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師叔啊?就喊超兄!”呂超把王瑾軍推回了他的宿舍,然後抱起丫丫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看起來,我一個月之後凝聚護甲的事情,確實可以讓姚宗師親自幫我了。宗師幫著疏通經脈,效果比起那些低等級的師父們應該要好很多吧?”呂超暗自思忖著,心中很是高興。
荒野裡大半年的苦沒白吃啊!現在終於苦盡甘來了。
接下來這一個月的時間裡,首先要把第三層皮給鍛了才是。
……
楚宗醫院。
“哥,欺人太甚啊!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寧致躺在床上,用手機記事本和身邊的一位身材魁梧的武者交流著。
“比武的過程我都看了,是你嘴賤,怪不得別人。”魁梧武者韓傑修冷冷地回答了寧致。
韓傑修是寧致的表哥,少年時家族落魄寄居在寧致家中,比寧致大一歲,也是楚宗的弟子,副鄉級武者巔峰,隨時都可能聚氣突破成為鄉級武者。
“我只是一句玩笑話而已,主要是激怒他,讓他全力和我比武,他用得著這麽對我嗎?我的下半生全都被他毀了!”寧致急了,又在手機上狂輸起來。
沒有舌頭,沒有下頜骨,雖然以現在的生物機械科技,可以為他造一個假舌頭和假頜骨,但因為科技水平有限,想完全達到和自己本體器官的功能根本就不可能,寧致以後吃飯、說話都會是大問題。
更別說,這張臉以後還怎麽出去泡妞?
親嘴都親不成了!
“玩笑話?你不就是想激怒他嗎?你成功地激怒了他,讓他一拳廢了你,你求仁得仁,有什麽想不開的?”韓傑修回了寧致幾句。
“我是一時疏忽被他偷襲了,我怎麽能想到他出手這麽狠毒?”寧致繼續在手機上狂輸。
“心中很憤怒?很不甘?那行啊!以後少說話、少惹事、少泡妞,努力修煉,化憤怒為力量,爭取比他強,然後再向他挑戰,打敗他不就行了?”韓傑修繼續勸說著寧致。
“我要是覺得我能打敗他我至於求你嗎?沒有我們寧家,你韓傑修早就餓死了!現在我終於有事相求了,你居然這樣對我,真讓人寒心!讓寧家寒心!”寧致又在手機記事本裡寫了一大段話。
“唉……既然你這麽說,等他晉入副鄉級之後,我會向他發戰書。但他接不接受,就是另外回事了。而且我已晉入副鄉級巔峰,隨時都可能突破,現在壓著沒突破,主要是三府之戰馬上就要開始了。但三府之戰之後,無論如何我都要突破了,到時候他還沒有成為武者的話,那就恕我愛莫能助了。”韓傑修歎了口氣答應了下來。
“一定要把他打殘!要比我的傷重才行!”寧致又用手機記事本補了幾句。
“好吧,這件事辦妥之後,我想,寧家對我的恩情,也算徹底結清了吧?”韓傑修向寧致提了出來。因為寧家在他落魄時的相助,這些年他沒少替這位寧家大少擦屁股,他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把他打殘!要比我的傷更重!你就不再欠寧家的恩情了!”寧致用手機記事本回答了韓傑修。
……
荒野。
“這本功法怎麽這麽邪惡啊?”呂超拿著從馬濤身上搜到的功法,反覆研看之後不由得吐槽了起來。
功法不邪惡,是馬濤的修煉筆記非常邪惡。
這是一本專門修煉眼力和聽力的功法,練成之後可以象馬濤那樣黑夜聽聲,躲避弓箭、弩箭之類的飛行物,防備被人在黑暗中偷襲會很有用。
當然,想達到馬濤那種提前感應到並成功躲避弩箭的境界,呂超首先要成為一名副鄉級武者才行。
考慮到下個月就可以凝聚護甲成為一名副鄉級武者了,呂超才決定在有時間的時候,鍛第三層皮的間隙研究一下這本功法。
這本功法說白了,就是調動體內的‘氣’,在與眼睛、耳朵有關的幾十條很細的脈絡之間按一定的路線運行,一遍一遍、反反覆複讓這些很細的脈絡逐漸變得粗壯起來,其中十幾處沒有打通的地方徹底打通。
一般武者很少會這麽做。
因為境界提升之後,視力和聽力會自然提升。
馬濤很大年紀才自行突破晉入副鄉級,他就沒指望著武道能走多遠,所以才選擇在晉入武者之前就修煉了這本功法以增加眼力和聽力。
這本功法,是馬濤年輕的時候跟著他大哥盜墓得到的。
他感覺著這功法不錯,會對他的‘事業’很有幫助,所以才閑暇時進行了修煉。
但是修煉了幾年都沒有什麽進展。
有一天,他發現他住地對面的樓棟裡住進了一個寡婦,帶著兩個女兒,而且長得都很不錯。
她們的衛生間就對著他臥室的窗子,上面掛有窗簾,但窗簾上有道縫。
隔著幾十米的距離,根本什麽都看不清。
那時候馬濤還不是副鄉級武者,他一邊修煉眼力一邊瞪大眼睛看著對面窗簾上那道縫,想象著窗簾裡面洗澡的美景。
結果……他眼力的修煉在那期突飛猛進,幾十米外看對面的衛生間,就象站在窗簾邊看著一樣清楚。
衛生間裡洗澡的水聲也聽得無比清晰。
發現這個秘訣之後,馬濤經常有事沒事就會爬上一些高樓,在夜裡一雙賊眼向居民家中偷望,尋找偷看傾聽著各種不該看、不該聽的東西。
因為視力和聽力的突飛猛進,他一直沒有什麽進展的武道修為,也在某一天突然自行突破成為了一名副鄉級武者!
每天偷看、幻想,成為副鄉級武者之後,馬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連續流竄犯案,強尖、尖殺多名女性,結果還沒被公關機關抓獲,先被荒野給‘劫持’了過去,成為了呂超的任務目標。
“這個功法本身並不邪惡,是修煉的人邪惡了。我有時間的話,可以隻修煉其中的功法,不采用他那種邪惡的修煉辦式。”呂超看著馬濤的修煉筆記嘀咕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