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匕首劃剝了藤皮,小見確定這東西應是動物類,扔給胖花,大小花也松嘴放下了另倆藤身,加入爭食。
小見想的是讓它們先試吃,若沒毒咱也嘗嘗!
左右無事,趁著小豹們進食,神魂入定,他想想問問知識面寬廣些的莊毅南。
..
“什麽?你還在非洲?”
“別提了,被人攆得跟孫子似的。”
接著小見講了藤條奇事。
莊毅南童音帶著驚訝響起,“你說的這好像是旱章魚,水藍星有這東西?浮昂上倒有這物種,不過體積上不對,比你描述的大得多,觸手起碼有五十米長,合抱粗細,蛤蟆花皮觸端有有口器,內生牙螯,本體根部是生長在土裡,露於地表的本體硬立時遠看以為是顆枯樹,這是它誘食的標志,軟時它又可攤趴於地,是種古怪的異種魔獸。”
“它的肉是不是可以吃啊?”
“吃?這不曉得,我是在鎮守的城中書館一冊野外雜記中看到的,你也知道我僅是神兵,接觸的人群也都見識有限,沒聽人說碰見過,書中記載旱章魚神兵不可敵,也許水藍星環境不同,你遇的這個才這麽小,但到底是不是旱章魚,鬼才曉得。”
跟著小見又詢問了下自己當前地理位置,可惜小莊同志水藍星兩任複生是球員和商人,並未詳細留意過非洲國家地理,問道於盲。
不敢多耽,用時數分鍾,小見匆匆醒轉。
剝了皮的這段~姑且稱旱章魚觸手吧,小豹們已啃食完畢,並無中毒不適的現象,它們意猶未盡,正各自伸爪子在掏著另兩段觸手。
小見撿起兩段失了水分的觸手,斷口截面呈現的肉質真的很像風乾風腿,再次聞了下,摳了點渣末嘗了嘗,淡淡的莫名香氣刺激著味蕾化於舌尖,細細回味,肉質是種膩香味,就如櫻桃肉般的口感,有膩感卻非常香。
不多說,急忙剝掉外皮,割了三小段分予小豹們,其它的,嘿嘿,沒收,再觀察陣子,待小豹們確實無事,當自己的晚飯。
走回小道外百米,找一草叢藏了身形靜待夜幕。
黃昏前,小見正開始享受美味觸手時,小道上傳來聲響,一輛方頭小貨車風馳電掣而過,車廂上堆滿了方框木籠,約有二十個,裡面全裝的各種猴子。
廂中有四個黑人,全都隨著車輛的快速行進“嗚..呼呼..”的興高采烈瞎叫著。
看樣子是一拔專門倒賣猴類的偷獵者,在他們興奮的叫嚷中夾雜的是籠內小猴們“嘰嘰”無助聲,均為狐猴嬰猴這類小體型猴子。
也許是捕來賣給富人當寵物吧,小見這麽想。
觸手肉質嫩美,入口幾乎不用咀嚼,舌頭一卷即化滿一腔濃香,仨小豹不斷在小見身旁磨蹭,眼巴巴的瞪著小見…
哎,心還是太軟啊,扔下一大節供它們分吃,小見獨享了大概一米三長的章魚肉。
吃飽該出發了,黃昏的天色微暗,沿著小道沒走多久…
來向又隱傳引擎聲,聽音在身後兩公裡,小路彎扭,尚看不到車影。
就在小見準備藏身那刻,忽的汽車聲一止,停車了?
壞了,難道是敵人發現了蹤跡追進了身後叢林?
不敢怠慢,匆匆一思,小見跨過小路朝更左向叢林內斜插,趁尚有天光,盡量選空白泥土地帶行走,並不停的回手用茅草更加細致的輕掃地面。
就這麽斜行了幾公裡後,小見忽覺身上有點不對勁,停步打量了下自身,靠…
老二杠起來了?這顯然並非他飽暖思銀欲,無名?
搞不懂暫不究,又行了陣…
暈,丁丁居然還硬著,按正常來說,無思無欲之下它應該幾分鍾內自然疲垂才對。
手背撣了下,應是有生以來最強硬度,硬得有些發酥,褲子快頂破了,想找東西杵,隔著褲都仿佛看到它猙獰勃發的模樣。
特麽的,定是那玩意兒的肉,它有春那啥功效?或是壯陽滴?望著胯下之高舉,貌似它沒歇下去的征兆呀,身似火燒,小見欲哭無淚,一直頂著家夥,還好是在非洲,這要被熟人瞅見得多丟人啊。
對此異常,入定一觀,身內並無不妥,也只能暫時隨它了。
小見相信過個三兩天,待人體吸收消化完畢,此現象總會消除吧?要不然,成天勃著~人生慘淡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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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兵經過一天細查,斷續發現線索,確實已到了小見存身過的水坑附近,在手電和提燈的亂晃中,他們查看出這裡地面泥土有被踩過的多處凌亂凹印,好似曾有過打鬥,對此,人人振奮,通訊器一報,所有人員往這邊而來,將以這條小路左右方向為主要搜索對象。
但在小見刻意小心的掩飾下, 敵人想揪出他來還是不易的。
草原上走夜路是肉食獸威脅,純粹的密林中夜晚獸群極少,但也有個婆煩事~各類小飛蟲,太太多,小見是不時的揮手驅趕,還要回身清理痕跡,忙得很。
他是斜前行進,越走樹木越密,挺納悶,照此下去,呆會該從樹間擠身而過了。
子夜時分,終於到了叢林盡頭,到了這兒,樹與樹的間距已可稱相挨而生,可以算作是一堵樹牆攔路了。
月光下,這些密樹朝左右彎曲綿延,小見大致明白了樹牆可能是因地製宜而利用的一道天然屏障,確實很不錯,若打仗,敵人不走小路而想從此快速突襲頗難,樹密致行軍不暢且響動大,除非放把火。
密密樹後三米外,布滿人工痕跡,地上每隔十米釘了木樁或樹乾,有三米高度,然後之間拉著鐵絲稀疏成網,也有的樁子之間是橫連的樹枝木條再橫釘於上,畢竟鐵絲在非洲也算有價值物資,這道防禦邊線百公裡長,沒那麽多鐵絲讓埃塞敞用。
小見鑽出來瞅了下鐵絲網及釘的橫木擋條,良心講,稀牙漏縫,防護力與阻礙力看上去均很矬,人要鑽或翻進去一點不難,只能言聊勝於無。
不過,樁後淺草地五十米遍地可見砍伐一畢的樹樁子,成了開闊地,之後是一條僅有六七米寬,比克洛河還窄點的小河橫躺,水流嘩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