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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小勳貴》第72章 怎麽又是勳貴?
  被何瑾和徐渭兩人雙簧忽悠住的刁德一,帶著“一枝梅”的屍首,趕往了去順天府冒功領賞的路上。據說,一路上三十好幾個民壯前呼後擁,四處炫耀,好不氣派。

  可何瑾卻連縣衙都懶得回,讓宋大力回去報信後。他便想到自己好像已不是單身狗,回府上的途中還能順路拐一拐沈家,便悠哉悠哉地尋沈秀兒去了。

  可到了沈家門口,聽著劉正管家的說辭,何瑾不由一臉疑惑:“秀兒真的不在家?”

  此時他手裡正捧著一大把金燦燦的菊花,一張臉也笑得跟菊花差不多:“劉叔,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劉正管家很無奈,上來就被那一大把金燦燦的菊花閃瞎了眼:何公子,你不是來搞笑的吧?光天化日之下送花,想要太平縣百姓怎麽看待我們家小姐?

  退一萬步講,我相信你沒詆毀我們小姐清譽的意思,但你也換種花好不好?拿一大把菊花上門,怎麽個意思?

  可何瑾也很無奈啊,這古代也沒個溫室大棚。大秋天裡就菊花開得正豔,不送菊花還能送什麽?

  反正鋼鐵直男做事兒,向來就這麽自信,還就不走尋常路。

  只是他沒想到,事情好像跟他想的不太一樣:劉正管家的神色他很熟悉,是分明沈秀兒在家,他卻不得不擋駕的意思。

  不過,轉念一想,何瑾就覺得自己明白了:“劉叔,我知道了。女孩子家面皮就是薄,這時代也保守。下次,下次我保證不會這麽唐突了,這事兒我懂的......”

  說著,何瑾就將手裡的菊花遞給劉管家,又道:“這些花,就麻煩劉叔轉交給秀兒。”

  劉正管家哭笑不得接過那一大把菊花,也不知是扔了還是該如何。

  待何瑾緩緩離去後,劉正管家不由深深歎了一口氣:“唉!小姐在家這事兒,他一眼就能看出。可接下來該怎麽辦,難道心裡就真的沒點數兒?”

  “還是跟小姐說的一樣,他根本不將小姐和沈家放在眼裡,只是另有所圖?”

  不怪劉正如此多想,實在是何瑾的做法,太脫離這時代的常理風俗。

  按照劉正的理解,我們家小姐屁股你拍了,心也偷走了,不管是要想要當妻還是作妾,總該尋個媒婆前來說合!

  可一天時間過去了,你人倒是來了,卻捧著一大把閃瞎眼的菊花,還不給個明確的說法——這不是明擺著貪圖沈家的財產,又覬覦我們家小姐的美色,卻連個名分都不想給嗎?

  “可看何公子的樣子,也不像是那等薄情寡性之人......偏偏還口口聲聲說‘我懂的’,你懂個屁呀!唉......”

  管家劉正無奈搖頭。看到有百姓偷偷向沈家裡瞧,他登時作色將那把菊花摔在了地上,還狠狠踩了兩腳,對門外的百姓喊道:“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

  而這時,沈家後院二樓的窗戶前,一張倩影也緩緩黯然移開。寂靜的閨房裡,不由傳出一聲悠悠的女兒怨歎。

  ......

  就在何瑾還絲毫不知,他究竟幹了怎樣一件蠢事兒時,刁德一也來到了順天府。

  他也算聰明,京城外時大肆宣揚,但到了京城裡後就低調了許多。畢竟,功勞是從何瑾手裡搶過來的,他也怕半路橫生枝節。

  好在,進了府衙後,一切還算順利。掌推勾獄訟之事的余推官,負責接待了他。

  第一次見的時候,余推官可謂笑容可掬,熱情異常。

兩人又一個屈尊折節,一個逢迎巴結,可謂一片官場和諧。  然而,當余推官聽聞這“一枝梅”的屍首,乃太平縣衙典史親自帶隊、嚴密布防,一擊斬殺的時候,表情就變得有些不自然。

  但畢竟是順天府裡的人物兒,余推官也未表露太多,只是讓刁德一在偏廳喝茶稍待。

  刁德一也沒覺出有什麽不妥,覺得一枝梅作亂京城一年有余,這下終於告破,順天府謹慎一些也很正常。

  果然,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余推官又出來了。

  這下,他面上表情依舊,笑著向刁德一問道:“刁典史,可否將如何擒獲斬殺一枝梅之事,詳細訴說一番?”

