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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小勳貴》第33章 節外生枝
  一枝梅顯然也沒想到,劇情會出現這樣三百六十度的大反轉。看著何瑾猙獰的面容,他大驚失色,一腳就想踹開何瑾。

  可何瑾上次就被他踢過一腳,這次早有防備。眼疾手快竟抓住了一枝梅的腿,狠狠一嘴就咬了上去!

  “啊!......你這賤人,不對,你是那何瑾!”

  這時,衣櫃裡的典韋也適時脫籠而出。一枝梅更加驚慌,一甩腿掙開何瑾,飛身就向窗台跳下。

  典韋也猛然一個虎撲,躍至一枝梅身後,伸手一探!

  可惜,還是出來的晚了一瞬,隻扯下一枝梅身上一片衣角。接著何瑾便看到窗下的一枝梅,施展開身形在沈家後院兒奔逃起來。

  “追!”

  兩人也不慌,同時說了一聲便從正門追去。

  “何瑾,你倒是頗有些詭計!只可惜,這次仍舊只會一無所獲!”看到前面又是一面院牆,一枝梅忍不住驚喜開口。

  然而,話音剛落,忽然便感到背後一股嘲弄的殺氣升起。

  來不及多想,一枝梅還是運氣一躍,如猿猴般攀上了院牆。可就在他準備跳下去的時候,黑夜當中一物快如星火地向他襲來,速度快得令他根本來不及反應。

  “砰!”

  “啊!......”

  鵝卵石打在肉上和一枝梅的慘嚎,頓時成了何瑾耳中最美妙的聲響。愉快尚未結束,緊接著又聽到一枝梅狼狽跌下院牆的聲音,那叫一個舒心悅耳。

  一彈弓跟射下隻小鳥的典韋,這才緩步地走向前來。

  可不料,這一枝梅竟還十分凶悍。佯裝呼痛之余,竟在典韋出手時,猛然掏出一把利刃襲來!

  若是換上尋常的好手,一枝梅這出其不意的一擊便也得手了。

  可無奈典韋何許人也,早就防著一枝梅狗急跳牆。那利刃當胸襲來,典韋只是微微一側身,隨即便是一隻大腳狠狠踩在了一枝梅的手上,痛得一枝梅當即撒了手。

  緊接著,典韋才向何瑾問了一句:“公子,是要活的,還是乾脆結果了他?”

  何瑾一臉獰笑地緩緩走來,笑得那叫一個春光燦爛:“死的有什麽意思,我跟他之前那麽多的愛恨情仇、新舊老帳,總得連本帶利地算清楚!”

  “你敢?......”躺在地上的一枝梅,嘴裡發出一聲低吼。雖已是階下囚,可這聲怒吼卻如鮮血淋漓的幼虎咆哮,帶著一股子不屈的驕傲。

  何瑾卻不管這些,取來一個燈籠上前。

  直接摘了一枝梅的面具,還不由調笑了一聲:“喲,果然還是個小鮮肉,長得還挺俊......真想不通,明明靠臉就能泡妞,為何非要靠輕功?”

  “哼,世上女子都是下賤汙穢的東西。越是聲名在外,越是矯揉肮髒,令人不齒!”

  這話一聽入何瑾耳中,立時讓何瑾的臉色陰森了起來,一腳踹在了一枝梅的臉上:“就算人家再如何,你輪不到你這等下作的淫賊來凌辱!你在京城作惡多端,害得女子名節不保也便算了,還惹出了人命,簡直天理不容,罪不可赦!”

  不料一枝梅絲毫沒有悔意,反而吐了一口血水,冷涔涔地盯著何瑾道:“那又如何?你以為區區一個定平伯之後,能對付得了我?”

  “對付你?”何瑾也沒被一枝梅激怒,而是同樣冷靜又殘酷地回道:“別太高估你自己了,我根本沒打算對付你,隻想著玩弄你呀......”

  說著,何瑾便望向典韋,

嘿嘿一笑:“韋哥,別的先不說,他不是喜歡將人的肚兜兒掛在城頭嗎?咱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他扒光了綁在城頭如何?”  聞聽這個提議,典韋同樣嘿嘿一笑:“公子之言,甚善矣。”

  可就在此時,前院那裡忽然傳來一陣騷動聲。有人舉著火把闖入,大聲喊道:“太平縣捕快,奉縣尊大人之命,前來捉賊!”

