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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板是閻王爺》一宿命
清晨,拉開窗簾,推開窗戶,微風吹來,一陣清新、幽香、淡雅的泥土氣息迎面而來。

窗外的那株喇叭花繞著籬笆似乎爬得更高了,

一個個淡紫色的小喇叭對著初升的太陽淺笑。

柔嫩的藤蔓攀在籬笆上,

好像一堵天然的花牆般。

還是一如既往的風平浪靜,這在太平盛世當中生存的濟濟眾生,早已習慣了這種遠離戰火硝煙般的祥和。

【元時空,地球九界】

「人界(處),旅者行館」

管理員兼老板娘的戈蔓菁,仍舊是日複一日的重複著晨起時,拿著把大掃帚清理著院落當中的枯枝敗葉。

沙沙沙……

葉落塵起,

風來不隨,

這是種上善若水般的境界。

水不是死水,

更不是潮水,

而是那隨物賦形般的自性之水。

忽地,

似是秋風未動蟬先覺般的心有所感,於此間隙如電般轉瞬即逝。

戈蔓菁驟然蹙起自己那張姣好玉容上兩道娟秀的英眉,發出一聲鄙夷,眼眸隨著輕仰的螓首,兀然將目光投到跟前的行者旅館的大門處。

“有客到?”戈蔓菁滿臉帶著濃濃的疑惑之色,“會是誰呢?一大清早的……”

末了,便又見這戈蔓菁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又補充了一句話道:“但願,不要是那種‘不速之客’吧……”

正當戈蔓菁櫻桃小嘴當中所言的此番話音,方一落地。

突然!

只聽嗖嗖嗖般得幾聲,卻是驟然於此間隙刹時從戈蔓菁眼前空無一人般的虛空處,詭然響起。

隨即。

但見幾個身著打扮的十分古怪且另類得一行人,卻是斷然間出現於這旅者行館戈蔓菁的面前。

沒錯,來者不外乎別人。

赫然正是那白傑以及屎哥陰陽翔等一行人。

戈蔓菁神識外放,維持的時間並不算太久,只不過短短的幾秒鍾間隙,猛地當即便將眼前白傑等一行人的身份及實力,瞬時間摸清。

霍然從自己的櫻桃小嘴當中悠然傳出一聲鄙夷,戈蔓菁她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說道:“嗯?陰司事?”

這……

陰司事來我這一畝三分地幹什麽?

難道下面那邊出現啥要緊的狀況?

看來人的樣子不像啊……

戈蔓菁心底裡一陣想入非非著。

她再次拿眼一陣打量著眼前這白傑以及屎哥陰陽翔等人的言行舉止,面上卻是不動神色般的趕忙迎了上去。

“幾位,遠道而來。敢問是為了何事?”戈蔓菁也不磨嘰,當下便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問道。

白傑並未立馬作答,能夠當上鬼界東北部小玄界冥國大宋十番隊第三席的他,實力絕對不是那種讓人隨便打量還察覺不出的眼力及差般糊塗貨色。

“你是這旅者行館的什麽人?”白傑他問。

戈蔓菁嘴角扯著抹看不出到底是真情好客還是虛偽般那種皮笑不笑的假意,答:“管理員,有關這旅者行館的一切事宜都由我做主。”

“做主?”白傑忽地哼了一聲,“這話未免說的太絕對了吧?”

“怎麽說?”戈蔓菁對眼前的這幾位來客,忽然升起一抹大感興趣般的神色。

緊接著,便見這白傑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當即說道:“如今這個世道,誰敢托大自己能一人定乾坤?”

“強者改變環境,弱者順應環境。自古以來,不就是如此麽?”戈蔓菁笑答。

白傑卻又如此如此這般這般說著像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般的話語:“強者一人也會被豬隊友拖垮,弱者一人卻能增添愚昧的魔爪。”

“人貴有自知之明,看破卻不說破。難道你不明白?”戈蔓菁依舊淺笑連連的如此作答。

白傑聽罷,內心當中卻是已有了答案,霍然發出一聲感歎道:“自孕自化麽?守舊待時,得忍且耐;靜正無咎,遠避紛爭麽……”

隨即,便見那白傑當下便又拿眼詭然般打量了眼前的戈蔓菁一眼,卻是驟然脫口而出般當下便一語道破了戈蔓菁的身份,道:“阿修羅?”

