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蘇如是察覺到豐臀上的異樣,鳳目一下子嚴厲起來,瞪了一眼張晉,要求他立即撤手。
張晉卻裝沒看見蘇如是的目光,那只是非但沒立即拿開或停下,反而得寸進尺地活動兩三下。
直到蘇如是即將發飆時,他才及時把手收回,後退半步,裝做深吸一口氣,陶醉地感歎道:“蘇姐,你真香。”
蘇如是發飆不得,只能無可奈何地輕罵了一句:“無賴!”
她繞過張晉,走到長椅坐下。
張晉露出笑容,跟著走過去,挨在蘇如是身邊坐下,一條手臂自然地從蘇如是腰後伸過去,輕摟著蘇如是另一邊軟滑如酥的細腰。
兩人隨意聊天說話,或者說一個暗葷段子笑話。
一直聊了一個多小時,夜深露重了,蘇如是感得有點冷,於是結束聊天,一起回屋去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張晉記著把楊知婧叫起來到別墅後院站混元樁。
“晉哥哥,人家剛回來,好累好困呢,今天能不能少練一天?”楊知婧撒嬌地叫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張晉掛著笑容,楊知婧偷懶幾天都沒問題,反正沒指望她靠她自己學會,但是他必須得做個樣子給蘇如是看。
“不行!習武之道貴在持之以恆。”說話時,他故意板上臉來。
說完,他心底暗笑著轉身下樓去,留下楊知婧一陣賴床的哀號。
張晉走到別墅後園,看見沈離已經練混元樁一會兒了。
他沒上前打擾,繞著沈離嬌小玲瓏、矯健有爆發力的嬌軀走了一圈,發現沈離已經把混元樁練得很不錯了,可以正式傳太極拳招式了。
不過,他暫時不急著教,得等楊知婧下來。
大約過了七八分鍾,楊知婧終於下來了,她身後有蘇如是黑著俏臉監督著。
也難怪蘇如是黑臉,昨晚和張晉聊聊我我到兩點多,回到房間躺在床上輾轉回味小半個小時才睡著,今天一大清早就得起來督促楊知婧這個小魔星。
她可沒有張晉那麽旺盛無比的精力,困得要命呢。
“蘇姐,你怎麽也起來了?”張晉迎上兩步,裝作意外地道,“婧兒交給我就可以了,你回去睡回籠覺吧。”
蘇如是有些感謝道:“好。”
然後,轉身回屋睡回籠覺去了。
蘇如是離開,張晉對裝出一副有氣無力模樣的楊知婧道:“沒什麽好說的,自己找個地方練吧。”
“知道了。”楊知婧扁著小嘴,找個地方站起混元樁來。
張晉糾正一下楊知婧一兩絲錯誤,然後轉身走到沈離面前,道:“沈離,你可以散去站樁了。今天我開始傳你招式。”
沈離聞言,緩緩散開混元樁,然後一向淡漠冰冷的俏臉上露出喜色來。
她知道,一旦張晉正式傳了她招式,她就是成為真正的武者了。
“謝謝您,張晉。”沈離很認真地行了一個大禮。
她身為殺手,或者說曾是殺手,非常明白獲得武者承傳的不容易,不會像楊知婧那樣沒心沒肺。
張晉微頷首一下,然後開始傳授招式。
楊知婧看見張晉傳沈離招式,哪裡還站得坐,沒過兩分鍾,她就散開站樁,走過來看了。
張晉倒也不管她,由著她。
沈離很有習武天賦,張晉把招式傳授一遍,她就基本學會,明白其中訣竅,領悟精髓。
結果,張晉只花一個上午就把太極拳的招式都教完了。
沈離學得如此快,張晉省了許多功夫。
……
午飯時,楚有容回別墅吃飯了。
自董事會同意她的辭職後,她的工作交接很順利,甚至連她手頭上集團的股份出手也很順利。
陳國華把她的股份全數接收了,百分之八的股份,作價六億五千萬。
如今她上班很輕松,除了有些交接工作,還有批一些文件,基本無事可做。
所以,才有回別墅吃午飯的時間。
吃完午飯,她也不急著回集團,仍在別墅裡好好睡個午覺。
至於在別墅睡午覺,下午上班會遲到,無所謂。
不是她故意松懈,實在集團裡基本沒她事做了。
她已經很久沒這麽輕松過了。
下午兩點半,楚有容開車離開帝江景去騰華集團上班。
不過嘛,估計就是露出臉而已。
果然,她在辦公室坐了一個多小時,很空閑,也有點冷清。
平時把辦公桌堆滿的文件沒有了,把辦公室各文件櫥櫃塞滿的文件檔案也早在兩天前交接搬空了。
百無聊賴,楚有容拿起花灑照顧起辦公室內的兩盆花來。
這兩盆花她陪了她好些年,見證她的努力拚搏嘔心瀝血,為騰華集團完全貢獻了她數年青春年華,所以打算正式離開騰華集團時,把這兩盆花帶上。
哼著小調,她整個人很放松,甚至有幾分慵懶的味道。
哆哆哆!
忽然,門外響起敲門聲,楚有容放花灑放下,然後轉身面向辦公室門,聲音柔和地叫道:“請進。”
辦公室門被打開,楚有容看見從外面進來的人,臉色一下子沉下來,一種強烈不好的預感升起。
只見在一位她很熟悉的副總經理帶路下,五六名身穿製服的經偵警察走了進來。
“劉隊長,這位就是我們騰華集團CEO,楚有容。”副總經理對領隊的經偵警察介紹道。
那位領隊的經偵警察取出一張拘捕令,嚴肅地對楚有容道:“楚有容,你涉嫌職務貪汙受賄,數額巨大,騰華集團相關負責人向我方報警,經我方調查核實,準予立案,並拘捕你帶回警察局進行調查。請你配合。”
楚有容腦海裡不禁浮起陳國華多次以為她不注意時投過來的怨恨目光,她沒想到陳國華竟如此心狠手辣,陰險惡毒,不惜栽髒陷害她,要她坐牢,要她身敗名裂,要徹底毀掉她!
楚有容努力平靜地聽完警察的話,然後道:“我願意配合調查,但我要求給我的律師打電話。”
“可以。”領隊的經偵警察道,“但必須當著我們的面,時間不超過三分鍾。”
楚有容取出手機,給張晉打電話。
以她對陳國華的了解,陳國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一擊必中,所有的“證據”都齊全,毫無破綻,正常情況下,她根本沒有翻身的機會。
所以,唯一能救她的,只有張晉!
不一會兒,電話接通,傳來張晉的笑聲,她沒仔細聽張晉說了什麽,隻平靜地道:“張晉,我被人栽髒陷害了,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