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隨著自己一生中許多重大經歷從我的眼前一幕一幕地飛逝而過。當然,這些重大經歷中絕大多數都是些令我感一陣心情愉悅放松的。
突兀地,隻聽一聲巨響,仿若毫無任何的征兆般似TNT炸藥爆炸的聲音。
隨即,我斷然間覺得意識一陣劇烈的模糊,待重新回過神來睜開雙眼的時候,赫然地竟是發現自己正安靜地躺在這王令辦公室前的走廊裡。
在我身旁的還有那和自己同樣躺在走廊地板上的屎哥陰陽翔。
“厚噶崽,可算是把你這臭小子給一把拉回來了。”
一襲白花花仿若杯特侖蘇牛奶似穿著的白傑,掛著副總算松了口大氣的神情,在我面前抹了把額間上的大汗。
我趕緊喚醒了那躺在我旁邊,甚至還打起呼嚕的屎哥陰陽翔。
“哎呦我去!怎啦怎啦?開飯了?”屎哥陰陽翔一骨碌的從地板上坐了起來,還留著口水喇子,像是頭豬似的嚷嚷著。
我不禁賞了個爆栗給自己身旁的屎哥陰陽翔,一副恨鐵不成鋼般的樣子。
“能不能有點出息!能不能有點出息!一天到晚總想著吃,你是豬嗎?”
“額……”在我身旁的屎哥陰陽翔刹時被自己一陣基友般批評,給整的有點語塞,虎愣虎愣的。
屎哥陰陽翔他趕緊連忙岔開了話題,問我道。
“我說二十七吖,咱怎麽會躺在這走廊裡被北風吹啊吹的……”
“你丫的問我,我怎麽知道?還有能不能說人話,啥北風吹啊吹的,這老子現在也有點犯糊塗完全沒搞清楚東南西北……”
“我好像隻記得,咱倆被這走廊兩端忽然變成泥石流的牆壁給瞬間吞沒……”
屎哥陰陽翔似乎在聽完他身旁的我這番話語之後,終於也記起來了,還慌得一批般大叫著從地板上直接蹦了起來。
“啥、啥啥泥石流!你倆在好好瞅瞅這牆壁……噥……”那不知啥時候來到我和屎哥陰陽翔二人身旁的怪人白傑,趕緊打住了我們,探了探脖子,似乎是在示意著我和屎哥陰陽翔二人再去好好瞅瞅身旁的牆壁。
咚咚咚……我和屎哥陰陽翔二人趕緊地滿臉還有點後怕般抖擻著各自的身子,敲了敲那王令辦公室前這走廊兩端的潔白牆壁。
“實心的!”刹時,屎哥陰陽翔朝我遞來一陣詫異的目光。
“嗯,的確是實心的。”我也同樣有點詫異,緊鎖著額間上的兩道秀眉,有點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般的迷糊,“那方才這電梯門忽然出現的,像是動漫犬夜叉中的百足蟲婦般駭人鬼手又是怎麽一回事?還有這泥石流?”
“得了!你倆丫的都別在做白日夢,好好醒醒吧。剛才你倆所遇到的都是幻覺,ok?”白傑說完,竟是率先直朝那走廊盡頭的王令辦公室處走去。
我和身旁的屎哥陰陽翔二人趕忙追了上去。
“為啥是幻覺?”我弱弱地問那白傑。
白傑頓時停下了腳步,扭過頭來看了我和屎哥陰陽翔二人一眼,卻是不禁歎了口氣,終於朝我和身旁的屎哥陰陽翔二人解釋著。
鬼是靈體,是魂體。而人是有血有肉的,是實體是實物,還擁有感覺器官,也就是視、聽、嗅、味、觸這五感。
若是一個虛無實體的鬼魂要想去殺一個有血有肉的大活人,單憑不考慮外物幫助的前提下,鬼魂對人所造成的物理上攻擊顯然是不可能的。
就好比是你銀行卡裡的錢,
在不取出來的情況之下,都隻存在於你的電子銀行戶頭上,而不可能等你要用銀行卡裡的錢時它會從銀行卡中吐到你的手裡,讓你感受安全快樂的質感、觸感。 類似這種道理,反正簡而言之,虛無實體的鬼魂是不可能對有血有肉的大活人進行物理上肢體襲擊的。
要不然一個大活人怎麽能輕易穿過那虛無實體的鬼魂,而沒有出現鬼怪碰瓷,索人生命賠償等新聞報道的事件曝出。
可是人類具有精神,擁有意識。所以一個虛無實體的鬼魂如果真要想殺一個有血有肉的大活人的話,那麽必定只會采取精神上攻擊。