“哼!阿修羅王!”戈蔓菁傲然說道。

白傑嗤笑了一下:“我看是阿修羅王侯罷了!”

王與王侯二者,雖說前者比起後者來說,還差了一個“者”字,但意義卻是相差甚遠。

哦?怎麽說?

自古以來,

能稱之為王者,定是能夠睥睨萬人之上的雄偉氣勢。

因其不自傲、不自功故能海納百川座客能人滿堂。

可王侯……

卻是盛氣凌人,野心滿懷心裡盤算著如何稱王的人。

一個梟雄,一個國君,怎能相談並論?

所以,白傑才能根據方才戈蔓菁傲然作答的姿態,即這個行為方式的微表情含義,徹底看穿了戈蔓菁的謊言。

戈蔓菁孑然一笑,對於白傑能夠戳破自己的身份,也不惱怒,像是早就如自己所預料的一樣。

啪啪啪的掌聲,是這戈蔓菁二話不說便拂袖鼓掌所發出來的聲響。

“陰司事不愧是陰司事,鬼話連篇果然所言不虛啊!”戈蔓菁一陣抬舉著跟前的白傑。

白傑趕忙一擺手,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謙虛道:“哪裡哪裡,比起紅塵苟苟當中,遲遲無法解脫覺悟的世人來講,我這點話,還算不上是鬼話連篇。”

“咦?你也怕人?陰司事不是人人都怕麽?”戈蔓菁笑著擠兌了白傑一句,眼前的嘲諷之意卻是不言而喻。

白傑唏噓不已著,當下便說出了方才自己話語當中所言的含義:“世道在變,天理無常。人知鬼恐怖,鬼曉人心毒啊……”

“你的意思是……人比鬼還可怕?”戈蔓菁大感興趣道。

白傑緘默,卻是不由得努了努自個兒的嘴巴,模樣像是在示意著跟前的戈蔓菁去看某個地方。

“此兩位是……”戈蔓菁蹙起眉來,當下便收回了目光。

不錯,方才那白傑所努嘴示意這戈蔓菁看的地方,不外乎別的,赫然正是一路被白傑及屎哥陰陽翔二人用斬鬼刀架在脖頸上押來的王令及孟知瑤。

“哦,正是介紹我來你這一畝三分地的人。”白傑當下便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說道。

戈蔓菁早在白傑等人趕來的時候,便已經赫然用神識察覺到了這裡每個人的身份。

當下,便見這戈蔓菁如此蹙著眉頭來追問著跟前的白傑道:“一個陰司事,一個人類代理陰司事,有意思!”

“這兩人到底犯了啥?”戈蔓菁剛忙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再次追問著眼前的白傑。

白傑眼裡帶著一種似是而非般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感,當下便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作答道。

“一個同僚,一個是因我而進入陰司事圈內的人類。”

戈蔓菁一陣輕搖著自己的螓首,一副不明白這和白傑方才所言的那番話語,到底有個啥錐子的半毛錢關系?

白傑也能理解。

畢竟芸芸眾生,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機遇、思想、性格以及行為方式和價值觀。

要不然,

佛也不會如是開示出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的禪意哲言來。

戈蔓菁所經歷的不一定是這白傑也同樣經歷過的類似遭遇;

同理!

白傑亦是如此。

所以對於戈蔓菁的不理解,白傑也能心帶釋懷般的接受。

畢竟……

可怕的不是強大的敵人,

而是常親近之人的刀子。

親人非親,

為利益、為、承受物質的綁票。

自古忠孝兩難全,

難在忠孝被貶為廉價。

追名逐利不悔改,

厚黑心機樂此不疲用。

髒透了,

誰能一路乾淨純潔到底?

乾淨純潔到底的都死了,

像白傑,像守信重義的黑白無常一代賢聖謝必安及范無救。

不乾不淨這就是人,

金蟲一旦上腦,

與獸沒啥區別。

所以……就這樣吧,懶得掙扎,懶得反抗,因為你……

改變不了別人,

卻能改變自己。

想改變別人的都是神經病,

白傑不是。

白傑只是不想再繼續陪同明知無可救藥的人一起跌入無盡的深淵當中罷了……

所以他手裡頭的斬鬼刀才遲遲沒有離開這孟知瑤的脖頸上。

“你……曾經歷過麽?”

