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山感覺很不對勁,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麽?難道是想自殺嗎?想到這裡關山不禁打了個冷戰,可別出了人命啊,關山腳步更加快了,直接快步走上了樓梯,到了二層,關山果然發現了不對。之前來的時候還是非常的乾淨整潔,現在這裡變得一團糟不說,滿地都是碎屑,枕頭、被子都被剪碎了,棉花、羽毛等的填充物散落了一地,讓關山有些毛骨悚然女人的破壞力真的是太可怕了!
關山正在屋子裡尋找著女人的身影,突然聽到了陣陣流水聲,是從浴室傳來的,關山暗呼自己真笨,直接衝進了浴室。關山看向浴盆內,這個時候那個女人正躺在裡面,身上不著寸縷,手裡攥著一把小刀,雙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好像就等著等水放滿了就開始動手了解了自己。
“住手!你要幹什麽?”關山立刻上前大聲喝道,趁其不備直接從她手裡搶下了小刀。
“你來幹什麽?滾出去,你已經欺負我了,現在還要怎麽樣!讓我安靜的去死就好了!”女人好像突然被驚醒一般,立刻撕聲力竭的叫喊了起來!
“那也不能讓你死呀,你才多大!想想你的父母,想想那些疼你愛你的人,這麽做值得嗎?”關山雖然尷尬,但是他不能視而不見,如果這個女人就這麽死在這裡,那麽這一切都將是他一輩子的陰影。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他而死!關山最近幾年一直在練習形意拳,講求的是念頭通達,如果這個陰影一直揮之不去,那麽等待他的將會是萬劫不複的深淵!
女人好像被關山說動了,不再有過激的舉動,只是呆呆的坐在那裡,“我的男朋友背叛了我,又碰到了那樣的事!”說到這裡,她深深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關山,“你還這麽對我,你把我當成了什麽?”女人突然又激動了起來,對關山大吼道!
關山感覺更加羞愧了,那天確實是他也失去了理智,偏偏還碰上這樣一個受了極大傷害和刺激的女人,讓他更加的不忍,於是嘴上說話也就軟了幾分:“你想我怎麽樣!”
女人沒有回答關山,只是一個人坐在浴盆裡,雙手抱住小腿,下巴抵在膝蓋上,看著前方的鏡子,“我只是累了,想要找一個強壯的臂膀做個依靠而已!”
關山聽了更頭疼了,著可不是簡單的一句話就可以搞定的,要不先穩住她?“我可以幫助你,但是我有女朋友了,我是真的很愛她,不願意失去她,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會照顧你的,定期會給你一些生活費,但是也希望只有我們兩個知道我們的關系,可以嗎?如果將來你遇到了讓你心動的人,大可以去找他,我不會干涉!但是要我和女朋友分手絕對不可能!”
女人深深的看著關山,他知道這已經是這個男人做出的最大的讓步,再過於糾結可能得不償失,現在結果也不錯,反正她也不準備結婚,也不需要和那些大家族公子哥聯姻,現在這個狀態也正好,符合她這個對於工作和事業無比看重的女強人!“可以,我也不需要錢,但是希望你可以多陪陪我,我不想總是一個人呆在這裡。”說到這裡女人又露出了楚楚可憐的表情,讓關山無可奈何。
關山能怎麽樣,只能是答應了唄,誰讓他自己做的孽呢!慢慢的把女人攙扶出了浴盆。看著顫顫巍巍的女人,關山也有些心驚,芝加哥的冬天比起密爾沃基、明尼蘇達等城市並不算冷,但是也有零下10度左右,室內雖然有一些輔助供暖,但是溫度也不超過22度,女人什麽都沒穿,自然是有些凍得受不了,還一直打著噴嚏。
關山用毛巾給她擦拭著身子,突然想起來自己好像還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想我們應該現正式認識一下,我叫關山,是一個籃球運動員。”
女人聽了關山的話就白毛了他一眼,意思是你還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就和人家上床,也太隨便了!“我叫莉安娜-帕米爾,一個珠寶設計師,衣喜歡研究設計女性的一些生活用品。”女人眼睛一轉,緩緩地說出了她的名字,她知道如果如實的告訴關山她是帕麗斯-希爾頓的話,關山恐怕立刻就會意識到自己被騙了,於是就這樣起了一個假的名字,反正他又不會查自己的身份證和駕照,反正兩人也不準備結婚。
最終兩人以確認地下情人的關系結束了這次鬧劇, 關山也得以放下心中這塊大石頭。但是關山負有每周去找她至少一次的義務,也算是一個固定的,兩人的關系雖然有些不清不楚不情不願,但是不得不說,關山還是比較垂涎她那嬌豔的容貌和誘人的身材的。
處理完和帕米爾的事情,關山也得以回到公寓睡了個好覺,今天晚上球隊還有和密爾沃基雄鹿隊的比賽,關山確實是因為太累了,一夜沒有休息,今天因為處理這件事情一直忙到上午十點多。關山打電話給斯凱爾斯告了個假,因為身體有些不適,希望下午晚點到球隊報道。斯凱爾斯聽了這還能行?球隊老大受傷可是大事,還說要來公寓看看關山,關山一再保證身體沒有太大問題,只是想多休息一會,晚上的比賽絕不會耽誤,才被斯凱爾斯放過。
晚上八點左右,關山回到了聯合中心球館,順利的參加了球隊的出場儀式,隊友們對於關山的身體狀態表示十分的關心,他也一一向大家解釋了一番,才讓大家放心。
可能是為了向大家證明自己的身體沒有問題,也可能是得到了充足的休息後,狀態得到了恢復,今天的關山打得異常奔放,完全不像上一場對陣灰熊時的比賽狀態,用強硬的進攻打爆了雄鹿隊的丹-加祖裡奇、喬-史密斯的內線組合。帶領球隊獲得巨大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