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風古道之內江股留言得知主事玉離經乃是鬼麒主血脈,妄圖打入三教內部,從而顛覆三教再起當年血河戰役,四方儒門支脈與苦境輿論組織紛紛前往儒門逼問玉離經,面對各方支脈以及群雄百姓壓力,縱使現今最強的儒門勢力也是要避讓三分,德風古道內部也是正在商議對策。
“離經,現在這個架勢恐怕,那些人不得到你準確消息是不會罷休了,也不知道誰在暗中搞鬼,到處傳播流言,最好別讓抓到”
雲忘歸現在極為惱火,最近事情已經夠多了連續好幾個災劫,德風古道都還在救災呢,可這會卻突然來了個流言,重傷玉離經,而那些人居然信了,現在連那個盛世歸圓都來湊熱鬧,挑撥百姓以及四方儒門前來問罪。
“現在形式不妙,我們剛剛壓下聖劍之案,現在又起了玉離經之事,面對四方支脈以及苦境的百姓組織,就算是我們都要暫時避讓,現在也只能期望尊駕他們出面擺平此事了”
面對群雄問責與四方儒門支脈,若是抵觸恐怕會讓四方支脈儒生難以心服,從而降下禍端,更是會讓天下認為儒門有包庇之罪。
“聖司之言有理,現在只能希望尊駕他們出面擺平此事了,再說主事一向端正秉公執法我絕不相信主事是鬼麒主的孩子,他們說就讓他們說去,我們會以事實證明主事是無辜的”
文輔禦鈞衡站出來說道,他以前就多受玉離經照顧,現在他自然也站在了這一邊,而且他也絕對相信主事的為人。
“唉,多謝大家,只不過結局恐怕會讓失望,畢竟前幾天的情況失控,大家也都有目共睹,我之異狀恐怕真的與鬼麒主有關”
“可能是離經這幾天你救災之時被什麽人控制了,一定是這樣,離經我們都相信你”
墨傾池與雲忘歸都是玉離經在儒門極好的朋友,對於玉離經的為人他們兩個極為清楚,他們也絕不會相信玉離經是鬼麒主的孩子。
“不好了,主事,那些被我們救過來的災民得知主事的事情,現在他們都加入了盛世歸圓,叫主事出去解釋啊”
“可惡,這些忘恩負義的家夥,居然這時反水,當初要不是離經組織救災,他們早就被風災與瘟災迫害了,現在居然這時來問罪離經,難道他們都不知道何為感恩嗎?”
面對災民的加入,雲忘歸心中憤憤難平,這些人為何就這麽容易被愚弄,不知道這是別有用心嗎。
“唉,讓我去吧,現在也只能我出面來解決此事了”
“主事”
“離經莫要衝動,你現在身份複雜,若是出去面對支脈與百姓問責,只會變得更糟糕,還是先等尊駕出面再說吧”
“是啊,聖司說的有道理,畢竟此事你現在,實在不宜出面”
看著雲忘歸等人攔著自己,玉離經心中一暖,不管如何在他們心中自己還是主事,還是朋友,但現在的情況恐怕自己不出面,事情將難以解決。
“多謝你們,但此事因我而起,便需我出面才能平複此事,在言我對我我之身份也產身懷疑,若我真是昔日為禍的鬼麒主之子,那這主事之位是斷不能在擔任了,更需要給他們一個交代,不能再讓德風古道受到牽連了”
“但”
“走吧”
而在德風古道之外儒門四方齊聚以及苦境多個自建組織與災民前來問責,此時的德風古道可以說分外熱鬧。
隨著德風古道大門的開啟嘈雜的群眾也頓時先安靜下來,但當他們看到玉離經之時眼中充滿著不信任與仇恨更有鄙夷,眼神都是各自帶走複雜神采。
“玉主事你出來了,在下一筆春秋執輔左丘默,敢問對於江湖盛傳的鬼麒主之子,是你是否是真,還請回答”
西方支脈一筆春秋首現問責,他們也不願意相信,但現在的情況他們必須要弄清楚,不然不好根天下儒生交代,更難以掌苦境百姓交代。
“此事我也不知,因為我到現在還沒有弄清楚我的生世,我無法回答”
“哼,你承認吧,玉離經這種話,你認為我們會相信嗎?說,你打入儒門是否是為了顛覆三教”
盛世歸圓乃是此事的發起者,而識百態此人最為擅長煽風點火,鼓吹無知百姓,在前段時間更是他汙明寄曇說,間接性害死了弄琵琶與楚天行,這次受到指使便是想搬到玉離經。
“請注意你的措辭態度,現在事情還沒有明了,玉離經現在還是我們的德風古道主事,位居儒門高位,沒有證據,請你注意不要亂說,否則休怪雲忘歸對你不客氣”
“怎麽你們儒門包庇罪人席斷虹之後,現在還要包庇這個身份詭異的人嗎?沒想到儒門如此偏私”
識百態再度挑起當日席斷虹之事,言語之間更是指責儒門行事偏私。