  來京城的路上,刁德一早就編好了說辭。

  聞聽余推官問話,不由正了正色道:“不瞞推官大人,此事也算機緣巧合。自這惡賊在我太平縣興風作浪時,下官便密切關注此獠。”

  “昨日得到線人情報,言太平山下有一枝梅蹤影出沒。下官便集結衙內精壯,提前埋伏在太平山下,待那惡賊出現,我等一擁而上,奮力拚殺。”

  “然那惡賊頑劣凶狠,竟欲抗拒王法。恰那時幾名民壯纏住那惡賊,下官一時義憤填膺,果斷出手一刀結果了這惡賊!”

  余推官這下眼色更古怪了,盯著刁德一都有些發毛:“刁典史,你說當時一枝梅與你們纏鬥了許久。甚至被幾名民壯製住後,仍未吐露什麽?”

  刁德一這才有些疑惑,眼神閃爍:“這惡賊死性不改,大呼‘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之類的屁話,下官見他如此怙惡不悛,才忍不住出手。”

  可這時,余推官就又恢復了笑容,似乎明白了什麽。

  他擺擺手,安撫一般言道:“無妨,這一枝梅作惡多端,順天府文書上早已寫明生死勿論,刁典史不必擔憂。”

  接著,他又思忖了一下,才開口道:“既如此,那便請刁典史將那線人、還有與一枝梅爭鬥的民壯,以及斬殺一枝梅的利刃一並呈上來。本官登記造冊,寫明來龍去脈,也算讓此事得個圓滿。”

  “自當如此。”聽到這裡,刁德一這才放心了。

  甚至,他還感到有些僥幸。因為發生過何瑾質問孫自通抓獲一枝梅細節,一下讓孫自通難圓其說的事件。刁德一此番,已將一切準備地滴水不漏。

  線人,公人方面,刁德一自有人手,承諾好處下去再提前對好證詞便可。

  至於說斬殺一枝梅的凶刃,也好辦:從庫房裡尋一把利刀,再尋些豬血潑上去,自然就成了一把殺過人的刀。

  余推官揮手讓人接過那柄豬血刀,剩下的衙役便去帶走了公人、線人。

  然後......然後余推官又一次,將刁德一晾在了這偏廳。

  這次時間可有些長.......刁德一都喚人添了三盞茶,還不見余推官帶著結案詞和賞銀前來。

  他隱隱覺得不妙。可再琢磨琢磨,還是覺得順天府畢竟在天子腳下,辦事兒穩妥些也很正常.....

  最後足足焦躁等了多半個時辰, 憋得想上茅廁的刁德一,終於擠著雙腿、開始恨上那個余推官了:畢竟也有些年紀了,有些事兒,不是想憋就能憋得住的。

  可就在他滿心徘徊在疑惑和誘惑的時候,廳外忽然來人了。

  真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刁德一這一刻簡直欣喜欲狂。

  他歡喜回頭,看到的卻是自己的姐夫丁經歷正匆匆而來。未待刁德一開口,丁經歷已怒氣衝衝吼道:“刁德一,你闖下大禍事了!”

  “什,什麽?”刁德一被這一嚇,差點都有些失禁,艱難地擠出一絲笑容道:“姐,姐夫,你可別跟我說笑,我現在有些不方便......”

  “不方便?”丁經歷氣得七竅生煙,指著刁德一的鼻子便罵道:“那就等著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來人後,你再方便吧!不,說不好,這事兒錦衣衛也要來摻上一腳!”

  “刑部、都察院、大理寺、再加上錦衣衛?”刁德一這下才有些慌了,下面的尿意也越發洶湧:“一個采花賊,至於驚動這麽多人馬?”

  “采花賊?”丁經歷這時完全被氣笑了,恨不得抽這個人頭豬腦的家夥幾巴掌:“那可是吉安侯陸茂秋,堂堂開國功勳之後,享受了四代皇恩的勳貴!你連一枝梅到底是誰都不清楚,就敢這麽一頭撞進來?”

  一聽這名字,刁德一再也忍不住,下邊頓時一片汪洋四溢,激情澎湃。

  可上邊,卻面若死灰、雙目無神:“勳,勳貴?.......怎麽可能,怎麽又是勳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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