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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茶素人民的審美水平有待提高啊。你說有錢買什麽不好,買個大皮卡,這要是在我們京南,連市區都不讓進,也就茶素了。哎!”說著話,一個看起來長的還不錯,穿著打扮都不錯的小夥摟著一個姑娘進來了。
邵華一聽這話,雖然沒怎麽表現,但嘴角已經撇下去了。王亞男也不太樂意,特別是賈蘇越一聽這話,臉色明顯不高興了。這個姑娘別看一天想的天花亂墜的,可做人還是不錯的。
用她的看法,張凡也就邵華罵一罵,她鄙視不是,別人有資格嗎?沒有,所以當這話一說的時候,賈蘇越要站起來。
張凡趕緊讓邵華把賈蘇越又拉著坐下了。
“你拉我幹嘛!”賈蘇越不樂意的瞅了一眼邵華。“大過年的,又是你們同學聚會,就當他喝醉了唄,那麽認真幹什麽!再說他估計也不知道這是我們的車。”張凡笑著在一邊說了一句。
“哼!”賈蘇越雖然不滿意,但也再沒找事。
“他叫老子是茶素煙廠的供銷科長,當年煙廠被兼並後,他老子帶著他們一家人去了京南的煙草廠。當時高考的時候,又回來了。勉強算是考了一個南雲的農業大學,畢業後進了京南的煙草廠,算是一個勉強的富二代吧!
哼,當年還追過越越呢!”
王亞男最後一句說完,偷笑著趕緊躲開了。
“這是有舊仇啊!”張凡補了一刀。
“去你的,當年他追我而已。我可沒同意,王亞男我給你說,你再胡說,我要……”兩人鬧在了一起。
邵華搖著頭,對張凡說道:“早知道我們就不來了。沒想到這麽多的人。你要是覺得沒意思,咱們可以先走。”
“沒事,挺有意思的,都是年輕人,天天和老頭老太太打交道,費腦筋,這種直言直語的,也沒什麽不好。”
張凡笑著握了握邵華的手。
話剛說完,就看到這位長的不錯的開始轉著圈的發煙。輪到張凡的時候,“兄弟眼生啊。”
“他是我老公,怎麽楊公子過年也會來我們茶素小地方嗎?”邵華還惦記她同學說車的事情呢。所以,有些事情,別指望女人大度不大度,而是要指望女人在乎不在乎。
人家不在乎的事情,女人相當的大度,而在乎的事情,指望大度,做夢。
“呵呵,看你說的。抽煙抽煙!”對於邵華,別看平時一臉的微笑,可楊公子知道,這個女人比賈蘇越的高冷,比王亞男的假小子可厲害多了。
張凡搭眼一看,九五啊,這個煙當年溫帶人送了張凡兩盒,然後讓歐陽罵的狗血噴頭,差點把張凡給罵抑鬱了,從那以後,張凡是一口煙都不抽了。老太太給人看病的功夫還是很高的。
“謝謝,我不吸煙!”
“不吸煙好啊,不吸煙好啊,邵老板還是比較強勢的,不吸煙就不咳嗽啊!不過這個煙還湊合。”
邵華眼睛一瞪,楊公子的賴皮話也不敢多說了,畢竟還是同學。
沒多久,人來的越來越多。
唱歌,喝酒。做為麥霸,賈蘇越沒去唱歌當明星真實虧了。從山路十八彎,到Yesterdayoncemore,就沒她不會的。
邵華和王亞男也會唱一唱,但比起賈公主,就像是業余和專業的差別一樣。
喝酒,當年有個段子,說是同學會,傻子再喝酒唱歌。反正是沒多久,幾個男的已經喝高了。
已經開始吹牛了。
“知道茶素醫院對面的酒店不,裝修工程我做的。等會唱完歌,我請客,
大家都去洗澡。”“嘿嘿,說你們醫院呢!”王亞男和邵華唱情歌去了,賈蘇越對張凡說著話。
“沒說醫院,說醫院對門的酒店。”
“你今年是不是發大財了?”
“幹嘛?”
“你要大方一點,別摳摳搜搜的,吃飯的時候都不掏錢,讓人鄙視你。”
賈蘇越這是再報仇,剛張凡補刀了。
賈蘇越的追求者王啟發先生,趕緊湊了過來。這個時候楊公子也湊了過來。他的女伴也是他們年紀的同學,這時候和別人聊天呢。
“越越,來我們碰一杯。你現在是越來越漂亮了啊,我現在真的有一種今日拉著同學的手,後悔當年沒下手啊。”
“去少說胡話,和我喝酒沒問題,我喝一杯,你喝一瓶,有沒有本事,別和以前一樣慫,就會偷摸給我送東西。還把你媽媽的項鏈拿來送人。哈哈!”
賈蘇越尖牙利嘴的,說的對方臉都黑了。
沒一會,賈蘇越和王亞男鬧著張凡也要唱首歌,誰還沒個拿手的保留曲目一樣。
張凡在邵華的鼓勵下,拿著話筒。鳳凰傳奇的西海情歌,張凡還是頗能唱出一股子西北蒼涼的感覺來。
“這人是誰啊?”
