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流逝。
現在離羆從昏迷中醒來,已經過去了三天。
羆這幾天除了,和同自己一樣,同是紀烈義子的哥哥姐姐們聚了一次外,都在專心的修煉著功法和武技來熟悉自己又一次突然暴漲的力量,不過經過三天的熟悉,現在已經勉強能夠掌握自身的力量。
心想,還好自己的血脈力量被封印,不然就達到勉強掌握自身力量,就不知道要用多久。
經過這三天修煉和熟悉自身力量,羆把自己身體的有情況都了解了一番。首先自己修煉的《赤明九天圖》,在這次血脈覺醒中突破到第三重,也就是後天后期,只須要再努力修煉一段時間,徹底掌控自身力量,就到後天巔峰,再突破到第四重就是先天生靈了。但這一步卻不知道要多久,不知多少生靈困在後天巔峰一輩子,而不得突破。而自己這暴漲的力量大多數便來源於《赤明九天圖》。
至於自己覺醒的血脈,這讓羆自己都摸不到頭腦。因為這血脈竟然被封印了,剛開始系統告訴羆這個結論,羆也不相信,可是他用自己才掌握不久的神念之力仔細探查心髒發現,自己的血脈真的被封印了。在心髒中一滴金色血液被無數符文包裹,它的力量一點也不能傳遞到自己身體中,但是隻要自己修煉功法,吸收能量,它卻要爭奪一份。這也讓羆的哭笑不得。
不過自己使用神魔武魂附身,再進行修煉,吸收天地元氣和星辰之力效率要好上十倍。而靈眸武魂也發生了變化,現在它不只能夠發現所有物體、生物上的靈力屬性光芒,現在更能看到一種自己也搞不懂的東西,比如看向夏荷,就能看見她頭頂有一個黃色光環護於她腦後,經過對比和猜測,羆想那就是所謂的功德之光吧。
除了這此,羆也就隻有最神秘的識海,不能仔細的了解,沒能弄明白。而那些功法、神通,秘法……等等知識,羆也沒有去修煉和閱讀,因為現在自己沒有多余的時間再去修煉其它了。
………………
羆正在現在所住的院子裡練著刀法。這時聽到自己侍女還在院子外就大聲喊了起來。
“公子,公子,你看我帶什麽來了”。
她到了院子中後,又開始說道。
“公子,這些是按照你的要求為你趕製的衣物,來穿上試試看看合不合身。一會您還要穿著它們去參加家族聚會呢”。
羆停下刀法的練習,把刀收入納晶,抬頭向夏荷看去,見她準備的獸皮衣全是金色獸皮製成的,就問道。
“怎麽這些衣物,全累用金色的獸皮製成的?就沒有別的顏色嗎”?
“啊!公子你不喜歡嗎?這可是我特意要求的呢。公子你看你金發金瞳多好看,我想如果公子你再穿一身金色的獸皮衣,那多威風。沒想到公子你不喜歡,可是現在已經快到聚會時間了,再換已經來不急了”。
夏荷委屈的自語。
羆看到她委屈的樣子,搖搖頭,說道。
“好了,就它了吧。我現在就去換上,該準備去了,去晚了可不太好”。
“嗯,公子你就相信我吧,穿上它一定好看”。
夏荷聽到羆要穿上它,高興的保證道。說著高高興頭的便抱著衣物向臥室走去。為羆準備洗浴用品。
剛洗完澡,換上那套獸皮衣。紀烈的聲音就傳進了羆的耳朵。
“羆,準備好了嗎”?
“已經好了,義父”。
羆邊向院子走去,
看到紀烈和巫玉已在院子裡等侍,就回應道。 紀烈看到羆走了出來,點點頭說道。
“好,那我們就走,別讓大家等急了”。
等羆走近身旁,就轉身帶路向外走去,又問道。
“這幾天,聽說你都在修煉,有什麽須要我幫助的嗎”?
羆聽後,說道。
“還真有件事,須要義父幫助。我聽說家族有一處叫困籠的家族弟子歷練之地,我想去裡面跟妖獸戰鬥,以求更快掌控自身力量”。
“嗯,確實有這麽個地方,但那些妖獸對人族都是凶殘無比,視為他們的食物,很多家族弟子,在困籠被裡面妖獸殺害,我認為你再等些時間吧”。
紀烈勸阻道。
“義父你放心吧,我有分寸,望義父成全”。
羆堅定的說道。
紀烈見羆如此認真,考慮一會,說道。
“好,既然你有這份拚搏心, 義父當然得成全,過幾天我給你安排”。
不一會,他們便來到了宴會地點。
無數仆人正忙前忙後,準備宴會的食物和酒水。真正參加宴會的族人,還沒開始到來,紀烈則徑直帶著巫玉和羆來到宴會大廳。
大廳十分寬敞,正中間有一主位,那應該是府主的坐位。在主位兩側,擺著一個個條案,這些就應該是各位族人的坐位了。
紀烈帶著羆與巫玉,來到主位左側的第一個條案,坐了下來,紀烈坐正中間,巫玉坐於他左側,而羆坐於他右側。那些仆,趕緊把各種食物和酒水,準備到他們身前的條案上。
在他們沒坐下多久,一位位族人開始陸陸續續的到達宴會大廳。所有人到達大廳都好奇的看向羆,他們可都知道,羆就是前幾天引起妖獸攻城的源頭,今天的宴會也是讓大家認識一下他。羆也不管別人的想法,對看向他的人都一一點頭示意。
又過了一會,紀一川也帶著他的家人來到大廳,在主位右側的條案,坐了下來。紀一川坐於條案正中間,他的夫人坐於他左側,懷中抱有一個小孩,右側則是爬著一隻雪白大狗。
紀一川的夫人懷中抱著的小孩,一歲左右,一雙靈動的雙眼好奇的打量周圍,還特別仔細的打量羆起來。羆知道他就是《莽荒紀》主角紀寧。就準備逗一逗他,於是從條案上拿起一杯酒水,向他示意,並喝掉酒杯中的酒。意思是,“先乾為敬,小老鄉”。紀寧雖然不明白羆為什麽敬酒,但比了比自己小手,又翻了個白眼。然後兩人默契相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