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問題七田一郎從收到了輝長大隊,只有兩個人回來的消息時,就已經意識到了。可是這個時候才醒悟過來,似乎已經為時已晚了。
如果明天他們得不到情報,那他們連放手一搏的機會都沒有了。
靠去農村搶不現實,靠他們的飛機空投也吃不飽幾個人,到頭來他們照樣得死。他七田一郎的20師團會成為第二個阪田七十八。不對,是比阪田七十八更為慘。
現在他們除了自救誰都救不了他們。因此,這個方舟子四郎就顯得尤為重要了,這也是七田一郎為什麽會舍得宰掉一個大隊長,來博取他方舟子的忠心的緣故了。
1萬多人的生死,就看他方舟子能不能搞到準確的情報回來了?這也是這個方舟子沒有這麽大的格局觀,還有信息量不對等等問題,並沒有搞清楚這問題的嚴重性,他才敢稀裡糊塗的接下這個任務。要是讓他知道他肩上背負著1萬多人的生死和希望,估計他得嚇得直接尿了褲子。
方舟子在他們參謀長的帶領下,來到了苟裕大隊,哦不對,現在應該說是方舟子大隊才對。方舟子在他們方舟子大隊,狠狠的得瑟了一把。這才帶上他的兩個親信,穿上了八路的軍裝,每人扛著一條半新舊的,中正式步槍和幾發子彈,就連夜出了城,去找八路軍的部隊去了。
只要混進了八路軍的部隊裡,要打聽到這些消息那就跟吃糖似的容易了。方舟子四郎這兩個親信,一個叫寺貴子五郎,另一個叫祿瑁子六郎。
嗯,你說啥?他們的名字有點怪?沒辦法,小鬼子的名字不都是這麽怪的嗎?
他方舟子四郎的名字就不怪嗎?剛才那個叫做狗日大熊不怪嗎?還有那個非常中二不怪嗎?沒辦法,小鬼子的名字它就是這麽怪,我就沒見過哪個鬼子的名字是不怪的。
山本56夠出名吧?他的名字不怪?名字裡還能整出阿拉伯數字來的估計也只有他們小鬼子的名字了。
還有個非常出名的叫寺內獸醫,不對,應該是寺內壽一才對,在寺廟裡面穿壽衣?這名字不怪?
還有那東條英機,也就是東面有一條老鷹的小擊機,當然,你硬要說是英雄的小擊雞也可以。問題是這名字就不怪?其實都很怪,怪得一塌糊塗。
連這些鬼子大官的名字都怪成了這樣,那小鬼子的還有什麽好稀奇的呢?咱見多了之後,就會見怪不怪了。
話說那個方舟子,還有那個死鬼子,再加上一個綠帽子鬼子出來找八路。
其實八路很好找,現在的八路正在平安城外面,那些主要和必經路段上,拚命的挖著戰壕呢!多好找啊!
沒辦法,他們必須得連夜趕工啊!要不然明天早上,小鬼子衝出來乾他們的時候,要沒有個戰壕防禦一下,那死的人那就多了。
三個小鬼子出到了城外面來,說話做事完完全全就是三個土八路,非常的像。其實他們乾這活也不是第一次了,裝八路這種事他們以前就乾過,所以顯得熟門熟路的,完完全全的一個熟練工,一點兒都不顯生疏。
很快他們就發現了平安城東面的一條主道上,在一個地方正亮著很多盞馬燈,還有手電不停的晃動。
三個小鬼子就大模大樣的走了過去,看不出他們有絲毫懼怕的樣子。果然不愧是熟練工,就憑他們這一副自然大方的樣子。就算有人跟八路們說這三個貨是小鬼子,估計八路們都不會信,除非你能拿出真憑實據來。
只是小鬼子四郎和五郎看到那小鬼子六郎走路的樣子,怎麽看就怎麽別扭。
四郎實在忍不住就問他,“你這是怎的啦,走路像個娘們似的,別忘了我們是假八路,一不小心會沒命的。”
那個鬼子六郎的臉色頓時就苦了下來,他弱弱的問道:“方舟子大哥,能不能找個地方方便一下?我剛才把身份牌塞肛門裡,我是第一次這麽乾,沒有經驗搞有點兒緊,好像要滑出來了。咱們找個地方給好好整整,整舒服了再過去找八路唄。”
那鬼子四五郎兩人頓時就無語了。我的天照大神呐!你就顯一次靈把這貨給收了吧!這妥妥的就是一豬隊友啊!
方舟子恨鐵不成鋼的大罵道:“八嘎呀路……”
這才罵了一句又連忙捂住了嘴,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這才放下心來,繼續罵道:“你是豬啊,那東西怎麽能塞那裡去呢?你就不怕他給你割壞了呀?”
鬼子六郎很委屈,弱弱的問道:“那你們給我說個辦法,我應該藏哪裡呀?真把皮割開,放裡面我可受不了,我怕痛。”
方舟子更火大了:“你傻啊,後面的洞洞不行,你不懂綁在前面的棒棒上啊,一般沒事誰會去查你那裡呀?你又不是花姑娘。”
誰知道這鬼子六郎一聽,立馬就看著方舟子壞壞的笑道:“方舟子大哥你不老實啊!你說的這個方法我早就用過,根本就不行。”
“他怎麽就用不了了,趕緊說。”四郎五郎都是目光炯炯的看著那鬼子六郎,因為他們也沒試過,自然是想知道為什麽不行。
鬼子六郎:“哼,我說不行就是不行,我第一次綁的時候棒棒是硬的,等我綁上去之後,過了一會兒棒棒就軟了了,牌牌就劃掉出來了。還好我靈醒,不然掉了都不知道。”
四郎五郎對望了一眼,點了點頭。不過立馬又衝了鬼子六郎說道:“你傻呀,你不會等它軟了再綁啊?”
鬼子六郎又是一臉鄙視的看著他們兩個,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兩個家夥又想整老子,軟的時候綁上去,硬的時候還不疼死啊?真是的,你們倆還真當老子傻啊?只可惜老子早就試過了,哈哈哈哈……”
額?試過還不是真傻嗎?那要怎麽樣才算是真傻啊?帶著這樣一個貨過去八路那邊,真能完成任務嗎?鬼子四五郎都為他們這次任務擔心了。
三個鬼子好不容易終於解決了身份牌的問題,這才向著八路挖戰壕那邊走去,不過這一次他們不敢走的那麽隨意了,而是走的非常認真快捷,完全就是一副趕路的樣子。
正走著走著,突然從路邊站出來一個八路軍戰士,用槍對著他們問道:“站住,你們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