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先生,冒昧來訪,還請見諒!”
警察們雖然來勢洶洶,可是為首的陳警官說話卻很客氣。
現代人心中多多少少都會存在一些對資本的敬畏,陳警官雖然見得比較多,心裡或許會不以為然,卻也不吝做些表面功夫。
“警民合作嘛,如果有什麽我可以幫忙的地方,我很容易伸出援助之手!”
齊山嘴角帶著淡淡的笑,眼中雖然沒有多余感情,心中卻有些驚奇。
長得真像!
如果只是單個電影世界的背景位面,也就罷了,但這裡明顯是多個電影的混合位面,如果再遇到他主演的其他電影,會不會冒出另一個一模一樣的人?
當然嘍,這跟齊山並沒什麽關系,腦海中的雜念只是一閃而過,就迅速被拋之腦後。
陳警官點點來,緩緩落座:“感謝齊先生的配合,其實很簡單,在前些天的調查當中,焦點日報一直在別有用心的引導社會輿論。
以這份報紙為首,一系列媒體報紙熱點都圍繞著懲罰者與綠箭俠來進行,吵得人盡皆知。
可是根據我們的排查,齊山先生麾下的國際金融投資集團曾經在一個多月前,收購了一個控股子公司,並且利用子公司的名義,直接收購了焦點日報。
那麽焦點日報的所有人是不是齊山先生?”
終於查到了?
齊山略微有些意外,不過想想時間也應該也差不多。
政府畢竟是政府,警方是個人數超過幾萬人的暴力機構,他們相信男人的途徑很多,不僅僅是官方問題。
看來是找一些金融專家,交股份的問題,整理清楚了之後,直接將苗頭對準自己呀。
齊山微笑道:“焦點日報是我的嗎?不好意思,這種小公司我並不太關注,請稍等,我先找人詢問一下!”
陳警官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齊山禮貌的點點頭,隨後拿起電話撥了一個數字。
裝模作樣的詢問了一番,掛斷電話後,對陳警官歉意道:“沒錯,焦點日報確實在我投資集團投資計劃當中。
不過最近的行動,我並沒有關注。”
陳警官點點頭:“那麽,請問你7月3號的晚上10:00左右在什麽地方?兩個星期前下午3:00左右又在什麽地方?”
齊山輕笑道:“警官,我這是被傳喚了嗎?”
“當然沒有,只是普通的詢問而已,如果齊先生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
“我每天的行程安排都在秘書手中,如果警方有需要,可以找秘書要。
當然了,請一定不要向外泄露,有些行程還是需要保密的,一旦泄露出去,我的安全無法保障!
最近港島就是有些太亂了,你永遠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有一個戴著骷髏面具,或者背著弓箭的人從天而降,將你的車子炸上天。”
齊山並沒有表現出憤怒,陳警官也沒什麽其他的表情,兩人都是面色平靜的簡單對視,直到齊山一字一句的說完,陳警官這才點了點頭。
他緩緩起身,道:“感謝齊先生的配合,那麽我們就不打擾了!”
齊山伸手與他相握,陳警官直接出了辦公室門。
直到辦公室門關上,齊山心情的在手上搓了搓,最後又放到鼻子下面聞了一聞。
“淺層矽膠薄膜?殺手之王熾天使,今天現在已經退休了,果然還是不會拘泥於古板的警隊條例,有點兒意思!”
齊山笑著,將覆蓋在掌心上的矽膠手套扯了下來,隨手扔進垃圾桶。
五福星那邊的訓練已經接近尾聲,只需要再過一個禮拜,這個男團差不多就可以出道了。
其實以港島的法律制度,即便警方手中有確切的證據證明懲罰者就是齊山,想要在扯皮和大律師師夾擊之下,將齊山定罪,最少也要半年以上。
齊山本不必如此小心,但是這在他看來,是一場很精彩的貓鼠遊戲。
以前他都是作為貓的角色而存在,到處追殺老鼠,手段毫不留情,這一次在不經意間充當了老鼠的角色,反而令齊山有了一種新鮮感。
手中的矽膠手套是特意為警察所準備的,知道他們不會規規矩矩來,肯定會偷偷摸的是些小手段。
除了矽膠手套上特意偽造的指紋和掌紋,還有地面角落處不起眼的碎頭髮。
陳警官的舉動雖然隱秘,齊山仍然看到他將所有的碎屑都收集了起來。
看來是想從DNA對比方面,判斷齊山的話是不是是真的?
說起來,警察也挺悲催的,自從齊山出現在港島,整個港島就沒有消停過,各大報社像是打雞血一樣, 抓住一個熱點就死命不放手,非得火上澆油,將熱點最後一分價值都榨乾淨才罷休。
港島是一個言論自由,金融自由的地方,警察在沒有法治支持之下,做事難免會束手束腳。
不過即便如此,也比回歸之前要好得多,最起碼面上不再有明目張膽拎著砍刀橫穿馬路的混混了。
陳警官之前找到自己,也是因為警方實在是沒有其他懷疑對象,他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一條像樣的線索,抓住齊山這一條路不放。
齊山轉過頭來,靜靜望著落地窗外繁華街景,輕笑道:“希望你能夠再快一點,每一個超級英雄團隊都需要一個警察配合,否則它就是不完整的。”
地下訓練基地,五福星穿著一身黑色訓作服,正在做激烈的對抗訓練。
富江領著鞭子站在邊緣處,看著5個人你來我往以命相搏,就像殺父仇人一般,一個個瞪著眼睛,飛刀袖劍撩陰腳,正面劈砍背後偷襲,甚至還時不時的摸出一把折疊弓箭,飛快對其余目標射上幾次,也不管是不是能夠命中目標,只要弓箭的弦,立刻將弓變成近戰武器,上去就是一下子。
見他們動作靈活,下手有分寸,打鬥起來,建造迅速,力道也同樣不弱,富江眼神當中才流露出一絲滿意之色。
一聲哨響,五福星瞬間集合,五個人由高到矮站成一排,一個個面色肅然,挺身抬頭,看起來像是久經訓練的精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