“邵華的老公。”
“是嗎?身子倒是挺壯實的,可怎麽皮膚像民工一樣,邵華不會貪他的身子,他真是民工吧!”
“不知道啊,你看手上沒表,見人就笑,估計是風裡雨裡跑銷售的。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一朵花兒扎在了牛糞上!”
雖然也有一部分留在大城市了,可也有在大城市灰溜溜的回來的。
大城市不比小城市,機會是多,可壓力也多,一個位置三個人搶,高開低走的人多的很。
所以這幾個湊在一起說話的是,在外闖蕩了幾年,帶著一個稀碎的心後來到了茶素,不過這幾個都是家裡有點背景的,不過現在在混資歷,大多數都是在鄉鎮上當個什麽副主任,主任的。
別看在鄉鎮上好像很low。其實鄉鎮只要有人,要編制有編制,要職位有職位,還能用最快的速度提升職稱,這幾年曲線救國的一個熱門路線。
當然了,他們回茶素的時候,張凡和邵華早結婚了,而且他們的位置還夠不到認識張凡了解張凡的地步。所以私底下說話,帶著一股子酒糟味道,已經酸的都變成醋了。
張凡的唱歌,勉強也就能踩準音調,算不上好聽,但也不會被劃歸到五音不全,“老公唱的真好聽!”
張凡放下麥克風後,邵華如同小迷妹一樣,眼睛裡都有星星了。
賈蘇越不屑的看了看張凡,沒說話,不過那個眼神意思也相當的明顯,好像再說張凡也就農民伯伯的欣賞水準了。
喝酒,前半場大家還很有點風度。喝到後半場就如同亂魔群舞,男同學非要追著女同學喝個交杯酒,女同學半醉的非要唱個癡心不改。
楊公子喝的也有點高了以後,走到邵華賈蘇越面前,非要和張凡還有賈蘇越的男伴王先生喝酒。
王先生也不懼,在賈蘇越面前,頗有一點生意場上叱吒風雲的架勢,一杯接著一杯,一杯接著一杯。
楊公子眼看著王先生好像比他能喝,他換了目標。非要和張凡喝。張凡不喝酒,他接著酒勁非要讓張凡喝。邵華有點急眼了,張凡輕輕的拍了拍邵華的肩膀。
這種醉漢張凡見過的多了。有的在急診中心喝的都能把護士當的女神,還讓先捏個背。
“乾喝沒意思。咱們帶點技術含量的吧。都是有知識的人,玩點帶技巧的吧。”張凡笑嘻嘻的說著。
“行,十五二十,還是哥倆好,或者石頭剪子布,我都行。”
張凡一瞅,這還是個考驗過的小夥啊。
“玩撲克牌吧,十點半?”
“行,多大的事,這個我拿手!”
幾個在鄉鎮當公務員的胖小夥們這個時候,也湊了過來。畢竟包廂中最漂亮的幾個女同學都在張凡身邊。
當張凡說玩十點半的時候,其他幾個也鬧哄哄的要玩。張凡笑著洗牌,來者不拒,你們不怕死,我就敢埋。
論喝酒,張凡不行。
論手上的手藝,在座的都不是對手。想起哄欺負人,嘿嘿,張凡能畢業就敢跑邊疆,能來離國境線沒有幾米的地方, 膽子能是小的嗎?而且,畢業後這幾年又是在醫療中的歷練,早就不是一般的小年輕了。
“莊家輸了喝雙倍!”鄉鎮的一個副主任還是比較賊的。
“行!”張凡點頭應了。
“喲,難道他是能喝要殺後場?”其他幾個人相互看了看,不過也不擔心。
人多壯膽,哪就乾。
說實話,張凡在手術上能有現在的地位,系統佔一大部分,還有一分部是張凡能吃苦,能熬的下寂寞,畫龍點睛的是手上功夫了得。
當年看了幾遍自家堂叔的撲克牌,他就能練出來,手不靈活,能練出來嗎?
所以啊,有些事情,特別是吃技術飯的,並不是你勤奮就能成功的,說個不好聽的,沒天賦而勤奮,最後就落一個身體好罷了。
張凡微笑中,開始了發牌。很多人估計都玩過十點半,這中玩法,說實話比炸金花有意思。炸金花是賭的別人,十點半是賭的自己。
一會的功夫,張凡笑眯眯的讓幾個人喝了不老少。
“我去,兄弟。你是幹嘛的啊?你不會是混澳門的吧。”
男人和男人之間的關系,有認可這麽一說。就算是陌生人,往往有時候,一起幹了壞事,就能成好朋友。
“我是醫生!”張凡笑著說。
“我去,你說你是賭神我都行,說醫生,我怎麽就不相信呢。”楊公子詫異的看著張凡。
“哈哈!我去方便一下,等下咱們繼續。”
張凡這幾年很少這樣和年輕人玩過了。站起身,張凡去方便。張凡剛出去沒多久,一幫鄉鎮的帶著朋友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