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廿七一聽身旁的同夥閻奕靈說著這話語,好像話裡有話的意思,當即便瞪著兩眼虎愣虎愣般的大眼睛,當即便問她道:“怎說?”
只見做為閻羅王身份且憑借著這義骸,才能一路於人界生存到此的閻奕靈,伸出那另一隻空閑的秀手,宛若白玉般似得芊芊玉手指著被她死死鉗住的老鼠頭部,如此的說道。
“喂,我說渾小子!你在好好瞅瞅,瞅清楚了沒有?”
墨廿七擺著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般的懵比,說了句:“啥玩意?”
閻奕靈不禁被這墨廿七的粗心大意感到有點無藥可救般的焦急,當即便鳳目含威般似得嗔了他一眼,還拿自己的小粉足宛若打情罵俏般的輕踹了他一下。
隨即,便見這閻奕靈緊隨其後的如此說道:“渾小子你再仔細瞅瞅!有沒有看見這老鼠頭上正扒拉著的東西?”
待完全徹底的聽那閻奕靈言罷,墨廿七立馬再次眯起了自己的雙眼,仔仔細細前前後後般的放出打量的目光,往那被閻奕靈死死鉗製住的老鼠腦殼上看去。
忽地,待完全徹徹底底瞅清楚了這老鼠腦門上所趴伏著的東西到底是啥玩意兒的墨廿七,不禁發出一絲鄙夷般的驚訝。
“咦?!這……這老鼠的頭上怎麽密密麻麻的都是咱中午時所在食堂飯菜內,用法眼所看見的灰白色小蟲子啊?”墨廿七滿臉的愕然,目瞪口呆著如此問那身旁的同伴閻奕靈道。
閻奕靈蹙著眉頭,並未立馬便去回答著身旁的同伴墨廿七話語裡面的疑惑。
只聽,噗哧的一聲響起。
裹夾著濃濃的焦味,帶起那閻奕靈手中所鉗製住的老鼠一陣陣劇烈掙扎。
待閻奕靈完全用自己的法力,所施展而出的鬼火,徹底將這自己手裡所鉗製住的老鼠,完完全全不帶一絲一毫憐憫般火化完畢之後。
沒有一絲一毫征兆般的閻奕靈,這才輕啟著自己那張俏皮臉上的似朱砂點綴的一抹殷桃小嘴,如此的說道:“我猜想這些老鼠,定是被這些用肉眼也無法完全看見的灰白色小蟲子給操控住了。”
墨廿七拿手一直摸索著自己的下巴,擺出副百思不得其解般的猜測,接著說道:“可是……這些個用肉眼也無法完全看見的灰白色小蟲子,為什麽要去超控這些老鼠啊?況且還要躲在咱中午所吃的那些食堂飯菜裡面?”
“嗯……此事煞是古怪。先不管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事咱要是不管的話,指不定那一天袖手旁觀的咱會自食惡果。”閻奕靈那手一揮,如此般衝著身旁的同伴墨廿七說道。
那墨廿七看著此刻正待在自己身旁的同伴閻奕靈,其臉上所擺出來的一副危言聳聽的模樣,有點不相信似得不禁懟了她一句,說道:“不至於吧!應該沒那麽嚴重吧!”
不料出乎這墨廿七的想象,只見此時此刻這在他身旁的同伴閻奕靈卻是猛然發出嗤的一聲,打了個響鼻,冷哼道:“就是這麽嚴重。方才在滅殺醫院裡襲擊咱們的虛怪時,我也曾在虛怪的身上發現了那灰白色且用肉眼也無法看見的小蟲子。”
“這……你不會在開玩笑吧?”墨廿七錯愕了一下,趕忙順著身邊同伴閻奕靈的話頭,如此的追問道。
但見這閻奕靈卻是兩手往面前那麽一攤,還聳了幾下自己的香肩,緊接著如此答覆著身旁的同伴墨廿七道:“這事情,開玩笑就沒意思了。”
“只不過,這些用肉眼也無法看見的灰白色小蟲子,到底是啥玩意?看那樣子怎麽辣麽像蠱蟲?不應該啊!”閻奕靈擰著眉頭,在墨廿七的面前霍然深陷這沉思般一直喃喃自語的狀態。
其實,閻奕靈的疑惑並不是空穴來風。
要知道,這蠱蟲一般都是些來自塞外或躲在黑疙瘩裡的毒蟲,所煉製而成的。
再由蠱師配以秘法來超控,一般是可以起到控制這人與動物的作用。
但是……
就算如此,也絕不可能厲害到連鬼魂、靈體等生物也能受其超控啊?
況且,還是把這以(負)能量體為基礎原形而得以存在的鬼魂、靈體等生物,徹底改造成虛怪?
這不是鬼話連篇,再扯蛋麽?
完全不知有《蠱王玄圖》一事的對於蠱術出神入化記載的墨廿七及閻奕靈,當下也隻好紛紛閉上了雙眼,神識掃描著此時此刻這華際大學食堂內部的每一寸地方。
既然此事和虛怪扯上關系,那麽閻奕靈和墨廿七二人就不能再袖手旁觀、放任不管了。
沒過多久,便見這閻奕靈當即率先睜開了自己那緊緊闔上的雙眼, 她嘴裡發出一聲興奮似驚呼般如此的說道:“找到了!”
“是在那個地方麽……”一直待在閻奕靈身旁的墨廿七,也已然重新睜開了自己的雙眼,拿手一指這華際大學食堂內部後廚的方向,如此的說道。
幾乎沒有一絲一毫的停頓與磨嘰,甚至也沒有任何過於多余交流的墨廿七和這閻奕靈二人,趕忙急衝衝般的便走進這華際大學食堂內部後廚地方。
兩人在徹底踏進這華際大學食堂內部後廚的第一秒,便直接朝著角落裡所安靜放置的一個冰櫃處走去。
墨廿七抽了抽自己的鼻子,聳動了幾下自己的鼻翼,擰著眉頭如此的說著:“是這裡沒錯了。不過這味道也太重了……”
就當這墨廿七二話不說般便要伸出手來卻打開眼前這緊閉大門的冰櫃時,在他身旁的閻奕靈卻是忽地一把便那手按住了這墨廿七想要去開冰櫃大門的東子。
“怎麽了?”墨廿七有點不明白這身旁的同伴閻奕靈為何如此。
“噓!你聽……有情況……”閻奕靈此刻的臉上有點緊張般的四下張望著,二人此時此刻所處的這華際大學食堂內部後廚裡面的情況。
墨廿七趕忙順著身邊自己的同伴閻奕靈這話,豎起耳朵來開始細細傾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