  “太平縣的捕快?”何瑾聽到這聲呼喊,不由心中大奇:“他們來幹什麽,又怎會在此時出現?”

  不過他也立時出了應對,飛快藏好一枝梅的標志性的面具後,又吩咐典韋道:“韋哥,將這狗賊打暈!我可不想到嘴裡鴨子,飛到了別人的鍋裡。”

  就在典韋一手刀剛劈暈一枝梅的時候,何瑾也轉身看到了那群闖入後院的捕快。一個個有持棍棒鐵尺的,有拿牛皮繩的,凶神惡煞、盛氣凌人。

  沈家管家劉正攔在後院的門前,正卑躬屈膝的說些什麽。無奈這些捕快如狼似虎,根本不將劉正放在眼中。

  何瑾剛轉過身的時候,便看到為首的衙役不耐煩地推了一把劉管家,大喝道:“你這老狗才好不曉事兒,擒拿順天府罪犯可是大案。什麽擅闖後宅,壞人名節,真當爺爺手中家什是吃素的麽!

  這衙役約莫三四十年紀,生的五大三粗,臉黑須長,邊說話還邊東張西望。

  何瑾手裡還擎著燈籠,煞是醒目,所以他看到了這衙役的同時,這衙役也正好看到了他。而就在何瑾的身後,躺著昏迷不醒的一枝梅。

  這捕頭孫自通看著院內詭異的情景,憑借十幾年的經驗,立時便猜測出眼前穿著凌亂女裝的少年和魁梧壯士,已抓獲了一枝梅!

  一想到這裡,他心中陡然湧起一陣狂喜。

  要知道,一枝梅這個案子,可是連京城順天府都沒破獲的大案!

  一想到六天前縣老爺親自交代,讓他帶人盯死沈家一事,孫自通心頭便很是火熱:這分明是大老爺知曉了一枝梅的動向,要將這天大的功勞送給自己!

  就算最大頭還是知縣老爺的,可他這位捕頭也能分得不少湯湯水水。一千兩賞格的銀子,哪怕他隻得一成,那也是一筆橫財。而且板上釘釘,他還能升上兩級,甚至連升三級都有可能!

  只是眼前那個手持燈籠的少年,讓他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覺。

  這少年站在一熊羆般猛士身旁,只是靜靜站著,氣質便顯得很獨特。既沒有商賈家丁的膽小懦弱,也沒有官宦權貴公子的狷狂自矜,而是看透世事的譏誚,隱隱還帶著幾分敵意。

  縱然他此時衣衫凌亂,不男不女,可也掩蓋不了他那種俯視眾生的冷漠。

  略微權衡一番後,孫自通還是先上前行了個禮,問道:“不知公子乃何人?腳下那人,可是采花大盜一枝梅?”

  “我乃定平伯府長子何瑾。”何瑾自報了家門,隨後又淡淡言道下:“在下與沈家小姐合謀,欲擒拿作惡多端的一枝梅。只可惜,那惡賊狡詐刁滑,適才已翻牆逃走了......”

  聽了何瑾這話,孫自通不由松了口氣,忍不住自嘲了幾句:真是江湖越老膽子越小,這少年看來大概不經世事,無知無畏罷了。以為仗著勳貴之後的身份,就能將自己唬住。

  只是這事兒,哪會那般容易!

  若是太平縣其他伯爺府裡的公子,孫自通二話不說會馬屁奉上。可定平伯府嘛......孫自通隻想說:呵呵。

  當家的何保三年便死在了任上,孤兒寡母除了能領些朝廷的食祿,享受一些百姓得不到的特權外,已同平民無異。

  無門無路、無權無勢。就這麽一個落魄勳貴之後,還在自己面前裝模作樣?

  故而孫自通嘿嘿一笑,語氣也就傲慢了一絲,自顧自道:“多謝公子助我等擒下一枝梅,少時大老爺問話時,小人斷不會將公子的功勞抹殺。來人呐,將一枝梅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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