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九位沒打敗對方五位,但隊長呂超最終幫楚宗贏下了決賽的話,所有的獎勵都歸他了,大家不會有意見吧?”周星星向眾隊員又問了一聲。
“沒意見!”九名弟子興奮了起來,一人一枚固體丸、一枚淬骨丸,外加出場的兩枚煉氣丸,勝場的五枚煉氣丸,總價值一千多萬啊!
“我有意見!我身為隊長,雖然為隊員們爭取利益是應該的,但是,他們九位只要打穿五位,就有這麽豐厚的獎勵,我如果最終沒贏下比武,好象什麽都落不著,這個……似乎對我這位隊長有些不太公平啊?”呂超再次舉起了手。
周星星用探詢的目光看向了身邊的姚承洲。
“內門一開始的時候,不是圍繞星門修建了十二座長老府嗎?目前還空著兩座,你不如許他說,如果他壓陣能打贏決賽,就把長老府獎一座給他,看他還有沒有什麽不滿。”姚承洲想了想回答了周星星。
“這樣不妥吧?以他的身份不可能讓他入住長老府的吧?”周星星覺得這事兒不太靠譜。
“掌門你不會認為他能打敗趙天陽吧?”姚承洲一臉驚訝的表情。
“絕無可能,趙天陽是先天淬骨武者。”周星星搖了搖頭。
“那你還擔心個毛線啊?他要重獎,你就重獎他好了,我們可以落個好名聲,反正他也拿不到。”姚承洲撇了撇嘴。
“你說的好有道理啊!”周星星深以為然。
“那個,呂超,剛才我們商議了一下,如果你能代表楚宗拿下三府之戰決賽的勝利,我們將獎勵你一座長老府的永久居住權,也就是只要你在楚宗一天,你就擁有那座長老府的居住權一天。當然,前提條件是你要打敗趙天陽率領的軍府隊。”周星星和姚承洲商量好之後,當眾宣布了這項重獎。
隊員們紛紛議論了起來,這項獎勵也太大了吧?一名才加入楚宗不到兩個月的外門弟子入住長老府?擁有長老府永久居住權?
“都不看前提條件的嗎?就是一張空頭支票而已,不知道有啥好激動的。”隊員之一的韓傑修冷笑了一聲。
“也是,畫個餅而已,真相信了才是傻瓜。”其他隊員紛紛點了點頭。
“獎一棟房子啊?我對房子其實沒什麽興趣,有一間宿舍就夠了。”呂超卻是當眾回絕了周星星,他家裡有一千平米呢!沒弄更大的原因,是沒那麽多家俱可以放,給他一座長老府有毛用?能增加修為嗎?
周星星發現呂超對長老府沒興趣,隻好又看向了身邊的姚承洲。
總不能把楚宗獎勵給他吧?
“長老府哪只是一棟房子?是一座帶宅院的豪宅,你去過你李師兄家看過,應該知道有多大。而且長老府是連通著星門的,你入住了長老府,宗裡自然會給你相應的權限讓你自由進出星門。你不是想盡快變強嗎?你不是想有更好的修煉環境嗎?你現在還覺得對長老府沒有興趣嗎?”姚承洲補了幾句,然後瞪向了呂超。
“對!可以自由進出星門修煉,任何人不得阻攔你。”周星星也連忙點了點頭。
星門是要休息的,雖然楚宗的星門還沒有出過意外,但先前確實有星門出入太過頻繁發生意外的情況。所以楚宗只有掌門和長老級別出入星門不需要審核,其他人,包括執事進出星門都必須拿到長老或掌門的許可令才行。
“這個啊?似乎還有些用。好吧!即然掌門這麽說,三府之戰的決賽,我一定盡力爭勝!為楚宗爭取榮譽和更多的撥款!”呂超聽姚承洲這麽一解釋,連忙答應了下來。
他以後想去殖民星撈好處,
經常要出入星門,姚承洲萬一不在府上,去外地開會或者去了殖民星坐鎮,他來來去去並不是那麽隨意,但有了一座長老府直接通往星門,而且可以自由進出星門,顯然要方便了很多。不過軍府那位先天淬骨武者確實很讓人頭疼,能不能拿下對手,呂超現在心裡也沒什麽把握。
……
軍府。
黃鶴軍校。
和先前初賽時黃鶴武校的喧囂很不一樣。
楚宗的大巴過來的時候,黃鶴武校校門口和往常一樣,無比安靜。
沒有條幅,沒有花籃,沒有迎賓隊伍,什麽也沒有。
只有幾名抱著衝鋒槍、站得筆挺的軍人在門邊崗亭裡值守。
軍校,就是未來的軍隊!所有的紀律,和當地駐軍一模一樣!
黃鶴市市府總督、教育部的部長、宗派聯合會的會長、軍部的首長都過來了,但車隊也都是查驗過身份之後靜悄悄地進入。
比武也同樣是在一座很大的體育館舉行。
看台上一千個座位的體育館,軍校安排了五百名師生觀看。
給了楚宗五百張門票。
沒有對外出售的門票。
楚宗過來的五百名弟子或家屬,進了大門後有專門通道引導,受到軍校這邊安靜氣氛的影響,一路也都默不作聲,悄悄地向前行走著。
“師父,如果上次王澤拿把大刀來堵軍校的門,會不會被亂槍射死?”
呂超在大巴進門查驗的時候,看到軍校如此肅穆的大門,小聲向後座的姚承洲問了一聲。
“亂槍射不死,對付武者估計得用導彈。具體的不是很清楚,不過你可以拿把刀過來試試。”姚承洲回答了呂超。
“哦?”
“對了,過來堵門的時候,千萬別說你是我徒弟。”姚承洲又補著交待了幾句。
體育館門前,軍校五百師生一個個站得筆挺,排著整齊的隊伍,每一位進入體育館的學員,都會向驗票工作人員行一個軍禮,同樣也會被回一個軍禮,整個隊伍就這麽一步、一步,穩步向前行進著,一個一個地進入了體育館中。
進入之後,先在看台邊排成隊列,然後在教官的指揮下,一隊一隊小跑進入看台,在座位前站好之後,教官一聲命令,這才一起坐了下來。
坐下之後仍然保持著筆挺的坐姿,目光都不帶斜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