希望大家配合我們的工作,這是為了大家共同的利益。”姚承洲繼續說了下去。
下到一樓大廳裡來的玩家,都是比較配合的,聽姚承洲這麽一說,也都紛紛表示如果不妨害到他們的利益,他們會配合他的工作,但希望他把要做的事情當眾說清楚。
“我這位朋友,名叫徐珺,是一位警察,她有豐富的查案經驗,我現在讓她來組織大家進行調查,查出殺害047號女同學的真凶。”姚承洲向身邊的一名女學生示意了一下。
“徐珺?我好象也認識。”呂超記得他剛剛進入高武世界,
對高武世界還一無所知的時候,首先遇到的就是這個徐珺,她給了他不少的幫助。呂超記得高武世界裡,徐珺是個戶口警察,沒想到在這裡成了刑事警察,都學會偵輯了。
“現在,我需要大家分組。”徐珺接過了姚承洲的話頭,繼續了下面的安排。
九十七人,被分成了十個組,徐珺的要求是中午,大家聽到047號被尖殺消息的時候,大概和什麽人在一起,就組在同一個組裡。
每個人至少找到一個人證明自己當時不在殺人案現場。
然後一個人一個人進行排除,找出其中有嫌疑的人,再逐一進行排除。
大部分人對此都沒有什麽意見,但也有少數人提出來,他們當時身邊沒有別的人。
“這不是定罪,只是為了展開排除工作,沒有確鑿的證據,我絕對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 ”徐珺向眾人說明了幾句。
那些人身邊的人也勸了他們幾句,於是,小組排查工作在徐珺的指導下展開了。
呂超的問題不是很大,他當時正好和同班幾位同學一起吃飯,吃完飯沒有離開食堂,坐在那裡聊天的時候聽到了047號遇害的消息。
所以他們幾個可以很輕松地擺脫嫌疑。
大部分人和呂超他們一樣,案發當時也都有其他人在一起,互相證明之後也就被排除了嫌疑,只有十一個人當時正好獨處,身邊沒有人可以證明他們不在案發現場。
但其中有六個人和其他人剛剛分開,分開的地點距離案發地點比較遠,也差不多可以排除嫌疑。
最終只剩下了五個人。
“真不是我,我象那種窮凶極惡之人嗎?”
“這排查太扯淡了!我這人比較內向,當時吃完飯就急著一個人回教室,哪想到出這種事?”
“你們覺得是我嗎?哼!那就是我好了!真是無聊的調查!”
“我肯定不會做那麽惡心的事情。”
“嘿嘿,我成嫌疑犯了,人生第一次啊!可惜沒有真的享受一番,太不劃算了。”
五個人各自說著話,有些表現得很氣憤,有的一臉無所謂。
“等等,我能說幾句嗎?”呂超舉了舉手。
其他人一起看向了呂超。
“我們為什麽要做這樣的調查?很麻煩也很難鎖定嫌疑人。”呂超開了口。
“你有什麽更好的辦法嗎?”徐珺看向了呂超,她顯然不認識他。
“找張紙,列個表格,每個人把自己的真實編號填在上面不就行了?隻讓你一個人看到。”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