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深深歎了口氣。
“我們自居天朝上國,為什麽周邊都向往中原富庶,這些愛卿們有沒想過?”
“靠的是知識傳承,靠的是知識的積累,技藝的不斷改進。”
“大明的強大包含各個方面,朕貴為大明天子不能忽視其作用。”
“你們可明白朕的苦心?”
眾人連呼“臣有罪。”
朱由校面無表情說道:“好了,到時給朕把兵操練出來,朕就欣慰了。”
眾人齊聲回道:“臣等定當竭盡所能練出強兵。”
“恩,下午校場集合,陳曉和張羽去通知其它軍團千戶以上軍官。”
兩人領命說道:“是,萬歲爺”
……
晚上朱由校癱軟在床上,“媽蛋,真太TM累了。”
沒辦法隻有親自教會他們怎麽做,才能讓他們去訓練其它將士。
剛開始朱由校還能耐心慢慢講解,當朱由校的耐心隨著教了N遍都會弄錯後,最後直接演變成棍棒加罵街模式。
所以才把朱由校累成這樣。
朱由校趴在床上動都不想動一下,迷迷糊糊中朱由校就去和周公女兒約會去了。
第二天…
朱由校端坐在書房,準備批複早上送來的奏折。
朱由校皺著眉頭看著手中的奏章,連猜帶蒙才能稍微明白其大概意思。
朱由校食指敲了敲桌子說道:“去把周閣老叫來。”
看到周延儒進來說道:“閣老不用多禮,坐。”
周延儒躬身行了個禮:“多謝皇上。”
朱由校語重心長說道:“閣老,朕最近實在是忙碌,所以想讓閣老幫朕先行批閱奏折,閣老你看…?”
周延儒聽皇上如此說道,心中萬分驚喜,皇上竟然如此信任自己。
“謝皇上如此信任老臣,老臣願為皇上分憂。”
朱由校也是十分高興:“哈…閣老真是忠心為國,朕總算可以輕松一些。”
“既然如此,朕去看看將士操練情況。”
周延儒壓住心中喜悅說道:“皇上放心,老臣會批閱好奏章。”
朱由校示意張羽小太監留下幫忙,最後帶著陳曉走出書房。
老遠朱由校就聽到校場的罵聲,朱由校並沒有打算去打擾將士訓練,隻是遠遠的看了看。
朱由校對著陳曉和六名護衛說道:“走,去外面逛逛。在外面叫我朱正坤,都叫我少爺就可以了。”
作為後世的一個男人來說,穿越到古代這麽久,不去見識見識古代青樓,那豈不是白穿越了。
剛好現在空閑下來(你把自己的工作推給了周延儒,自己卻去逛青樓?周延儒要是得知會不會吐血身亡。)不深入其中了解一番,怎麽對得起這個穿越者的身份?
陳曉小太監看著飄香居都快哭了,要是讓別人知道咱家帶著萬歲爺去妓院,就自己這小身板還不得被他們千刀萬剮?
哭喪著臉說道:“萬…少爺,不進去行不行。”
在朱由校殺人的眼神中,陳曉硬是把稱呼改過來。
朱由校大大咧咧道:“有少爺罩著怕什麽?還保不了你?跟本少爺進入瞧瞧。”
朱由校走到門口,老鴇眼尖,一看朱由校就知道其身份不簡單,討好說道:“哎呦…公子長得真俊。”
老鴇還想靠過來,護衛非常巧妙的把她擋在外面。
陳曉掏出五兩銀子放在老鴇手中:“去給我家少爺找個清淨的雅間,
再弄桌好酒好菜少,不了你的銀子。” 老鴇麻溜的把銀子收起,能做到飄香居得老鴇這點眼力都沒有還怎麽混?已經看出陳曉是個太監。
對著朱由校諂媚道:“公子請跟我來,待會叫姚清清給公子彈奏幾首曲子,公子放心清清是我們飄香居的清倌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保證讓公子滿意。”
朱由校“恩”聲,打量周圍布置,並沒有想象中的花裡胡哨,反而讓人感到寧靜。當然不考慮其它因素而言。
在老鴇的帶領下,來到了裝飾非常雅致的房間。
老鴇非常尷尬的看著朱由校帶來的人仔細的檢查房間各個角落。檢查完後隻有陳曉和羅功業(保鏢頭頭)留在房間。
老鴇:“公子稍等片刻,清清姑娘一會過來。”
朱由校坐在凳子上淡淡的“恩”了聲。
老鴇推門出去順便關上房門。
過了會只見一女子推門進來,朱由校望去也為之一愣。
此女:“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不過眨眼間變恢復過來,微笑說道:“想必姑娘就是姚清清了。”
姚清清微微一福禮說道:“小女子姚清清見過公子。”
朱由校抬了抬手說道:“清清姑娘不用多禮, 請坐。”
“聽聞清清姑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今天有耳福了。”
姚清清看著朱由校說道:“公子取笑奴家了,公子想聽什麽,奴家獻醜了。”
朱由校對這些哪裡清楚,完全就一門外漢。
隻好說道:“姑娘彈自己最拿手的就可以。”
姚清清起身走到已經擺好的古箏旁坐下說道:“奴家獻醜了。”
一曲完畢,朱由校隻是覺得很好聽,也不知道是什麽曲子。
讚賞道:“清清姑娘真是名不虛傳啊,“朕”是繞梁三日啊”
好險…
姚清清臉色微紅說道:“謝公子誇獎。”
這時老鴇送來酒菜同時說道:“公子我們家清清在京城可是有名的才女,公子可還滿意。”
朱由校笑著說道:“滿意,現在回味起來還余音嫋嫋。”
姚清清倒是感覺臉色發燙,有些不好意思。
老鴇臉上都笑出一朵話來,等酒菜擺好說道:“公子慢用。有事就吩咐一聲。”
朱由校點了點頭,做為回應。
身為皇帝的貼身太監,得為皇帝的飲食安全著想,在姚清清錯愕的眼神中。
只見陳曉小太監拿起銀針在沒個菜和酒壺裡試探了下,然後倒了杯酒喝下,並且每個菜都吃了一口。
朱由校那個氣啊,可是陳曉完全不理會朱由校那生氣的眼神。
朱由校尷尬說道:“清清姑娘不要介意,家裡規定的。”
姚清清也順著說道:“公子不必解釋,奴家也是知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