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感覺986平靜不了多久?”
“那是,菜鳥出現,很快就會熱鬧起來。”
“先去借書,回頭再跟菜鳥好好聊聊。”
“聊聊還不行,主要是切磋,這一次換一種方式,跟菜鳥比比指揮作戰。”
“他來比我們晚,正是虐他的機會,想想要是虐了一名未來的第五類兵王,戰鋒等人肯定大跌眼鏡。”
四大隊長低聲議論了一下,便走向了張陸,朝張陸點頭示意之後,挑選起卷宗。
不過四人也是一陣感慨,986軍事學院就是牛逼,第五類的未來兵王,都在這裡當圖書館管理員。
看來,他們來對地方了!
而此時,野狐走向了孟飛,低聲道:“孟飛!”
正在挑選卷宗的孟飛抬頭一看,正想要敬禮,不過想起這是986軍事學院,開學的第一天,茅校長便說了,來到這裡,不管是什麽身份,都只有一種身份,那就是學員。
孟飛點了點頭,他們都是同一個軍區的,不過野狐自恃身份,平時見面也就是打打招呼,畢竟身份差距太大,平時也沒有過多的交流。
但是現在,這家夥竟然主動上前,登時心裡有些怪異。
野狐走到了孟飛的身側,手指向了張陸道:“幫我調查一下他。”
孟飛皺眉問道:“什麽情況?”
野狐也不藏著掖著,淡聲道:“有點矛盾,我想教訓一下他。”
“但是,我感覺這裡的警衛員都在護著他,探探什麽關系。”
孟飛無語,嚴肅道:“你真的要調查他?”
野狐看到孟飛臉色微變,甚是奇怪。
孟飛可是他們東部戰區,飛龍特種部隊的隊長,軍區的王牌,天不怕地不怕的家夥。
怎麽感覺孟飛似乎有些畏懼對方!
野狐微眯著雙目,語氣有幾分不悅道:“什麽意思,這點小忙都不幫?”
孟飛為難,但是想了一下,還是嚴肅警告道:“調查他?還能愉快玩耍嗎?”
“既然是小矛盾,這件就這樣過去吧。他啊,那可是一尊大神。”
“大神,一名普通戰士,也敢稱大神?”野狐嗤之以鼻。
孟飛真不想自己戰區的野狐,跟張陸鬧起來,萬一要是鬧大了,到時候雙方都沒有好果子吃。
張陸可是不怕事的主,第一天在集合點,就出手教訓了龍戰天。
最後表彰大會的時候,更是跟驚雷的蟠龍當場比試,連最接近第五類兵王的蟠龍,都被他壓得死死,最後老老實實服輸。
孟飛低聲湊向了野狐的地盤,低聲了幾句,最後再三叮囑道:“不要說出去,這件事你知道就好。”
他真的是不想野狐去招惹張陸,這尊大神,誰主動招惹,那就是自討沒趣,準有提到鐵板的那天。
野狐愣在了原地,震驚了半天,這麽牛逼嗎?
這個家夥居然是大地勇者勳章的獲得者!!
而且火鳳凰就是因為他,最終才獲得上次全國特種兵大賽的冠軍。
可是不對。
要知道獲得大地勇者勳章的人,都將會獲得進入第六類機構培訓的名額。
沒有任何一名軍人會放棄進入第六類機構的機會。
那麽唯一的可能,便是此人沒有通過第六類機構的考核。
如果這樣的話,也就證明此人能力並不是很強,估計也就是比孟飛等人差不多。
野狐心中一動,打算暗地裡試試對方的實力,他拍了下孟飛的肩上,笑了笑,便走向了安然。
“紫羅蘭,你在看卷宗嗎?”野狐道。
安然隨意應答了幾句,她也不是什麽都不懂,傻白甜的田果,對方的意思,她能感受出來,所以一直刻意保持距離。
這也是安然的性子跟葉寸心不同,換成葉寸心,那就不耐煩,讓野狐回去照照鏡子。
野狐道:“你看的是古代的卷宗,古代的作戰對於現代雖說也有不少的啟發,但想要真正學到有用的東西,我還是建議你看二戰的卷宗。”
“熱武器時代的作戰思維,跟古代冷兵器有很大的不同,二戰有很多經典的戰役,直到現在仍然具有一定的啟發意義,比如說斯大林格勒保衛戰。”
“你上次之所以會輸,還是在防守上出現了問題,被敵人抓住了防守的漏洞,我建議你……”
突然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
佩戴著朱雀面具,張陸口中的遊坦之,冷視著野狐道:“你太吵了,要想談情說愛,請走出圖書館。”
野狐瞥了一眼對方,看到對方佩戴著面具,有些詫異。
986軍事學院,可是管理森嚴,按理來說絕對不允許有學院佩戴著面具。
野狐猜測對方有可能不是來986軍事學院參訓的學員,淡聲道:“這位同志,請注意你的措辭。”
“我只是在給她一些建議,相互探討,共同提高。”
戰歌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道:“你的觀點錯了,你這是誤人子弟。”
“那本書不適合她,第四排地87個格子,克裡特島戰役的卷宗,最合適她。”
“那是德軍征服歐洲最大膽的行動之一,也是第一次大規模傘兵行動。”
戰歌點到為止,她在大屏幕上看過這個紫羅蘭的指揮,對方為什麽會輸,就一個詞過於保守,指揮不夠大膽。
兩軍交戰,尤其是要分生死的一刻,那便如同兩強相遇勇者勝,只能進不能退。
說完之後,戰歌低頭看書,猶如一杆杵在圖書館的標槍,什麽都不理會。
安然眼前一亮,若有所悟。
她也總結了上次的失敗,面對著藍軍的指揮官,安然選擇最保守的陣地戰。
其實她有猶豫過,腦海中也浮現了幾種戰術,可是都被她一一否決。
當沒有想到,以平推的方向碾壓過去,卻遇到了對方不按套路出牌,犧牲正面的兵力,埋伏在兩翼的伏兵,反動突襲,最終首尾難顧,遺憾的出局。
安然妙目閃亮,她很好奇這個戴面具之人,似乎對自己的指揮方式非常的熟悉。
野狐被人當場反駁了自己的觀點,臉上有些掛不住,但是對方一副沒有興趣爭論的樣,讓他不好出聲跟對方辯論,有些尷尬地看著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