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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小勳貴》第84章 上門兒敲詐
  猛然看到仇人何瑾,刁德一的憤怒和仇恨,簡直是下意識的。

  但理智一上來,他便想起了何瑾的手段,以及何瑾背靠著的魏國公府。那種全身掉入冰窖的痛楚和畏懼,瞬間席卷上來,讓他的牙齒都開始止不住上下打顫。

  可刁德一這裡冷靜了,後面二人卻瘋了。

  其中一位婦人,直接厲叫一聲,張牙舞爪地便向何瑾撲了過來:“何瑾,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啊!......”

  何瑾這會兒都沒看清這女瘋子乃何方神聖,條件反射地一腳踹了過去。直將那女瘋子踹開倒在地上後,他才看清原來是刁德一的女兒,刁香荷。

  刁香荷此時竟明顯是精心裝扮過的,臉上的脂粉塗得那叫一個美豔。大秋天裡也隻穿了一件緋色花綾小衫,下系著紅紗褲兒,露著大半截兒的白肚皮,也不怕老了腰疼。

  何瑾這就驚歎了:家裡都出了這等變故,還有心情擦香抹粉,跑去外面浪,這......可真是什麽都不能阻止,你那一顆泛濫的春心。

  其實何瑾誤會了,刁家遭逢這等劇變,正是走投無路、四下求人的時候。可往常那些交好的同僚們,一個個都避而不見。刁德一沒辦法,才不得不讓自己女兒拋頭露面,用起了美人計。

  呃......好像這樣,比刁香荷隻想單純的浪,還不堪。

  但不管怎麽說,打了刁香荷後,沈家一下炸了鍋。

  尤其剛才同刁香荷一起發瘋的男子,這會兒更是咬牙切齒,緊隨刁香荷之後也衝了過來:“狗賊,你敢打我妹妹!”

  何瑾抬頭一看,見是個眼眶浮腫、身子虛空的紈絝家夥。

  想了想後,他記起刁德一好像是有個兒子的,但可惜除了吃喝嫖賭之外啥也不會。之前這家夥在縣衙當了個胥吏的差事,刁德一一下台,他也就沒臉在縣衙裡繼續呆下去了。

  對付這樣的廢柴,何瑾猛然一個欺身,一記勾拳便打在了那家夥的下巴上。隨後再一個肘擊完成二段傷害,便一巴掌將那廢柴抽倒——用典韋教的幾招,上來就讓刁德一一雙兒女整整齊齊地躺在地上,成就感簡直爆棚。

  刁香荷率先反應過來,對著家裡的仆役叱喝起來:“都還愣著幹什麽,給我打死這狗才!”

  “都別動手!”

  刁德一此時都快被氣瘋了,他是直面過何瑾手段的人,當然清楚何瑾的厲害。可這兩個被自己慣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兒女,竟蠢得連人家為何有恃無恐都不去想想。

  “爹,這狗賊簡直欺人太甚,我們可不能認慫,一定要讓他知道厲害!”蠢人的思維明顯與正常人不同,就在刁德一喝止後,他兒子還是不服氣。

  “滾,都給老子滾回去!”

  這一下,刁德一大義滅親的衝動都泛上來了,他聲音怒極地吼叫著,面若惡鬼。兩個傻兒女才帶著怨毒的眼神兒,不甘地退回後房。

  何瑾再度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仔細打量了一番刁德一,忍不住嘖嘖開口:“哎呀呀,刁典史,怎麽才兩日未見,都成這幅模樣了?”

  此時的刁德一還真是可憐,屁股上覆著厚厚的紗布,愁眉苦臉。往日驕橫紅光的面上滿是皺紋,須發也花白了大半,簡直跟個小老頭兒一樣。

  但一想到刁德一欲壑難填,巧取豪奪,差點害得沈秀兒一家,險些在太平縣被除名。何瑾就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只剩下滿滿的幸災樂禍:“想必刁典史,這些日子一定過得很滋潤吧?”

  滋潤你大爺!

  你這樣滋潤一個給我看看?

  看著何瑾那張皮笑面不笑的臉,

刁德一氣得差點直接背過氣兒。可想著自己還真不是對手,只能盼著何瑾這隻大號的黃鼠狼趕緊滾蛋。  於是,他當下就跟刺秦失敗的荊軻一樣,悲愴而蒼涼地說道:“何公子,不知此番登門,究竟有何要事?”

  何瑾卻不急:“來了便是客,刁典史怎麽一點待客的禮數都沒有?”