白傑說。

“經歷什麽?”

戈蔓菁問。

“看透卻不敢死的滋味?”

白傑問道。

戈蔓菁像是一點就透般的當即便明白了過來,這白傑方才所言的到底想說的是些什麽。

“習慣了就好,畢竟誰不曾有過一兩次對某人徹底失望的經歷?”

戈蔓菁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婉言安慰道。

白傑輕點了幾下自己的腦袋,趕忙揮走內心當中的這些個毛線感慨。

“聽聞你……可能知道有關時空錯亂的事情?”白傑終於將自己等人此行目的,徹徹底底般的脫口而出地朝著跟前得戈蔓菁說道。

戈蔓菁心裡頭不由得猛然一驚,臉上卻是依舊不動聲色著,避而反問那白傑:“你聽誰說的?”

“噥!”白傑努嘴示意了眼前被自己用斬鬼刀架在脖頸上的孟知瑤。

“你……又是怎麽知道的?”戈蔓菁眼裡隱帶著抹殺氣,目光宛如雷電般的緊緊盯著面前的孟知瑤。

孟知瑤慘笑,卻是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說道:“我說是猜的,你信嗎?”

“哼!”戈蔓菁冷哼,內心裡頭卻是惱羞成怒著一陣發狠,暗暗發誓一定要查出這蟄伏在行者旅館當中的陰司事監控。

畢竟,有關修羅一族的計劃,必須的保密到萬無一失的程度。

“你們先進來說話吧。我這裡正好也安頓了一位因時空錯亂的影響,至今還躺在病榻上的患者。”戈蔓菁說完,忽地轉過身子,正好將臉上再也按耐不住般的陰晴不定之色給徹底避開那暴露的風險。

……

【元時空,地球九界】

【人間界與鬼界縫隙處】

“快!武皇有令,絕不能放跑這兩人。”

“絕不能留活口!”

一批身著霸靈裝的陰司事,不停地紛紛用著手中的斬鬼刀,發出一擊又一擊的斬擊。

他們所追殺的人,不外乎別人,赫然正是大勢已去的閻拯及閻奕虎二人。

“喂,你那妹妹如今是個什麽情況?傷勢可還好?”閻奕虎驟然一記回手掏瞬時間便徹底用自己的斬鬼刀,發出一擊強韌的斬擊,徹徹底底化解了身後所緊隨著的斬擊危機。

閻拯撇了眼被自己公主抱在懷中的親妹,觸目驚心的腥紅,無聲無息般的帶起自己心中的那抹酸楚:“情況有點不妙啊……這都怪我,要不是因為我,妹妹她也不會舍身替我去擋那一刀。”

“別太過自責,此事誰都沒有料到。”閻奕虎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張嘴安慰到身旁的希文法身,“看來狄仁傑算是徹底被武氏獨苗給徹底收服了。”

“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閻拯趕忙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問著身旁的通武法身閻奕虎。

閻奕虎當下便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回答道:“我再和你確認一邊,你覺得此時尚在人界處的白傑等人如何?”

“嗯……這不好說。 不過應該可以信的過!”閻拯銀牙猛地一咬,當下便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作答道。

閻奕虎蹙起眉來,嘴裡的語氣卻是不由得委婉般柔軟了下來,又問:“你可要知道,咱們只有這一次機會了,要是那白傑也同狄仁傑一般……”

“那還能有什麽辦法?”閻拯不由得一陣沮喪般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開口說道。

閻奕虎一時之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麽好,當下便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拿眼看著面前即將到達的人界處,語重心長地說道:“但願老天還站在我們這邊吧……”

“盡人事,聽天意。我堅信一切都會好的。”那閻拯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的當即便回答著身旁這通武法身閻奕虎的話語。

世事難料啊,雖說閻拯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帶著堅定不移,堪比把一切希望都壓在白傑等人的身上。

可是這閻拯卻是萬萬沒想到那早已在內心深處居心不軌的墨廿七,卻已然苦苦等著這個一崛而起的機會許久了。

不錯,白傑倒是沒有徹底讓那閻拯失望,不過墨廿七卻不好說了。

畢竟,天底下。

試問有誰能夠逃脫的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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