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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小勳貴》第88章 總算找到組織了
  聽徐欽禪主動改了稱呼,何瑾也再接再厲,道:“其二,就是令世叔最頭疼的一點,因為這封奏章雖然用心歹毒,但它在道義上卻站得住腳。令我等勳貴無法正面駁斥,只能被動防守。”

  徐欽禪聞言,不由再度默默點頭,甚至還忍不住流露出一絲痛心疾首的苦楚:因為奏章裡三頁樁樁件件的罪狀,全不是子虛烏有。並且,真正的罪狀只會比上面多,而不會比上面少。

  大明建朝已歷百年,勳貴武將也都傳了四五代,祖上的風骨本事兒,後代們承襲下來的不多。

  可沉醉在盛世繁榮中,那些勳貴之後仗勢胡為、損公肥己的本事兒卻無師自通,且愈加貪婪無度、肆無忌憚。

  往常的時候,這等彈劾並不是沒有。

  那等時候,徐欽禪還可以聯絡勳貴武將們,胡攪蠻纏一番。最多再提幾個不錯的勳貴後輩,證明勳貴們不是一攤爛菜幫子。

  然而,這一次情況卻不同。

  就如何瑾所說的第三條,皇上這次為何留中不發,還特意塗抹了彈劾之人,轉交給了自己?

  這分明就是皇上對這事兒已有了看法,決意開始整頓勳貴武將!

  “世侄,莫要再賣關子了。若有應對之法,且速速道來。”形勢如此嚴峻,魏國公也不由得焦急了起來。

  何瑾卻不怎麽著急,反而老神在在地說道:“不知世叔可曾發現,勳貴們其實是分三類人的。”

  “哪三類?”

  “第一類,就是秉承著祖上的風骨教導,心懷忠義戮力上進的;第二類,就是自己沒什麽本事兒,但也不惹是生非的;最可恨的就是第三類,那些家夥仗著祖上的功勞,燒昏了腦子胡作非為,敗壞了整個勳貴的名聲!”

  徐欽禪蹙眉想想,發現還真是這麽回事兒。不過,這跟眼下的話題有何關系?

  “關系就是我們要有所甄別了、壯士斷腕了,決不能讓幾顆老鼠屎壞了整鍋湯。”

  說著,何瑾伸出三個手指,一一下壓道:“我等當務之急,便是要扶持第一類勳貴,團結第二類勳貴,打擊第三類勳貴。如此朔本清源,方是徹底扭轉乾坤之策。”

  徐欽禪雙目不由一亮,道:“世侄言之有理,我等正當如此取舍。只是這道法有了,可眼前這關也得有個術法,道術並行不悖,方為標本兼治之法。”

  何瑾又揚了揚手中的奏章,神秘笑道:“其實世叔也知道,皇爺之所以將這封奏章轉到這裡,不是對整個勳貴厭惡忌恨,實是隻對第三類勳貴深惡痛絕。”

  “若想讓皇爺滿意放心,我等當將審理勳貴的權力,交給錦衣衛!”

  “錦衣衛?”徐欽禪先有些不解,但隨即便明白過來,忍不住拍案讚道:“不錯,錦衣衛乃天子親軍,有詔獄之權,直接對皇爺負責。我等將審理勳貴的權力交由皇爺,皇爺便知我等赤城之心。”

  “如此妙策,比起什麽狗屁改世襲遞降之法,非但行之有效,更會立竿見影。且錦衣衛中多有勳貴武將充任,如此便將清掃門戶的權力,握在了自己手中!”

  “世叔果然深謀遠慮,一針見血。”何瑾嘿嘿一笑,趕緊馬屁奉上。

  但徐欽禪還沉浸在何瑾的妙法中,起身連連踱步道:“這樣一來,勳貴的案子不經三法司,此後這類奏章便成了無本之源。只要勳貴們明白了風向,奉公守法,我等便可穩屹風霜,傲立不倒。”

  “世侄真乃大才也,慧眼洞徹,

道術並行不悖,深得朝堂三味。世叔恨往日不曾多多照拂,致使世侄今日才......”  徐欽禪剛激動地說到這裡,卻見老管家一臉鬱悶上前:“國公,府外來了些錦衣衛......”

