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上次和丁凝寧一起處理過一個小男孩的魂魄,非常簡單,這次丁凝寧卻是滿臉的嚴肅,看上去有些心事重重。
“怎麽為你明天的任務擔心?”陳曉關心的道。
“不是”丁凝寧搖搖頭,“是陰沙溪的事,陳哥,你那幾天有時間麽,跟嫂子請幾天的假。”
“啊,我應該沒問題,只是你知道我現在的狀況,過去我怕幫不上什麽忙。”陳曉很少看見丁凝寧因為現實世界的任務而發愁,好像在地球這種靈異事件發生的概率並不多,即使是發生了,嚴重的事情也不很少,基本都是一些遊魂野鬼之類的。
原因好像是地球的規則產生了變化,將靈異的事件降到了最低,走向了另一種進化路線。
“這次的事情有些奇怪,本來據說舉報的是進行冥婚的活動,冥婚你知道是什麽吧!”
“聽說過,不就是給死去的單身找個對象。”
“額,也可以這麽說,冥婚最早起源於哪裡不知道,最早的記錄應該是漢朝,未婚的男女死亡,家人為了撫慰亡靈,禮聘另一家的男女亡者,經過佔卜合八字後,雙方結為陰婚。但是現在國家禁止陰婚,人們的思想也在轉變,連活著的男女現在都不怎麽找對象,更別提為死去的家人了。這就導致這種封建的現象越來越少,但是在偏遠的地區還在流行這種活動,可是現在資源不好找,這就產生了販賣屍體這種違法行為。本來這次是接到舉報,陰沙溪有一戶為了死去的兒子舉行冥婚,誰知道找不到合適的女屍,就不知道從哪裡買來一個活的女孩。”
“活人怎麽舉行冥婚,難道讓那女孩守寡麽?”
“守寡還好,誰知道這個人販子心狠手辣,將那女孩送來當天就毒死了。當地的村民有良知沒有泯滅的就報了案,哪知道民警過去之後,就沒了消息,這時候,鎮上的派出所察覺除了事,開著車去了陰沙溪,誰知道到那裡之後,陰沙溪已經被一股大霧籠罩,根本進不去,在外面的民警聽見裡面不斷的傳來慘叫。”
陳曉聞言打了一個哆嗦,想想那人販子的心真是黑到家了,草菅人命,滅絕人性、
“那我去有什麽用?”陳曉問道。
“冥婚本來在民間是祝福兩對新人能夠在地下有個照應,彼此互相扶持,這本是陽世的人對逝去親人的這一種祝福,我聽你在任務中學會了厭勝之術,這是古代巫術的一種,在現代基本失傳,也是當時破四舊全部被清除出去,甚至名氣還不如非洲的巫毒,南亞的降頭有名氣,實際上厭勝之術可以說是最早的術法之一,更早於現在的佛教和道家。冥婚的祈禱之術也是厭勝之術的一種分支,利用活人的祝福影響逝去人的生活,所以我希望你能夠過去看看,如非必要,我不會讓你跟我們進村的。”丁凝寧耐心的解釋道。
“好吧,那我跟你們過去瞧瞧,我才是那女孩子的鬼魂作祟的緣故。”陳曉猜測道。
“我們也是這麽想,但是現在還沒有進去過,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我們的揣測,只能到那裡去看看,這次不止我們,還像調動了周邊省的好些人,畢竟裡面還有很多村民,雖然說凶多吉少,但是總是要努力救上一救的。”
“什麽時間出發,我好做個準備。”
“大後天,時間還算寬裕。大概三四天的時間就能夠回來,如果順利一天就能夠搞定了。”
“沒問題。”陳曉點頭答應。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
就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晚上跟王琳琳說公司要培訓,王琳琳也沒有反對,她發現從陳曉自從上了這個班後,整個人總覺的有了一些變化,像是精神面貌好了很多,晚上摸摸讓他的身體,也比之前結實了很多,畢竟是自家男人,變好總比變壞強。
第二天陳曉照常訓練,中午的時候,人事的趙姐給他出具了出差申請。
下午是丁凝寧準備進行猛鬼任務,他一直不知道丁凝寧的時間怎麽安排的,不過他進行的黃色信封的任務時間總是特別長,按照比例換算的話,在進行任務的世界怎麽也得一個月左右。
第二天傍晚,他才看見丁凝寧,丁凝寧的臉上依然看不出什麽,陳曉發現丁凝寧和王止水這類人,身上總有種和周邊人格格不入的感覺,如果不熟悉,大多數人都不會靠近他們。
9月19號的中午,這次算上陳曉整個局子派出了四個人。
另外兩個陳曉也認識,就是平常大家都忙於訓練,下班後又各自回家,不是很熟悉。
平頭方臉的小夥子是孫曉哲,一米八幾的大個,標準的模特身材,精通格鬥,至於異能是什麽他沒看見過。
另一個有些文質彬彬,帶著一副咖啡色墨鏡的是嚴文彬,精通瞳術,因為他總帶墨鏡,看上去很獨特,他曾經和丁凝寧打聽過,嚴文彬從小的眼睛就異於常人,有點類似於陰陽眼,但是又不同,後來拜了一位道家的高人為師,具體是什麽丁凝寧也不清楚。
四人先是被車載到了一個私人飛機場,這是陳曉第一次看見真實的直升飛機,還是有點好奇和興奮的。畢竟他才22歲,年輕的小夥子一名。
實際上,坐直升飛機的感覺並不舒服,不戴降噪耳機會很吵,時間長了你會感覺到很不舒服。
直升飛機飛了五六個小時,陳曉已經昏昏欲睡,終於開始降落。
跟著他們走下飛機,第一次下飛機,陳曉還有些擔心,他連客運飛機都沒有坐過。
環顧四周,這裡已經是群山之中,前邊一輛越野車等著他們。
四人又坐上越野車,在山路之中行駛了三四個小時,到達營地的時候,已經過了午飯時間。
一個野戰軍服的男人迎了上來,四人帶隊的是孫笑哲,他介紹了自己的陳曉他們。
那野戰軍服的男人是這次的總指揮鄧局,是這座城市異事局的領導人。
“我和你們王局可是多年的好朋友,大家先去吃個飯,吃過之後,我們在詳細制定一下計劃。”鄧局不同於王局,一張圓臉笑呵呵的,看上去更像是一個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