它們無孔不入的躲在汙穢的陰暗處,以能量的方式存在,然後通過各種負能量次聲波對活人發出精神、意識上的襲擊。直到活人的精神情緒發生異常,意識出現障礙,甚至是極度不穩定時,就可以借刀殺人般達到它們的目得。
譬如一些被替死鬼纏上的人,就會被拚命的唆使活人不停的進行著極端瘋狂般輕生舉動;又譬如一些被精鬼喜歡上的人,就會被欲望吞噬健全的人性以及榨乾身上的每一滴血液和精血;再者就是人生盡頭的結局無一例外都是腦門吃子彈,被殺身惡鬼所操控住精神認知的罪大惡極的殺人犯了……
而其中運用幻覺來摧殘活人精神和意識上認知的手段,正是這些玩意兒屢試不爽的一種……
“啊?原來是這樣子啊……”屎哥陰陽翔似是一副終於弄懂的樣子,不斷在白傑身旁小雞啄米般的點著腦袋。
“哪照你這麽說……這王令顯然已經不是大活人了?”我猛地大呼了一聲,雙眼瞪大的趕緊望向了白傑,似乎想要從他臉上得到確切的回復。
不料,這白傑竟是對我和身旁的屎哥陰陽翔一陣的搖頭晃腦著。
白傑他的語氣還有點無法確定般底氣不足的回應著我。
“還不能這麽說……王令這事有點古怪……”
“嗯?為什麽?”我和屎哥陰陽翔二人腦裡盛滿了疑惑。
“你們還是自己看吧……”白傑話音方落,竟是一把推開了那此時此刻正位於我和屎哥陰陽翔兩人面前的王令辦公室大門。
卻見,一張愜意般緊閉著雙眸還仰躺著的精致瓜子臉蛋,仿若是睡著了般模樣的王令,正慵懶地躺在這整潔且芬芳撲鼻的辦公室座椅上。
未了,這王令還像隻小懶貓似得抹了把那嘴邊快要流出來的香津,繼續呼吸勻稱的透過那一起一伏的小腹,以一副正常到不能在正常的大姐姐模樣徹底映入我與屎哥陰陽翔以及這白傑三人的面前。
白傑趕緊朝我和屎哥陰陽翔二人做了個噓聲的姿勢,帶著我倆又重新躡手躡腳的退出了這王令的辦公室,隨即把辦公室的大門輕輕合上。
“這鬼還會睡覺?”屎哥陰陽翔眨巴著雙驚奇的大眼問了句。
“媽賣批,屎哥你智商該續費了。很明顯剛才那睡著的王令是人啊!”我白了屎哥陰陽翔一眼, 還拍了下他的胳膊。
“嗯,沒錯。隻有活人才需要睡覺,鬼魂是不需要睡覺的……因為它們隻是團能量……”白傑帶著雙有點意思的目光,鬼使神差般看了我一眼。
“哪我和屎哥幻覺中的王令又是怎麽回事?還有,哪個被我一板磚乎死的王令又是怎麽回事?忽然變成冥幣的贓款又是怎麽回事?”
“你TM沒逗我嗎?”
“喂喂喂,臭小子!搞清楚你現在是在和誰說話?”白傑忽然板起了臉來。
我這才意識到這事情沒那麽簡單,以及這白傑還有那白無常這一身份在,盡管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眼下就先當成真的了。
“哪你說說這到底怎回事?這事又該怎整?”我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語氣弱了幾分般問那白傑。
“去你毀屍滅跡的地方瞧瞧不就知道了。那個……嗯……”白傑話到最後還一陣揶揄的吊起了屎哥陰陽翔的胃口。
“怎滴?我那時有點尿急還不是被你嚇得!活祖宗!”我嗆道,“嗯?好像有點不對!等等,白傑你這意思是我哪到海濱市郊區毀屍滅跡的經歷不是夢?”
白傑朝我神秘一笑,卻是沒有否定般點了點腦袋。
“呐呐,二十七吖,你們兩到底在說什麽?你們認識?”屎哥陰陽翔好奇的怒刷存在感般出聲詢問。
“說來話長……當務之急的我們還是趕緊去海濱市郊外的藏屍地點看看……”白傑替我說道,隨即他便二話不說般拽起我的領口,身後還跟著小尾巴陰陽翔,形色匆匆的離開了這聰達大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