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前兩天,區裡召開了小型慶功會,表彰了球隊,積分賽,本隊一勝三平二負,雖未入市,但初次進入積分賽,能有這個成績,足以自豪,其余五隊可都是積分賽常客。
會後,食堂中辦了一餐,球隊相關的孫彬帶閨女、啦啦隊小鬼、家屬愛好者有幸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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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了,豔子二花來不了那麽勤,僅周末才來,平時只能汪青華抽空來兩次,堅持著為小見搓手搓腿,曲膝彎肘,盡量保證血脈通順、肌理不僵!
蔣岩在一眾戰友送別之下,踏上了北歸的列車,車啟動後,蔣岩心中亦仍然牽掛著戰友兄弟的孩子。
曲江翻開小帳本,上面除了收支,也記錄著眾多人名,人名後有數字,都是小見熟識長輩或羅永勤相熟、相救過的人,錢都不多,幾塊十塊,但包含著一份濃濃情意!
進口藥,當老覃看到後才知曉,原來不是輸的,是針劑,一劑十來塊,夠貴,醫生建議這藥也不易多用,一個月不能超過三支,老覃帶了口信回區,並附上自己建議:一月一支就好,小見又不是真的植物人,不是營養類藥液,無需多用。
老覃每天枯守床前,修煉不懈,小見呆在識海,成天胡思亂想,這裡打坐入了定便是去共生界,會耗力氣,而這裡又引不來靈氣,小見每天可說是無所事事!
他不知呆在這裡多久了,沒法估算時間,他感到深深的孤獨,時常想念爸爸媽媽、叔叔姐姐和小夥伴們,好在靜心已小成,每當煩悶,便高聲歌唱,驅散這些不快的情緒與念頭。
今天,小見嚎著自編歌曲,遛達到魂境中,前方偶閃的微光,使他確定那裡是小彩點消失的地方。
“小見子…穿大衣…每天每夜去撈魚…啊……奔騰吧黃河,奔騰吧母親,長江長江…我是黃河,收到請…咦??”汙七八糟自娛自樂中,小見走到這片微光中,發現了新鮮事。
小見細看等待後,嗯,不是錯覺,真的發現了點狀況。
此起彼伏的微光中,每當閃亮時,映照出有極淡的稀薄霧氣融入微光中,霧氣有顏色,很像共生界中那些霧氣,但是薄淡許多,不仔細看,有點分不出顏色。
小見不知道,這是神魂之門在牽引外界初始五行氣入體,先引入金氣,依次再水木火土,如排隊般循序而入,這道工序無時無刻的在這片微光地中進行著。
神魂恢復,沒有好的方法,耗時是極久的,就如莊毅南沉睡到醒轉至少需兩三年,再恢復到能控身,若不吸小見魂力,靠自然恢復,起碼還得三四年。
小見魂力不足,加上截留過供應身體的五行氣一段時間,導致體內五行產生一定紊亂,身魂兩虧,想蘇醒得一年以上。
若按莊毅南所講方法,能一月內即可恢復,怎奈小見不敢去照做。
小見對修行是迷茫的,發現微光中的情況,只是覺得新奇罷了。
神魂之門被莊毅南吸附,一直以來,引入的五行氣,都是被莊毅南優先享用部分,小見從小到大都是在吃殘湯剩飯,好比營養不良,自然是比同齡生長緩慢。
小見立在這裡觀察了一會兒,他不知,不少淡薄五行氣受他魂體吸引,靜悄悄的依序融化在他魂體之中,這些外界初來的五行氣是無盡的,在牽入神魂之門前,截留不會影響人身,小見無意間算是找到個…略有小補的修複魂力方法。
小見追逐著閃動的微光,想研究下它到底個啥,可惜,光影無實質,抓不著,倒是發現曾有薄霧進入自己身內,小見也未在意,他以為是和肉身碰到水蒸汽一樣,對於莊毅南所說神魂、魂力這方面,他根本沒那慨念,他的理解,神魂就是做夢時侯的自己!
在這片地方,小見呆了大半小時,雖新奇卻沒有啥收獲,有點興致缺缺了,注意力離開這些光影后,小見發現自己力氣好像漲了一點點。
神魂對於魂力變化是敏感的,小見雖不懂,但感受到這不是錯覺,恢復的力氣很少很少,大概等同在共生界基地之外休息一會兒的成果,看來這地方還不錯,是個福地,以後不看畫面無聊時,就到這兒休息好了,命名:二號微光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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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如梭,八三的新年無聲將至,小見六月底入院,至今已七個月,老覃小見從九月開始,每月費用已近兩百。
過年前,眾大人聚了次首,商量過完年,每月從憮恤中抽出三十作填補,因為,醫院方透露今年藥物又將調價,可能每月總費用會上浮三四十。
眾大人不明原因,有點著急,蔣岩每月會匯來二十,秦家出四十,高曲魯攤余下的百來塊,若漲花費, 曲家還好,雙收入撐得住,但高魯兩家壓力就來了,雖說團收入不低,可媳婦是農村戶口,又都有兩娃,總不能讓家人每頓都吃泡菜吧,為了節約花銷,二人連煙都降了檔次,動用憮恤,實屬無奈。
一花領頭,五女出動,過年錢,大收入,不放過,今年高魯不在名單內,商議後,確定了下手對象,不需要還禮的長輩,否則,父母還禮,等於零。
一二花豔子已是了解,弟弟住院花費不小,關鍵是它像無底洞,弟弟不醒來,幾家人都長期在壓縮經濟開支。
目標在精不在多,爭取純利潤,扛把子首當其難。
老李頭看著五個丫頭,少了個臭小子,知道丫頭們討錢是資助弟弟,歎息一聲,給了五十,丫頭們欣喜,撤,下一個…
家在外地、子女不在芙城或無子女、及子女成年的,這幾類熟人都挨了刀!
豔子一二花隻留了兩塊,給妹妹買點糖,余一百三十多都交給了曲江,並稱不用擔心,得的錢都不用還禮,曲江腹誹著孩子們的單純,這特麽就算不還禮,但它也欠人情啊!
大年十六,小見在病房中渡過八歲生日,豔子一二花及鐵杆們都來了,三丫頭和小丫頻頻抹淚,男孩們稍好,只是愁著小臉相互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