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文聖徒轉過身,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哈金森。
這給了哈金森主教很大的壓力,他額頭冒汗,但還是倔強的看著艾德文聖徒。
艾德文聖徒這才點點頭:“你這才有點意思。若是之前那般,偽裝成狂信徒,就有些沒意思了。”
點點頭,壓力卸去。哈金森主教反而更加的惶恐,巴奈特半神也是無奈,自己這後輩,祂原本還沒看出來。
原來是偽裝出來的狂信徒,那這演技還是可以的。
到了祂們這一步,偽裝什麽的,也不要緊。只要能得到力量,對家族有用,那就是好的。
可惜哈金森是偽裝的,被艾德文聖徒看穿了。所以,這就是不對了。
偽裝不要緊,只要瞞過去了,就沒事。這一點,巴奈特半神雖然尊重艾德文聖徒,但還是這麽認為的。
林川若是知道,肯定無法理解。但這就是他們之間認知的不同了。
雖然有些可惜,但事實就是如此,也沒有辦法。
艾德文聖徒頓了頓,才說道:“雖然我無需和你解釋。但既然今天巴奈特來了,那我就賣個面子給祂,和你好好說到說到。”
巴奈特半神彎腰:“多謝大人的厚愛。”
哈金森主教此時才覺得,自己的這位祖先,怕是故意如此的。
半神怎麽了,只要能提高自己的實力,對另外一位半神點頭哈腰也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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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大陸第一半神,那就更沒什麽了。
或許巴奈特祖先對艾德文聖徒也不算多麽的忠心,但只要巴奈特祖先從不曾背叛,而是每每都和艾德文聖徒同進退。在艾德文聖徒的眼裡,這就是最忠心的手下。
這種事情,就是論行不論心了。
若是論心,怕是沒有幾個絕對忠心的。或是忠心,卻辦了壞事,一兩次也就罷了。
次數多了,也不行。
哈金森主教做出聆聽的狀態,艾德文聖徒笑笑,也沒在意。
這種沒有實力的小子,無論如何做,祂都不在意。
無論是尊敬,還是不尊敬,都無法改變什麽。
艾德文聖徒笑笑:“我給你說的是,那不是我選擇了他,而是他選擇了我!”
哈金森面露疑惑,艾德文聖徒道:“罷了,我就明說吧,否則你終究還是會一直盯著我的。你的資質還算是不錯,可惜你走錯了路。你見我的實力強大,所以想要巴結我,想要借我的勢。這沒有錯,錯的是,你選錯了路。你做我的信徒,若是真心信仰,真心投靠,那也沒錯。可你既然選擇了路,又陽奉陰違。對我使詐。若我沒有發現也就罷了,可偏偏你行事不密,被我窺見。這件事情就沒有辦法如此結束了。那九界樹,不是我賜予的、你不要打岔,我既然說出來,就不會撒謊。我又不是欺詐那家夥,如何會做這種事情?”
祂隨口還調侃了一下欺詐之主,連巴奈特半神都是有些惶恐。
哈金森主教更是嚇壞了,艾德文聖徒皮了一下,擺擺手:“不用擔心,欺詐那家夥遠在上層位面,感知不到的。就算是知道了,又能如何?我也不懼祂!”
那是您!
就算是說大話,只要不離開主物質位面,那就沒有什麽擔心的。
可我們不行啊!
艾德文聖徒沒有管他們的心裡話,而是說道:“降臨者可以選擇很多的種族降臨。這一點,是世界意識做出的選擇,我只是沒有拒絕而已。當世界意識給了林川選擇,林川在萬千選擇中,
選擇了我。所以我說,不是我選擇了他,而是他選擇了我。我只是給了機會,而他把握住了。至於你,我也曾給了你機會,只是你沒有把握罷了!”哈金森臉色露疑:“您何時給過我機會?”
若是有,他為何會不把握住?
九界樹啊,那可是封神之姿啊!
九界樹的底蘊,他也窺視到了一部分。
那絕對是足以支持一個人封神的,林川對九界樹的開發,還是太少了,太不專業了。
艾德文聖徒嗤笑:“我既然如此說,自然是有原因的。你曾經多次到過艾德文村,多次在九界樹旁邊徘徊。你多次祈禱,想要我主動賜予,可我都沒有回應。你或許是以為我不肯,又或者是害怕這些那些的。這就和我之前說過的那樣,你這個性格有問題。做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義!你既知道九界樹有封神之姿,你妄圖得到,又害怕我阻止,害怕你動手了,會被我懲罰。 你隻想著,露出一幅狂信徒的樣子,一切都以我的利益為先。企圖欺騙我,讓我主動賜予你。這就是一個最大的笑話。”
艾德文聖徒率性而為,當即也是笑出聲。
哈金森主教握住手掌,很是用力,幾乎都要掐出血來。
但到底,他沒有說什麽。
艾德文聖徒繼續說道:“今天索性就說明白了。我從不曾對不起你,你付出的很少,又不是我的兒子,我為何要對你如此厚愛?九界樹就在艾德文村,我從不曾乾預九界樹的生長,自從我移植了祂之後,就再沒有施加影響。你若是能抓住機會,獲得九界樹。或許我也不會阻止。你獲得了天大的利益,或許還可以和我與巴奈特站在同一層次,甚至是比巴奈特的底蘊還要深厚。可你隻想欺騙我,並不想自己付出任何的代價,天底下,哪裡有如此便宜的事情?現在的哪一位真神,不是當年屍山血海裡殺出來的?我和你的祖先巴奈特半神,也都是自己從血海裡殺出來的。一切都是自己爭取的。你不會以為,假模假樣的祈禱幾次,就是你最大的付出吧?”
哈金森主教握著手,簡直要爆發了。
但他面對的是大陸第一半神,給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
所以,艾德文聖徒才笑:“其他人或許覺得,九界樹如此強大,我為何會甘心放棄?或許我還有什麽後手,或許我要奪舍林川!或許你哈金森,也是這麽擔心的。可我要笑的是,我為何要如此?我艾德文,豈會如此不堪?我這一生,或許使用過很多的計謀,但從未做過坑害自己人的事情。這一點,無論是誰,都無可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