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下,是還不算太潔白的鎮江醫院走廊牆壁被那虛怪給狠狠砸出來個大坑所發出來的聲響。
那不知為何會出現在這鎮江醫院來,尋上墨廿七和閻奕靈等人的虛怪,猛地揚起張猙獰般地腦袋,發出像是吃痛一般的怪嚎。
“嘶——”這被閻奕靈用手中斬鬼刀擊飛出醫院病房內的虛怪,沙啞地抽著自己的喉嚨,發出陣陣惱羞成怒般的怪叫。
下一秒,但見那被閻奕靈擊飛出醫院病房的虛怪,卻是二話不說似得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般一把便用雙強勁的臂彎,掀起這無辜安放在醫院走廊上供人休息的熟料鐵殼座椅。
“快閃開!”閻奕靈見這身旁的金融系班導孟美琪已經被面前這虛怪,嚇得六神無主,宛若一副兩眼呆滯,絲毫不知面前這已然來勢洶洶飛來的塑料鐵殼座椅,好家夥這要是一個手無寸鐵的麻瓜,被砸上那麽一下,保不準立馬便到下面報道!
近乎沒有一絲一毫般的停頓,閻奕靈當即在這番出聲提醒那身旁的金融系班導孟美琪,趕緊避開這飛來的塑料鐵殼座椅的聲音,方一落下。
生怕身旁這金融系班導孟美琪被眼前虛怪給嚇到聽不見任何聲音般的閻奕靈,趕忙一把便狠狠地推開了那金融系班導孟美琪。
砰的一下巨響,轟然傳出。
裹著濃濃塵埃,卷起混亂。
“啊……啊啊啊……”這時那個一直待在病房內的黑吒病病人,卻是已然完成了黑吒病的疫化轉變。
墨廿七兩眼緊張地關注著眼前這個疫化轉變完畢的黑吒病病人,余光撇了眼閻奕靈和金融系班導孟美琪此刻與那虛怪陷入僵局的方向,隨即又連忙收回目光,重新保持著十二分的專注力。
嘴角牽起一抹靈動的弧線,墨廿七不禁苦笑了幾下,手裡緊握著斬鬼刀「無墨」喃喃地說了句:“喂喂……這可還真是禍不單行呀!哦西吧!”
突然!
正當墨廿七此番苦笑了幾下之後喃喃說完的話音剛一落下,不料那個在他眼前不斷像是個醉漢在打著醉拳一般身形的疫化完畢得黑吒病病人,竟是猛然間兩眼瞪大般,嘴裡還發出似是發情公牛一般的瘋狂哞叫,伸著那黑灰色肌膚所包裹住的駭人手臂,驟然便朝著墨廿七襲來。
做為無常子的墨廿七見狀,不禁感覺自己還真是被人家給徹底輕視了,嗤了一聲,打了個響鼻,斷然發出道冷哼。
瞬時間,只見這墨廿七的身形竟忽地眨眼間便消失於原地,徒留下那個還腥紅著雙眸子,四下張望般尋找目標的黑吒病病人。
但沒過多久,忽聽嗖的一下,卻是這前幾秒霍然消失在原地的墨廿七,驟然般重新出現在這黑吒病病人的身後。
墨廿七幾乎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遲疑及停頓,手中的斬鬼刀「無墨」立馬便手起刀落地使出鬼術斬擊。
噗哧的一下,那由斬鬼刀「無墨」所發出來的濃墨一般粘稠似得刀光,沒有過多的停留,當下便猛然一把徹底的撕碎了這黑吒病病人。
墨廿七手臂忽地一震,那持在手中的斬鬼刀「無墨」於地上掃出一抹黑到發紫地不同於常人麻瓜體內所常有的血漬,血漬濺在牆上,留下一道弧度清晰地血箭身影。
反觀這另一邊的閻奕靈,也已然差不多快結束了這場同虛怪的生死搏鬥。
只見這閻奕靈一張芊芊溫華般宛若白玉似得秀手大大撐開著,緊緊扣在這虛怪那戴著骨質面具的臉上。
“說……是誰把你變成這樣的?”閻奕靈不怒自威著,她能夠十分清晰的感覺到此刻這隻虛怪的身上,其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不像是一般正常虛怪所有的那般萎靡、嗔恨。
反而還依稀殘存著一絲絲若隱若現般的執念、邪惡,感覺就好像是被人特意誘導而簡介形成的。
“額……黑色鬥篷……男、男子……女鬼……”那虛怪苟延殘喘地十分艱難的如此說著。
眼底裡的凶芒,仿佛在徹底意識到自己竟踢到了塊鐵板之後,而有所消散,意識開始漸漸恢復清明般的便將自己所記得的變為虛怪之前,曾以鬼魂的身份所見到的片斷記憶,盡數透露了給面前的這閻奕靈。
哼的一聲,伴隨著一聲嬌叱,閻奕靈當機立斷般沒有任何手軟似得就放過這在自己面前正呈以雙膝跪倒般姿態的虛怪,刹那間便用手中的斬鬼刀狠辣出手,匆匆一閃而過的刀光,劃過這虛怪的身子,蔓延到那喉管。
噗哧的一下,便徹底結果了這在她面前的虛怪。
“喂,這女麻瓜怎麽辦?”墨廿七看了眼身旁的閻奕靈,往那正瑟瑟發抖,像看怪物般直卷縮在病房牆角的金融系班導孟美琪方向, 努了努嘴巴示意了下。
閻奕靈睨視了這金融系班導孟美琪一眼,隨即轉過腦袋重新看著面前的墨廿七,兩手一灘,如此的說道:“沒轍!看樣子要麽就是把她徹底的敲暈,然後帶走處理掉;要麽就只能使用調平篡改她的記憶了。”
“你會調平?”墨廿七當即便衝眼前的閻奕靈如此的出聲詢問道。
閻奕靈沒有答覆墨廿七,反問這墨廿七道:“你會?”
額……好吧!墨廿七一拍自己的額頭,格老子的看樣子現在是沒人會使用這調平……
“那就敲暈她吧!”墨廿七燦燦地臉色,看了身旁閻奕靈一眼,像是在和她商量般的語氣,指著那瑟瑟發抖般正卷縮在牆角的金融系班導孟美琪,傳出聲音道,“你來敲暈她?還是我來敲暈她?”
“你來吧!”閻奕靈滿臉平靜的回道。
墨廿七苦笑連連的一陣搖頭晃腦著樣子,嘴裡還如此的說道:“喂喂,你這可真會使喚折磨人啊。明知道我下手沒大沒小的,這萬一不小心把她敲掛了,一下子嗝屁見閻王了怎麽辦?”
“難道,我不是閻王麽?”閻奕靈瞪了眼那唧唧喳喳還磨嘰個不停的墨廿七,懟了句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