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現異月共有四,使四月天啟發展迅速,組織比之換馬甲以前壯大了不少,在非歐兩洲部分地區較為活躍。
他們的教主自稱阿拉神使,受神賜名為:月父。
大華官方戲稱,嶽母不在家,老丈人坐大。
希臘的情況並不嚴重,尚屬起步不久,真正的乾事人員都來自主教地區,雖說此二人在主教區是小角色,但在這新根據地國家裡,他倆是前十交椅。
只可惜今天被個神秘人給放翻,隨後還進了局子,被女子指證後,邪教罪名,這輩子怕是出不來了,希臘方同時敲響警鍾,展開了打邪活動。
所以小見是白擔心,他不知自己的好奇駐足,不僅破壞了四月天啟在希臘剛萌牙的團體,同時也為希臘的破除迷信作出了卓越貢獻。
一路上小見略有點心神不寧,說到底他才十五歲,莫名其妙惹上一個不知啥組織,要說心裡一點都不擔心,那不可能。
但也只能寬慰自己,明天回國就好了,又行了二十來分鍾,終於穿到了碼頭到市區的路,找到個飲品店,先喝兩杯壓壓驚。
戴著墨鏡是不錯,能成功避免很多搭訕與麻煩。
點了杯雜果汁,近距離還是被冷飲店服務生小姐姐給認了出來,熱情極了,這時侯是吃飯時間,店裡不忙,搬了椅陪坐在小見身旁,雙方言語不通,只能互笑,弄得羅小見尬尬的。
這黑色小波浪卷發姐姐還挺賴看,長相像個精致的洋娃娃,小見打了個分,80向上。
結帳,小姐姐那麽友好,咱也大方一回,拿出張傑克遜美金,約等於500德拉馬克。
雙方比劃幾下,小姐姐懂咧,不用找算小費,一高興就撲了過來,一把摟住小見,肥美的胸脯壓在了小見膀子上,再順嘴‘啵’了一口。
小見嚇了跳,轉身就逃,身後美女笑聲傳個不停,太特麽囂張了。
竟被強啵了,哼,欺我年幼,不敢把你怎地,今日且放你一逼。
回程,羅小見摸著臉,剛才膀子上傳來的觸感挺美妙噠,想到此不禁傻笑出聲,外國菇涼就是豪放,萬惡的資本主義…其實也有一丁點兒好的地方。
行到碼頭附近,下了堤,小見沿海岸邊行了段,走上有幾礁石的地方,四下看了眼,沒人,摸出槍扔到了海裡。
這東西他自是不能留,又帶不回家,但給那兩人留著,他又不爽,毀之。
回到酒店吃飯時,大部分國隊哥哥們已回,相互吹著自己這組多麽的牛叉,隻用了一點錢就窮遊了旁市所有古跡名勝,小見對此些話題不感冒,回房收拾,明天該回家了。
…
轉三次機,回到芙城已是17日下午,下機先乘航班車到市中心,找大商場買了個傻瓜相機和幾筒膠卷,再乘出租回家已是傍晚。
“立…..正。”與崗兵玩笑中,跨入大門。
兩道黃影撲來,靠,大土小土…
兩狗是認識小見的,他常扔東西喂食,大小土一來就是褲邊一通亂嗅,“汪…汪”,吃的呢?和其女主人一個德性。
“沒有旺旺,啥都沒有。”小見面有不虞,倆死丫頭,大小土已是少年狗,具有較強攻擊力,這怎放敞的呢?咬到人怎辦?
此次,雖當了世界冠軍,但在國內民眾中影響並不深,本次馬拉松賽大華未轉播,還木有專門的體育台等,僅新聞聯播和報紙上有過簡短報導,區內親熟有人看到,經過宣揚互傳後,大家近日是載歌載舞連連聚餐,世界冠軍啊,夠臭屁了。
安天門的相片今天剛寄到,豔子飯後正把它壓在寫字台玻璃下,就聽到樓道中有大喊,“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豔子一喜,小見推門而入幽怨無比,“豔子姐我想你了。”
摟住姐姐來了個熊抱,豔子臉一紅,甩了小見一個爆栗,隨年齡增長,姐弟間有了種純潔中夾雜一絲情愫的古怪意味,但雙方是把對方當親人的,並不會多想其它。
“小見你長大了,以後要注意男女有別,瞧你扎的髻,像個二流子。”
“哦…嘿嘿…,囉,金牌歸你。”
“哈…”豔子接過金牌證書,“咱家牆壁又豐富了,不錯不錯,我弟弟能乾。”
“那是。”
小見放下包,拿出墨鏡及購的一些外國小禮物統統交給豔子,姐姐從撿球開始,做事就條理分明,反正自己的親熟就這麽些人,該送誰她都清楚,由她操持即可。
“汪姨曲伯伯今天都值班?”
“嗯,你吃飯沒?只有下面條了。”
“沒呢,呆會吧,我得去趟秦叔那兒。”
…
考慮到秦家人口,住房面積實在太擠,區上同意了他們家連壤門外樓角,搭出間磚房,現是當成飯廳及一二花臥室。
全家正吃飯,謔,一桌子菜,今天啥日子啊?
“秦叔乾姑一花姐。”小見入屋叫了人,隨即不客氣,盛飯開乾。
至於其余三個,他向來是不招呼的,二花姐屬於哥們兒,另倆完全就是他身上的寄生蟲。
大小土遊走飯桌旁,可憐兮兮的一個勁兒搖著尾巴。
“啥時候回的?”
“剛到一會兒。”
小見邊吃邊講了擔心狗傷人之事。
一花:“小見你想岔了,狗一直拴著,近幾天三四花回來的晚,我和媽也回的晚,它倆沒人管一個勁亂叫,影響鄰居,這才放的敞。”
羅小菊:“是啊,她倆當了班長,這幾日都是傍晚才回來,狗沒人喂。”
小見正進攻一塊鹵豬蹄,沒反應過來,“什麽班長?”
二花壞笑著,“就是學校裡,自習課時的臨時班長唄。”
“………”,社會主義?不存在了?白巷子小學要上天?
縱觀關系最近的一眾軍區娃,也就豔子李劍當過中小隊長,其余,含自己,全是苦逼平頭,班長?多麽尊貴的職稱,一般都是三條杠才可勝任。
“不是,你們說?她倆…..當班長?就算是自習課也不該呀,老師有病嗎?”
三花眉一豎:“哼, 見哥哥,你以為我想當啊,是沈老師求著我當的。”
四花:“嗯,我也是我們邱老師古倒喊當的。”
(古倒:強行、強迫。)
“可你倆這成績…”小見表示無法理解,這倆瘟豬入少先隊都全校最後批次,這尼瑪當班長?老師怎想的?
一花笑吟吟:“我問過沈老師了,她說現在小學每天下午放學前,有半小時自習課,用意是讓學生們可以在校完成部分作業,有什麽不懂的能及時問同學,也能增加同學之間的互助友愛,但是學生們自覺性差,自習課時多數是在玩鬧,所以,呵呵…咱家三四花就派上用場了,沈老師說她倆這幾天很盡職呢,今晚菜這麽多,是犒勞她們。”
三四花小臉泛得意:“就是,只要哪個敢不好生自習,我就把他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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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到了,敢情?老師們是讓她倆武力鎮場?
哎,跟她們同班的娃,命好苦。
…
飯後。
小見再次提醒:“總之得注意,咬到人,狂犬病可沒治。”
秦遠山滋口酒,“打過針的,它倆要敢咬人,老子就把它們燉了,話說你得了世界冠軍…”他有些感懷,“趁清明未過,你該去給你爸媽通明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