  刁德一臉色眼見地黑了一分,咬著後槽牙向大廳裡的丫鬟吩咐道:“給何公子倒杯茶。”

  何瑾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這才說道:“不瞞刁典史,你這一離去,在下便拜了縣尊大人為師,兼任典史一職。”

  “由此一來,刁典史就是在下的前輩了,故而晚輩便來探望一番,看看有什麽需要幫助的。”

  聽著又是會讓自己氣吐血的話,刁德一瞬間就想開口送惡客。

  可就在這時,何瑾又開口了:“至於一枝梅的案子嘛,在下也動用了些關系,幫刁典史打探了一番。唉?......刁典史似乎有些不耐煩啊,那在下就此告辭了。”

  “別,別!......”被何瑾如此戲弄,刁德一真是一點心氣兒都沒了。

  尤其眼下的案子,正是他憂心如焚之事。女兒刁香荷豁出臉面不要都打聽不到什麽風聲,現在何瑾主動送上門兒來,他又豈能放過?

  “何公子,之前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公子。還望公子寬宏大量,放過小人這一次。小人發誓,以後絕不敢與公子作對,甘心當公子府中的一條老狗......”

  可何瑾卻蓋上了茶蓋,一副痛心不已的模樣:“這事兒......不太好辦啊。我這裡倒沒什麽,可徐公子那裡,卻被你弄得很是大發雷霆。”

  一聽‘徐公子’這三字,刁德一立時渾身一顫。

  他想想也是,徐瞻灝跟何瑾怎麽都是勳貴圈兒裡的人物。人家合謀抓住了一枝梅,偏偏自己不知底細地一頭撞了進去,還想搶了兩人的功勞——這讓心高氣傲、驕橫跋扈的勳貴公子們,怎麽能忍得了?

  “那,那徐公子是什麽意思?”

  “也沒啥意思。就是嫌順天府那裡辦事兒太慢,再交由三法司覆核後,不知猴年馬月才能有個結果。”

  “於是,徐公子便想著活動下關系,將此案交給錦衣衛鎮撫司審理。刁典史也知道,錦衣衛辦事兒,可是一向挺有效率的.....”

  刁德一這會兒恨不得,罵遍何瑾的十八代祖宗:錦衣衛鎮撫司那裡是什麽地方?就算是個鐵人兒,進去後也能給你熔成鐵水兒!

  而且這事兒還有徐公子的授意,自己一旦進去,哪還有機會出來?

  想到這,刁德一早已六神無主,但他還是警覺道:“何公子,你莫要嚇唬小人!......”

  何瑾也不慌,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張書信來,扔給刁德一道:“喏,不信你自己看唄。”

  刁德一接過那信,立時就覺得重於千鈞。

  國公府的書信自然不同於別家,信封和紙張都是特製的,還落著國公府的印款。他雖然沒見過,但莫名便感到一種高大上的氣息迎面撲來。

  戰戰兢兢地看完內容後, 刁德一更是覺得手腳發軟、天旋地轉:裡面的內容,無非徐瞻灝說他最近被魏國公關小黑屋了,公府裡那些丫鬟侍女一個個都毫無靈性了,哪日出了小黑屋,他一定再來尋何瑾找樂子之類的。

  可就是這樣閑話,卻讓刁德一魂飛魄散:他只知道何瑾攀上了魏國公這顆大樹,卻不知道何瑾跟魏國公公子的關系,竟好到了似乎要穿一條褲子的地步。

  當然,關於刁德一的事兒,徐瞻灝也在信裡說了。但沒像何瑾說的那般嚴重詳細,只是說這事兒需不需要他幫忙,治一治這狗賊這樣的寥寥幾筆。

  然而刁德一卻知道,只要何瑾回信一封,那將他關入錦衣衛鎮撫司,弄個家破人亡的威脅,全都會成真!

  輕易地就在何瑾翻手之間!

  “何,何公子......請你務必高抬貴手,放過小人這條老狗。小人願獻盡家財,就當孝敬公子,給公子賠罪了!......”

  看完信的刁德一,突然狠命支起身子,忍著鑽心的疼痛連連向何瑾磕頭。

  可何瑾卻微微一笑,道:“刁典史,你將在下當什麽人了?你的家財自是你的,真要孝敬,也得拿出不屬於你的那份兒嘛。”

  “不屬於我的那份兒?”刁德一身子一怔,雙目茫然,完全不明白何瑾什麽意思:“那,那又是多少?”

  何瑾再度淡淡一笑,隨口言道:“不多,也就是三萬七千六百四十二兩。”

  這數目,有零有整的。

  而刁德一當然也很熟悉:分明就是刁香荷嫁入沈家一年來,從沈家掏過來的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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