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爺和吳畏是管理全隊的人,和手下眾多副手本就不時奔走於各個隊員房間,這些參賽者土包子太多,平均年齡又40+,這個不會用電腦、那個不會開網頁,求助的瑣事繁多,所以他倆出入不會引發懷疑。
沐喜,昂藏大漢一枚,他是西北邊境特Ⅹ連連長,殺過人那是肯定的,木然,是他臉上長掛的表情。
“讓我去喝罵一孩子?什麽意思?”沐喜的木然變成了問號。
鬥爺款款言道:“羅小見是好幾項運動的佼佼者,為國家爭奪過多次榮譽,但這回參賽卻並不熱門,所以,咱們想讓你倆來點衝突,提高下他的曝光率。”
沐喜不高興了,睨了眼這瘦老頭,不屑道:“對不起,我是個軍人,沒興致陪你們做戲,找別人吧。”
“別介,”鬥爺語重心長,“正因為你是軍人,靠譜,不至於走漏消息,咱們這是變向的在為國家人才作宣傳,不是乾壞事,要不這樣,事成後付你一萬塊以示謝意。”
鬥爺為了錢老臉已不要,吳畏在旁心直抽抽,你丫把這事忽悠到如此高度?真的合適嗎?
沐喜冷哼下:“為錢,更不可能,另請高明。”
好嘛,遇上根四季豆。
二人出來,又去其他隊員房中假意晃了下後,鬥爺單獨來小見房間回了話。
娘滴個腳,竟是個牛黃丸?看我找人治你,這件事不宜用酒店電話,小見忍痛掏出了手機,出國前他辦了全球通漫遊業務。
這年代的漫遊費…
沒有最貴,只有更貴..
極其高昂,說個幾分鍾幾百塊跑不了。
“誰?”老壽星那邊是晚上,電話轉到了他家裡,語帶起床氣。
小見講了下沐喜的事,留了酒店總機和房號,老壽星那邊有參賽人員資料,開電腦一查便知其部隊所在地,也沒問小見目的,他信任自己培養的接班人,爽快的答應了幫忙。
“你個小猴子大半夜擾人清夢,還讓爺爺我去賣老臉,那你也幫爺爺個忙,國內古傳平時不顯山不露水,借此次賽事蹦出來不少,今已查明代表隊中好些個中成者再成者,事後爺爺得爭取把他們收編了,嘿嘿,明天我讓人把賽號給你,你先暗中替爺爺觀察下這些人的人品。”
“您老心放肚子裡,我讓總局這些隨隊人員幫我盯著,保證連他們內褲顏色都打聽到。”
“滾。”老壽星掛了電話,起來戳開電腦,稍後,撥了個長途。
這大半夜的去打擾別個,他老人家也算是為小見實心用事了。
…
不久後,沐喜正研究著他第一個對手資料時,電話響了…
“喂,小沐嗎?我聶長根。”電話中傳來個老者聲音。
沐喜習慣性的一正坐姿,“司令員好。”
“啊…”老者在打呵欠,“那什麽…領隊叫你幫的忙,是國盾方面在執行的一個任務相關,你應下來,幫襯幫襯,行,就這樣,我掛了啊。”
“是,保證完成任務。”沐喜一臉神奇的掛上了電話,這他娘的,怎把司令員給招來了?那領隊老頭還是個國盾同僚?
稍後,鬥爺懵懵噠受沐喜召喚而來,兩人確定了合作。
豔子幾人回後,小見給三花下達了任務。
死丫頭眼珠亂轉:“小ks,但你要給我500塊獎勵,嗯…大華幣。”
竟敢談條件?“不是答應過每月給你開工資嗎?小娃娃別成天想著錢。”
“切…見哥,清潔工婆婆每個月都三百多,我和妹妹你一共才給兩百,你也好意思,這500我不是自己用,酒店門口有個紀念品店,裡面有拉丁風格的太陽草帽,我想給媽媽和大姐一人買一頂。”
起心是好的,但尼瑪啥子草帽兩頂要500悶?你別買了來上面印得有:麥得因猜勒。
算了,全了丫頭之孝願,小見直接給了錢,三花高呼著萬歲。
..
下午,自助餐廳。
三花確認了目標,領著不知情的四花當僚機,Go。
數百人用餐,取菜時自然有點擁擠,三花於人叢中一腳踩在沐喜的鞋上。
沐喜同志低頭一看,莫非就是這小家夥?
“你個小兔崽子,沒長眼睛嗎?”沐喜吼了聲,殺過敵的軍漢,這一聲很有威勢。
三花一昂頭,開罵:“你才是兔崽子,你們全家都是大兔崽子。”
身後四花:咦?今天三姐火氣楞個大喃?吃了炸藥咩?
沐喜放餐盤於桌上,惡狠狠道:“小鬼你是想找抽嗎?”
“你娃敢!”叫囂的三花退後兩步,非常之符合她問題少女色厲內荏的形象,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令沐喜不禁生出真的想扇她兩巴掌的衝動。
旁邊人已經開始勸了,算了朋友,你跟個小丫頭片子凶個什麽勁啊,不過這小姑娘…貌似挺缺教養的說。
沐喜瞪著三花逼近,“今天就替你爹媽管教管教你。”
三花作為蹭字訣傳人,自有一套演員的修養,小臉一白,噌噌連退數步,尖叫道:“見哥哥,有人要打我。”
尖叫穿透力極佳,瞬壓了餐廳中的嘈雜,小見心下一笑,該哥出場了。
可尼瑪,三花這死家夥忘了個變數,不該帶上四花出任務啊。
歷來充當敢死隊的四花媚梅一見三姐遭欺,油都不擦,掄起取餐盤就朝沐喜狂砸。
沐喜滿腦懵,這尼瑪怎和劇本不符呢?
四花雖天賦異稟,可惜功法未成又年幼,餐盤也不過是層鋁鐵皮,扇打在沐喜大腿上,僅是微疼。
沐喜作為常執行邊境任務的老手,應變力不差,那姓羅應要出場了,演戲當求真。
手一垂,摁著四花腦袋,掀了她個屁股墩,四花坐地後仰,“砰..”聲輕響,後腦瓜又杵了下餐台桌腿。
四花起身就想再拚命,廳中傳音:“四花,過來。”
三花拉著妹妹一溜煙跑到小見身旁,然後告狀:“他剛才罵我們全家是兔崽子。”小見暗讚了聲,臭丫頭拉仇恨有一套,頗具影后資質。
旁觀者盡皆滴了汗,這小丫頭真尼瑪不要臉啊,顛倒黑白張口就來。
豔子替四花揉了揉後腦杓,老覃等人也關心著,“四花痛不痛?沒事嘛?”
憨丫頭搖搖腦殼,轉身巨眼瞪,恨盯著沐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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