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提著兩隻野兔的張陸,還有地上他卸下的負重武,譚曉琳一臉無奈。
看來,訓練計劃又要更改才行!
難怪范天雷一直耿耿於懷,好幾次在狼牙總部碰面,都是一張黑臉。
張陸確實具備了兵王的潛質,才訓練幾天,便已經展露無疑。
接下來的時間,那就是張陸融入火鳳凰的訓練當中。
每天37公斤負重,武裝越野10公裡,這是雷打不動的日常訓練。
下午,不是武裝泅渡,就是過匍匐過鐵網,要麽就換成攀爬跳躍。
除了日常的體能訓練,隔幾天火鳳凰就會進行對內訓練對抗。
隊長的方式,不是格鬥就是射擊。
格鬥不單隻用拳頭,還用比首戰。
這都是常規訓練,張陸還有進行一對一的單獨輔導訓練。
唐心怡負責教授軍事理論,還有駕駛直升飛機。
何璐負責急救知識。
安然負責教授AB角,背靠背訓練。
沈蘭妮,歐陽倩她們負責教授陷阱、布雷和排雷的相關知識。
曲比阿卓喜歡玩重火力,教張陸怎麽打機槍,偶爾還弄坦克和裝甲車過來給張陸練練手。
當然一對一的練習,沒有固定時間,也沒有專門跟著誰,女兵們誰有空,誰就教授張陸。
時間在張陸充實的軍旅生涯當中,轉瞬即逝,一個月過去。
這天。
一架直升飛機降落在火鳳凰的停機坪。
火鳳凰女兵一個個從艙門躍下。
田果是個吃貨,她的雙手提著不少好吃的。
一進入營地,就傳來田果的喊聲:“張陸,張陸,好吃的來了!”
一個月的相處,田果和張陸關系不錯,兩人的戰鬥友誼從野兔開始。
清蒸,紅燒,油炸,燒烤全部都來了一個遍。
“別叫了,這小子不在營地,肯定去跑入山中訓練了!”葉寸心沒好氣道。
“看來今天又有野味打牙祭了。”眾女笑道。
僅僅過了三周,張陸就學習了所有技能,眾女驀然發現,她們都被掏空了,沒法教了。
駭人無比的學習能力,還有那個聰明的腦袋瓜子,很多事情講一遍,他就明白了。
最後一周,火鳳凰接到了任務,外出執行任務,留下張陸負責看守基地。
當時張陸還鬧著要跟眾女一起外出,不過被隊長譚曉琳拒絕。
張陸雖然綻展示出了兵王的潛質,但不能拔苗助長,張陸還未到出師實戰的那天。
“先別管張陸,準備到飯店了,張羅晚飯。”譚曉琳道。
火鳳凰這次返回的時間接近晚飯的飯點,因為她們都外出執行任務,沒有提前通知軍區派送晚飯。
這一頓,只能女兵們自己動手處理。
田果這個吃貨,也愛下廚,負責掌杓,其他人洗菜幫廚,等到飯菜飄香的時候,眾人便看到張陸跑了回來。
“你這鼻子可以啊,比狗還靈,飯菜一熟就知道回來。”唐心怡道。
“你們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聲,我好提前打獵,張羅好飯菜。”張陸提了下手中的野味,一隻山雞,兩隻野兔。
“留到明天吃,不會浪費你的野味。”
女兵們因為好奇,曾經看過張陸去逮兔子。
按照張陸的身體素質,除了飛鳥,其他動物還真逃不過他的追捕,生生就跑死那些動物。
眾女十分懷疑,張陸在待下去,
方圓一帶的野生動物,估計要絕跡了,要麽就只能搬家,遠走高飛。 火鳳凰這趟外出,是要抓捕那個毒梟派出的殺手。
張陸關心這個,便出聲詢問了一下。
不過眾女情緒不高,紛紛搖了搖頭。
這個樣子,不用再問,看來,任務還是失敗了。
安然的表情有些沮喪,道:“這個敵人太狡猾了!”
“何止狡猾,而且非常囂張。”葉寸心咬牙切齒說道。
“這個怎麽說?”
張陸眉頭一皺,火鳳凰的眾女的實力不俗,對方還能跑,實力可不簡單。
“這家夥在挑釁我們。”唐心怡氣憤道:“他故意在現場留下了火鳳凰的標志。”
張陸目光一凝,這個敵人確實挺囂張了,這樣做的目的,除了挑釁,也是在施加心理壓力。
“開飯咯!”田果大聲吆喝,去叫其他人出來吃完飯。
就在吃飯的時候,張陸吃了幾口菜,便有些埋怨道:“我覺得大家把我當外人了。”
譚曉琳放下了筷子,她知道自己拒絕對方外出,所以心裡有想法。
“張陸,你別多想。我們都是一個團隊,都是一家人。你雖然在訓練中表現不錯,不過還沒有到外出實戰的時候,耐心等待,兵王不是一日養成的,會有你出戰的時候。”譚曉琳寬慰道。
“我已經認了安然做姐姐,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不能坐視不管。”張陸沉聲道。
“呀,啥時候的事?”田果好奇笑道。
安然無奈道:“我不是配合張陸AB訓練嗎?有些訓練不方便,姐弟好一點。”
“也對,姐弟好點,不那麽尷尬。”沈蘭妮點頭認同。
葉寸心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麽,給了張陸一個大大的白眼,似乎在說張陸佔安然便宜。
“心怡,你給張陸說說情況,省得他有想法。”譚曉琳吩咐道。
得到了譚曉琳的首肯,唐心怡便出聲道:“劉家大毒梟,因為他弟弟被安然臥底暴露行蹤,被雷電等人擊斃。”
“他請來了撲克王牌雇傭兵,多次利用我們火鳳凰的名義犯罪,就是要引誘我們出動。”
“至少有十個人,死於他們的手中!”
“這一次,雇傭兵就在不遠處,將一對新郎新娘折磨致死。手段非常的殘忍,他們砍下無辜人員的腦袋,掛在門口,用死者的血,留下一個火鳳凰的圖案,故意挑釁我們!而屍體,全部被開膛破肚,血腥到了極點。”
“這些雇傭兵,已經沒有人性可言。”張陸寒聲道。
如果不是加入特種兵,張陸接觸不到這些信息。
他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群窮凶極惡的存在,正是特種兵的震懾,在幕後默默出手,否則華夏豈會如此太平。
“有沒有這些凶手的相片,我想看看!”張陸胸有不平氣,道。
“沒有。”唐心怡搖頭道:“敢來華夏鬧事的雇傭兵,都是過江龍,他們不會在現場留下任何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