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醫生,我想請問一下我的這兩位朋友人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哦,這位小姐你得這兩位朋友,兩人目前的身體狀況已無大礙,況且這位小兄弟的腦部也沒檢查出什麽大問題,放心吧。”……
朦朦朧朧間此番像是閻奕靈在和誰對話的聲響,隱隱約約地透過此時此刻這意識逐漸恢復清醒的墨廿七耳中。
墨廿七緩緩地撐開自己的那雙有點厚重的眼皮,隨即視線重新恢復一陣清明。
他猛然發現自己此時此刻正躺在一張醫院的病床上,而在自己身旁得另一邊,則是兩張分別平躺著金融系班導孟美琪,以及一個陌生男子的病床。
很顯然,這裡是醫院。但墨廿七不知道這裡是哪家醫院,他隻依稀的記得自己好像在華際大學的食堂裡,突如其來地頭疼起來,然後就看見一幕十分陌生的場景,隨即便好像徹底就暈了過去……
待閻奕靈目送著前來查看情況的主治醫生,徹底離開這病房之後,她不禁輕移著蓮步,緩緩地來到這墨廿七的身旁。
她看了眼面前這已然默默用手從病榻上撐起身子的墨廿七一眼,當即便有點關心地問道:“喂,渾小子。你現在覺得怎麽樣?”
墨廿七並未接話,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已無大礙,隨即便迎上閻奕靈關懷的目光,疑惑的問著這閻奕靈一句,道:“這是哪家醫院?”
“鎮江醫院。”閻奕靈回答,“沒事就好,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過這做為無常子的,竟然也會突發暈倒的情況。”
“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好像自打開始使用這義骸的時候,便忽然時不時的覺得頭疼欲裂,然後腦子裡就會浮現出許許多多的東西和畫面出來。”墨廿七有點煩躁地揉了幾下自己頭上那有點凌亂的發梢。
閻奕靈鄙夷了一下,暗道聲古怪,當即便衝著這墨廿七回道:“使用義骸,竟然還存在這種情況?那渾小子你在暈倒的時候,曾看到了什麽?”
墨廿七發出恩的一聲,沒過多久便像是已然徹底的組織好了語言,驟然般開口答覆著身旁的閻奕靈道:“嗯……好像看到了一些神魔打扮的家夥,對了。好像還有個叫林小傑的年輕人,不知道是修真者還是其他,反正應該是穿越者的樣子。也許他是個麻瓜吧……”
“神魔?穿越者?”閻奕靈一時不知道該怎麽為墨廿七解釋好,畢竟使用義骸的途中出現這種情況她也是第一次碰見。
其實,閻奕靈和墨廿七二人並不知道的還有很多……
包括,曾在筧橋遺樓當中被黑化狀態的沈浩徹底佔據身子主導權,在最後一秒陷入昏迷的時候,沈浩也曾看到過和墨廿七所親眼見到一般相似的情況。
“沒事了,大不了日後我找個時間,打電話回鬼界的技術開發局問看看。”閻奕靈蹙著眉頭,強自鎮定了下,努力裝出一副沒啥大礙的模樣,一邊拍著墨廿七肩頭,一邊如此的安慰道。
突兀般似的,猛然間只聽叮咚一聲悅耳的電子聲在這個時候,轟然響起。
“中京時間,晚上七點整……”
墨廿七發出嗯的一聲,狐疑般的抬頭看了眼病房的窗外,發現已然不見任何的藍天及白雲,取而代之的像是被某位大能給匆匆換上一副酒醉金迷般的霓虹夜色。
時間過得這麽快,沒想到自己竟昏迷了這麽久……墨廿七心裡暗自嘀咕著。
這時,那一直睡在他身旁病榻上的金融系班導孟美琪,也已然在一道嚶嚀之聲後徹底醒轉了過來。
醒過來的第一秒,她便拿著那雙媚眼,左右打量了下周邊的情況,隨即目光定格在閻奕靈和墨廿七二人的身上。
那金融系班導孟美琪瞬間便明白了過來,現在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你小子可以啊,這次立了大功,以後機靈點。”金融系班導孟美琪不禁抬手輕拍了下一旁墨廿七的肩膀,頗有副指點江山、激昂文字、提拔後輩的風范。
墨廿七聽罷,趕忙謙虛了一下,抬手一指跟前真正的功臣閻奕靈,衝金融系班導孟美琪說道:“誒,班導!這事說實話還真不應該感謝我,你應該去感謝這位美女!是她送咱兩過來的。”
金融系班導孟美琪看了下那正聽的有點得瑟般閻奕靈一眼,祥裝有點生氣的樣子當即便懟了面前的墨廿七一句:“喂喂喂,難道我就不是個大美女了麽?”
也對,畢竟女人心海底針,誰願意被人冷落排比下去。
“哎呦,算我說錯了行吧。孟大美女!”墨廿七輕拍了下自己的嘴巴,猛下瀑布汗的腦子連忙轉過彎來,當即便補上了一句。
說實話, 墨廿七還真怕因為這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導致禍從口出般讓這金融系班導孟美琪再次抓到把柄,趁機扣下自己已然未數不多的學分來。
“額……”忽然,一聲聽起來像是十分痛苦般的呻吟之聲,猛然徹底的在這病房當中響徹。
墨廿七幾人四下拿眼連忙順著聲音的源頭看去,發現這聲音的源頭竟是那個同她們幾人一起待在這病房的陌生男子所發出來的。
本來墨廿七幾個人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打算袖手旁觀的。
可是這時的眾人又一想舉手之勞好像也沒什麽的,就按下了那個嗶嗶的響鈴,喚來醫生查看。畢竟,誰願意自己在休息的時候,有個咿咿呀呀般像是在撞擊的聲音,給吵得一肚子邪火、窩火各種火往上躥一般的悲催?
不久,便聽到病房外猛然傳來踏踏踏的幾聲,隨即下一秒便見這病房被幾名神色慌張的醫務人員給推了進來。
看這陣仗,好像這陌生男子不像是得了普通的疾病一般……墨廿七忽然間隱隱覺得這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啊。
出於好奇的他,當即便弱弱地問了身旁已然吩咐著一群護士,配合著命令做檢查的醫生一句:“那個醫生啊,我說這大叔到底得了什麽病啊?怎折騰的這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