  “錦衣衛?”徐欽禪有些疑惑:“他們來幹什麽?”

  “來抓何公子的......”老管家自然毫不隱瞞,一五一十又將之前順天府衙役,要抓何瑾的事兒說了。

  瞬間,徐欽禪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

  前一秒他還不停誇讚何瑾,下一秒就挨了響亮的嘴巴。而且還是被這麽一個小兔崽子抽了,徐欽禪氣得就想拎出自己的青龍偃月刀,剁了何瑾的狗頭。

  “小子,你分明是惹禍上身了,才跑到我這裡求助的。結果你還擺出一副拜訪的模樣,故意哄本督開心,簡直不當人子!”徐欽禪越想越氣,忍不住狠狠瞪了何瑾一眼。

  何瑾低著頭,心裡樂開了花,卻裝可憐地道:“世叔,小侄有難,不上您這兒來,還能上哪兒去?您堂堂國公,不會見死不救吧?”

  “那也得看你到底犯了什麽事兒!”徐欽禪嘴上還是怒氣不減,但話音兒不知不覺間已變了,一擺手對著老管家道:“宋伯,讓那些錦衣衛在府門外候著!本督倒是要看看,他們是不是連我的府邸也敢闖!”

  那位被徐欽禪喚為‘宋伯’的老管家一聽這話,佝僂的身子立時挺拔了幾分,渾身也散出一種說不出的威勢:“國公放心,有老夫在,他們除非從老夫的屍體上踏過去!”

  說著,老者健步如飛,帶著一群家將奔向了府門。

  吩咐完這些,徐欽禪才眉頭緊皺,沉聲問道:“小子,說說吧,到底惹上了什麽事兒?”

  “啟稟世叔,也不是什麽大事兒,小侄幫著太平縣的沈家,教訓了一個貪贓枉法的典史。對了,那典史叔父想必也聽說過,就是遇到功勞就跟狗搶屎一樣的刁德一。”

  “欺負了一個典史?”徐欽禪有些納悶,“一個狗屁的典史,怎麽能告到順天府?”

  “呃......還有就是,他女兒被人殺了。”何瑾弱弱開口補充,一看徐欽禪氣得要抄家夥,趕緊又擺手解釋道:“世叔,這可跟我沒一點關系,而這典史應該也不是刻意針對我。”

  “他就是想借著順天府的手,將我牽製住。至於真正是何目的,小侄現在還不清楚。”

  聽著何瑾隨後詳細的解釋,徐欽禪也漸漸琢磨過味兒來了:“你說上門敲詐勒索的人分明是你, 而他女兒當天就不明不白地死了?而且,他還故意狀告到了順天府,逼得你跑來了我這裡求援?”

  何瑾想了想,點頭道:“嗯......大概就是這麽回事兒。”

  可話剛說完,就見徐欽禪大手照著他腦袋就呼過去了。何瑾也不敢躲,委屈挨了一下後,才摸著腦袋問:“世叔,我一點都沒隱瞞,真是這樣的。”

  “本督自然知道。”

  “那你為何還要打我?”

  “不揍你一下,這心裡的氣兒不順!”徐欽禪怒氣衝衝說著,但實際上心裡已不怒了。反而越發覺得何瑾夠冷靜,有心計,危難之際也不甘被人魚肉,是個可造之材。

  “行了,既然你如實跟本督說了,本督就罩下你了!”心氣兒順了後的徐欽禪,豪氣笑著言道:“畢竟是咱勳貴圈兒裡的人,自己人能打,外人可不能隨便欺辱!”

  何瑾感動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有組織真好!

  可就在他感動莫名的時候,卻見徐欽禪面色又一變,忽然伸出了一隻手,道:“拿過來吧。”

  何瑾一愣,發現徐欽禪的目光,落在他腰間的令牌上,心中不由一緊:“世叔,咱都是世代通好的交情,用不著這樣吧?”

  可徐欽禪卻冷面如鐵,道:“交情認下了,但交易也不能胡來。一碼歸一碼,省得你拿著雞毛當令箭,改天將魏國公府賣了,我都還不知情。”

  捧著那塊鎏金令牌,何瑾真是萬般不舍:一塊能狐假虎威的令牌,都沒來得及用幾次就被收回,實在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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