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浴中心的附近有一家賭場,這裡也屬於察猜的地盤。
雖不是城裡第一的賭場,但也能排的進前三,規模非常大。
塔信請林秋來到這裡,笑著說:“泰哥,一直以來都聽聞你是賭場的高手,但就是不知道你擅長什麽。兄弟這裡什麽玩的都有,牌九,骰子,百家樂,高級點的二十一點也有啊。今天就給兄弟露兩手吧!”
林秋淡淡一笑:“你這是試探我,還是要贏我的錢啊?”
塔信哈哈大笑:“泰哥說哪兒的話,今天不用你掏一毛錢,我給你準備二十萬的籌碼,隨便玩。不過....你要是輸了這二十萬的話,那兄弟就不客氣了。”
“那我要贏了呢?”林秋看著他。
塔信聳聳肩:“當然全部是泰哥你的了,以泰哥的能力,一個小時內讓二十萬翻個兩倍應該不成問題吧。”
林秋心中冷笑,塔信的意思很明確,如果他輸了的話,那這個蒙泰的身份肯定是冒充的。
但是如果他在一個小時內贏不到四十萬的話,那他的身份還是會受到懷疑,察猜大概不會出來跟他見面。
但他的時間不多,劉衝被人家關著一分鍾,危險就多一分鍾,必須盡快把他救出來。
“不管我贏多少,都算我的?”林秋問道。
塔信哈哈大笑:“你要是有能力,把這家賭場贏去都可以啊。”
“一言為定。”林秋笑著朝賭場走去。
塔信在他身後大喊:“為泰哥準備二十萬的籌碼,算我的。”
他看著林秋大步朝轉盤走去,衝手下招招手:“給我盯緊了他,如果他要跑路,一槍打死他。如果他出老千,剁掉他的手。喊我們的兄弟,把賭場包圍起來。”
一名手下問道:“如果他真的贏了錢呢?”
塔信冷哼:“如果沒出千,那算他本事。但我們賭場這麽多高手在,他想贏錢,哼哼,除非他真的有傳說中那麽神。”
林秋走到轉盤前,立刻有人給他送來了二十萬的籌碼。
籌碼很大,每個都是一萬。
林秋抓在手裡,假裝在看轉盤,感知力卻鎖定四周。
“六個,七個,八個.......三十七個人!”林秋冷哼。
這個身份雖好,不過人家壓根不信他,今天要不展現點手段,別說找到劉衝了,他自己恐怕都難出這西康城。
“下注下注啦........”
林秋看了看開始轉起來的輪盤,笑著把一萬籌碼放在了0的位置上。
所有人都詫異的看向他,因為轉盤到零的幾率是很小的,其他01到40的的位置都要比零高出一點。
不過,零的賠率也是很大的,這一次的賠率那就是一比五。
“買定離手了,馬上準備開了。”荷官大叫著。
轉盤飛速的轉動,球在轉盤上砰砰砰的擊打著。
塔信帶著手下站在二樓,看到林秋居然在玩輪盤,嘴角露出輕蔑的冷笑:“什麽狗屁高手,這家夥一看就是假的。哪有高手去玩輪盤這種純粹靠運氣的東西,輸贏根本無法用技術來控制。就算再厲害的人,玩輪盤也不會有什麽成就。”
“大哥,那.......”一個手下陰冷的問。
塔信揮揮手:“如果他連續輸兩局,就抓起來拷問,看看是不是條子派來的臥底。”
手下點頭:“如果他真是條子派來的,那他一定是個傻比,不去玩篩子或者二十一點,
真是個二比。” 三角地區經常會有警察臥底過來,這些人通常都是高材生畢業,數學不錯,對於他們來說最好的選擇就是二十一點。
因為只有二十一點是可以用計算來贏的,只要數學好,完全可以在二十一點稱霸。
骰子也是臥底最喜歡去的地方,有些臥底的聽力非常好,玩骰子也基本會贏。
但如果林秋真的去玩這兩個,而且還特別出色的話,他同樣會被塔信給盯上。
幾個打手悄悄的靠近林秋身後,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手槍。
林秋察覺到他們的到來,嘴角只是輕輕一笑。
在輪盤轉慢的時候,他的指尖突然射出一絲用肉眼根本無法察覺的粘液到輪盤的球上。
粘液還和他的手指相連著,球雖然還在轉動,但已經完全在林秋的操控下。
當輪盤的速度已經很慢時,球經過零的旁邊,林秋手指微動,球砰的一下掉進了零的坑裡。
輪盤周圍所有的人都用羨慕的眼光看向林秋,因為他這一把就贏了五萬回來。
圍在他後面的打手都楞了,全都回頭看著二樓上的塔信。
塔信皺著眉:“運氣還真好,這都能進。”
“還要動手嗎?”手下問。
塔信搖頭:“再看看,第一把靠運氣,下面他就沒那麽好運氣了。”
“明白!”手下點點頭,然後衝林秋身後的打手們示意繼續觀察。
“下注下注,買定離手了.......”
轉輪再一次轉了起來,林秋把五萬全部放在了零的位置。
旁邊一個賭徒友情提醒:“兄弟,運氣只有一次的,你這樣是糟蹋錢。”
荷官喝道:“人家想怎麽玩關你什麽事,不想玩就滾蛋。”
賭徒無奈的閉嘴,林秋衝他笑笑:“我有預感,今天零這個位置跟我有緣,一定會青睞我的。”
賭徒翻了個白眼,這種機器純靠運氣,怎麽可能青睞任何人。
等輪盤轉的慢時,林秋依舊射出一道粘液, 將球滾進了零號位置。
玩輪盤的人全都轟動了,所有人都羨慕的看著林秋把二十五萬給拿回來,也有不少人後悔剛剛為什麽沒有押零。
林秋淡淡笑道:“我就說吧,今天零號跟我有緣。”
塔信看到這一幕,眼角都在跳:“兩次都在同一個位置,這小子的運氣要不要這麽好?”
手下冷哼:“他走了狗屎運而已,下一次,他肯定沒這麽好。”
塔信點點頭,就算一個人再有運氣,也不可能在輪盤上三次同時贏,他不相信。
這時輪盤已經再次轉了起來,林秋把二十五萬全部押在了零的位置:“反正是身外之物,全部押了。”
這次連荷官都忍不住勸道:“泰哥,兩次是零,這幾乎是從來沒有的事。三次您都押零,這,這真的是在糟蹋錢啊。”
旁邊的賭徒也勸道:“對啊兄弟,你贏了錢,但也別這麽任性啊。”
林秋笑笑:“我說了,今天我和這個零有緣。錢是我的,你們管我怎麽用呢。”
荷官笑笑:“那隨便您,我只是友情提醒。這一把,您肯定輸。”
“那可未必!”林秋微笑著,一絲粘液已經射出了手指。
球在他的操控下,等輪盤緩慢的時候,慢慢的朝零號走去。
荷官瞪大了眼睛,二樓上的塔信也瞪大眼睛:“不可能吧,又是零?”
就在這時,林秋利落的讓球進入了零號。
塔信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三次都是零!這,這,是不是輪盤壞了?快派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