“嗯,這位還請慎言,現在我們只是在調查與問責,玉離經之事還沒有真正結果,莫要妄下定論,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他還是我們儒門主事”
左丘默聽到識百態的話,也眉頭一皺,對方的話也確實讓他不爽,玉離經好歹也是儒門主事,出身儒門,問責也是他們四方儒門出面,什麽時候也輪到他了。
“哼,難道隻許你們儒門問責,就不許我們百姓問罪嗎?當年苦境興起血河戰役,諸國血戰死傷遍野,血流成河,這些我們牢牢在記,這段時間災禍頻頻與前段時間了玉離經神情詭異,我有理由懷疑,再過災禍便是玉離經所做,目的是為了在起血河戰役,而現在你們儒門如此偏私,包庇玉離經這個惡人之子,我盛世歸圓代表這苦境百姓,第一個不服,儒門不配領導苦境”
“你”
“就是”
“交出玉離經這個罪人”
看著被盛世歸圓挑起來的群眾百姓,就算是四方支脈也覺得不妥,他們只是前來問責調查,這家夥挑撥之下已經下了定論,看著盛世歸圓等人的神色也開始不滿起來。
“你們,難道忘記,當初受困瘟災,若不是主事出手援助,你們還能活著嗎?你們還有良心”
“哼,誰知道是不是玉離經所安排的另一步棋,鬼麒主向來狡詐,說不定是你玉離經假意之舉目的用心肯定極為險惡”
“你”
“閣下到是好閑心,目前苦境災禍頻頻,你身為苦境正道組織不去救治災民,反而在這裡挑撥百姓與儒門,閣下之心真是讓人懷疑啊”
這時沈青從人群之中走出,看著這些人性醜惡的之人冷言以對,人心最是難以捉透,也最是複雜他們不會記住你的好,只會聽信別人告訴你的壞,這真的是你想要守護的人世嗎?
“主事,你沒事吧”
邃無端急忙上前擔心的問道,在儒門他的朋友不多,但是玉離經卻是算一個,所以他很珍惜。
“閣下是”
“九輪沈青”
“哼,原來是異境賊子,諸位就是此人興起兵災,戰爭四起死傷遍野,沒想到玉離經居然勾結此人,必定有所圖謀”
看著被閱千尋帶起來的群眾,雲忘歸心中憤怒,而墨傾池看著閱千尋的眼神也越來越冷,沈青更是面帶這一絲殺意。
“閣下說話請注意措辭,帝國雖然興起兵災,但自問並沒有濫殺無辜,除了與儒門大戰和論俠行道,就算擴張疆土,但那也沒有興起殺戮,只是殲滅反抗的門派組織,苦境百姓帝國從來沒有殺過一人,血暗晶塔為禍之時更是帝國更是出力解決,現在帝國與苦境正道儒門早已簽訂盟約,不在興戰,請你注意的話,我會認為是挑釁之言”
“呵,那些門派不是無辜的嗎?你入侵攻打難道還有道理,血暗晶塔為禍中原之時,為何你不提早出手,不然會死那麽多人嗎?你與精靈都是一丘之貉,不在興戰只是你整頓兵馬等待時機入侵的借口”
“是啊”
“畢竟他是異境之人,難以相信”
聽到這話縱使沈青想一度忍讓,但是心中也開始出現不滿,輕拍了一下一夕劍,一道快速的劍氣進入閱千尋體內。
“哼,既然閣下如此之說,敢問閣下身為正道組織救了多少人,有對於最近災害有何了解,血暗晶塔出現時,你又在哪裡,你說帝國為禍苦境, 那當初你為何不阻止,為何不帶著這些人出來抵抗,你說玉離經是鬼麒主之子,那你可有證據,還請你回答,對了,我不是苦境之人也不是三教正道,若答案不能讓我與諸位信服,那就請閣下到吾帝國走一趟,也順便看看帝國是如何救治災民的”
沈青說完眼神緊緊盯著閱千尋,仿佛只要對方說錯話,便要將對方一擊斬殺。
“呵呵呵,魔君就是魔君說威脅人的方式也與眾不同,太解氣了”
“不錯,這回我倒是支持魔君”
“只是這樣,會不會讓事情變得更為複雜”
“呵呵,無端,你沒聽到嗎?沈青殿下都說了他不是三教正道,事情說的清楚,只是他個人所為”
“哼,難道在大庭廣眾之下,閣下還敢行凶不成,異境賊子休想讓我屈服”
“回答我的問題”
沈青說完便要拔劍之際,卻被玉離經阻止,沈青看著玉離經不解。
“玉主事你看到,對於你的回答,難以讓他們信服”
這時左丘默也出言說道,畢竟此次是問責而來,現在反而形式被沈青打亂了。
“呵呵,大家來此也是為了弄清楚真相,但事情如何我也不清楚,既然大家懷疑我的身世,那我就給大家一個交代”
“離經”
“主事”
“敬掌門”
看著玉離經走到仁宇明聖支脈主事敬天懷面前。
“玉主事,你我相交雖短,但此事的確需要交代一下,還請原諒”
“哪裡,玉離經深知敬掌門為人,還請敬掌門用浩宇明鏡來驗證我之身份”
“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