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姑娘吃的是粉面唇紅,辣的小舌頭一進一出的,煞是好看!
越吃越辣,越吃越香,越吃越想吃,所以辣椒開胃,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
但,張凡受不了,這玩意,不光要嘴巴堅強,而且肛腸也要凶悍。不然,第二天早晨起來絕對能讓你辣的喊媽媽!
“嘴饞的女人啊!”張凡輕輕的搖了搖頭,給三個人倒了果汁。
原本就喝了點紅酒的幾個人,在辣椒的刺激下更是粉嫩的如同蟠桃園的長生桃。
張凡搖著頭笑話了幾個人。
人也奇怪,要是以前,張凡這麽一嘲笑,賈蘇越絕對能給張凡懟回去。
但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麽,姑娘皺了皺脖子,撅了噘嘴,然後對邵華說:“你老公舍不得錢,快施展施展你的馴夫!”
邵華笑著說道:“你們少吃點,我老公賺錢不容易。”說完她吃的比誰都不慢!
王亞男吃飽了,出去洗了手,然後進了包廂。
站在張凡身邊定定的站在一邊。張凡都毛了,王亞男直勾勾的望著他,張凡覺得王亞男看他的眼神,就如看火鍋裡面拔了毛的大鵝一樣。
邵華偷偷一笑,賈蘇越想表示一下不屑,但覺得不合適,就推了一把邵華,眨巴著眼睛,張著小嘴,好像是再說:看把你樂的!
邵華能不樂嗎!原本是給亞男接風的,但人家王亞男給邵華說了原因,然後一定要讓張凡出來。
張凡不知道原因,還真怕被王亞男咬一口,因為王亞男的表情太鄭重了。鄭重到讓張凡覺得她都發燒了或者腦子裡面斷了一個弦!
就在張凡決定要不要站起來防禦一下的時候,王亞男雙手端起桌子上的茶水。
“師傅,徒弟給你端茶了!”
王亞男嚴肅、鄭重的表情讓兩人個原本咯咯咯笑的姑娘笑不出來了。太像一回事了,太嚴肅,嚴肅到讓她們覺得笑出來都成了罪過。
她們不笑了,張凡反倒笑了出來。
“哪有吃飽喝足了才拜師的!”
張凡是笑著說的。
可王亞男沒有笑。
“我吃飽了,才有勇氣覺得能追上你的腳步。
以前,剛認識你的時候,我覺得你還沒我做的手術好。
後來,我覺得我沒你下功夫,我第一台手術是你手把手教我的。
當時我不懂事。總覺得是應該的,總覺得你的技術也就比我好一點點。
但是,當我姥爺倒在我懷裡的時候,我心都碎了,那種無力感,那種負疚感,我恨不得脫了白大褂離開這個無情無義的地方。
後來,是你讓我去了首都,是你讓我從負疚中走了出來,是你讓我拓展了眼界。
我在首都的時候,才知道了什麽是人外有人,最遠的卻是我身邊的你!
我到了首都的手術室裡才明白,當年你教給我的東西太珍貴了。”
說完,王亞男端著茶筆直的站在張凡的面前。
“額!”幾句話說的瞬間讓空氣凝固了。
有點沉重了。
“首先,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努力來的。師傅領進門,但……”
張凡當老師估計是上癮了,也難怪,他師傅和師伯如同訓猴子一樣訓他。現在翻身當老師了,肯定要擺擺譜了。
結果,“亞男還站著呢,行不行,你到時說句痛快話啊!”邵華推了推張凡。
張凡一想也對,姑娘現在其實還在內疚中,不能再給壓力了。
“呵呵,對,對,對。那我就喝了?”張凡笑著問王亞男。
王亞男沒有笑。
張凡接過茶杯,一飲而盡,結果茶水有點燙。張凡是忍著沒吐出來啊。“這個傻徒弟!”
“哈哈,好好好好!亞男,快叫聲師娘!”
“各論各的,你佔我便宜,啊啊啊!”王亞男終於出現了活潑的一面。
張凡真的不想姑娘以後心裡有個疙瘩。
賈蘇越瞅了一眼張凡,然後和另外兩人鬧在了一起。
……
丸子國在茶素醫院進修的醫生們和張凡他們配合的不錯,說實話,在求教這方面,人家做的真的是讓人佩服。
張凡也沒藏拙,你能學到幾分,是你自己的本事。茶素自己的醫生和丸子國的醫生比賽一樣的努力。
這也是張凡沒想到的事情。
就在醫院各項事務慢慢朝著張凡的目標出發的時候。
中午,一聲急促的電話打亂了張凡的休息。
下了手術的張凡,躺在沙發上抓緊時間想要眯一會。
這幾天做了幾台腸道的腫瘤手術,說實話有點累了。
結果,磚頭一樣可以防身的保密電話響起。
“張院長,我是政府XXX,現在在高速路口發生了惡性械鬥時間,傷員受傷嚴重,而且其中還有孕婦,現在,請市醫院一定要派出專業的醫生,特別是婦產醫生。一定要快!”
“好!”張凡一下子跳了起來了,還哪裡有睡意。
醫院就怕這種有孕婦的意外,這種事情太危險了,如果產婦情緒穩定還好一點,要是情緒出現大的波動,有時候直接就是大出血,往往就是一屍兩命的事情。
張凡一邊跑,一邊給醫務處的陳生打電話。
“快,讓120的馬上在急診中心門口點火待命,通知產科、普外、骨科、心胸外科、腦外在家的主任或者副主任馬上在急診中心集合。”
高速路口沒地方停飛機,不然張凡都要呼叫空中支援了,好歹咱是有飛機的人了。
“是!”陳生一聽,就知道出事了,還是大事。
因為召集的幾乎都各個外傷科室的醫生。所以他也不敢慢待,趕緊讓手下開始打電話,他專門讓120的司機待命。
原來是茶素鋼廠的兩波收購鐵廠廢品的商人發生了口角後最後演變成了械鬥。
在邊疆,收購廢品,說實話,這種生意,普通人覺得這活乾著不光沒面子不說,而且還髒,而且好像沒多少錢。
其實不然, 有能人從這行當裡面發了大財。特別是南河人,幾乎壟斷了邊疆的廢品生意。
在茶素有個鋼廠,邊疆有好煤,有金礦,有油田天然氣,可就是沒好的鐵礦。
不是硫大,就是含量低。然後茶素的這個鋼廠,聽著是鋼廠,其實就是個熔爐,主要業務其實就是煉廢鐵廢鋼,幾乎都不從礦石裡面煉鋼。
所以,這幫專門做鋼鐵廢品生意的商人,從外地拉著廢鋼鐵賣給茶素鋼廠,然後再從茶素鋼廠把人家的煙煤灰買走。
鋼廠的煙煤灰是水泥的添加劑。
這一進一出不光不是空車,而且還是生意,所以這種事情,競爭的人特別特別多。
好生意,可這種生意不是一般人能乾的,沒人,沒錢,這種生意根本乾不下來。
結果,終於在初夏燥熱的中午,終於出事了。當張凡他們趕到的時候,空氣裡都彌散著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