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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海雄風》第11節(2)
  第二天,也就是中共中央特科電報所指的第五天,朱逸民同志依然早早地又來到先施公司前面,等候著那個江南支隊的“要員”來接頭;上午九時時分,一個三十多歲年紀、身穿長衫、頭戴禮帽、手提一個棕色舊皮箱的男子來到了電話亭旁邊;朱逸民同志見了,便趕緊拉著人力車迎了上去,並問:

  “先生您好!請問?你要車嗎?你應該就是外地來的四哥吧?”

  壯年男子一聽,便知是來接頭的;於是,也裝模作樣地四下裡望了望、便輕聲說出了接頭暗號:“張智曾為槐樹賦”,朱逸民同志對了句:“逸民不作海棠詩”;壯年男子便趕緊上了朱逸民的黃包車;朱逸民同志在確定沒有跟蹤後,便拉著車一路小跑,其經過了好幾條街道,很快就到達了出租屋;

  這是一個很陳舊的裡弄式獨門小戶,孤寡的房東老太太也合住在一起;這樣,有一大好處是方便“要員”掩護身份;朱逸民同志幫“要員”把皮箱提著、進到屋裡,兩人握了握手並各自自我介紹了自己的姓名和身份後;朱逸民同志便很客氣地問:

  “請問首長?你怎麽晚了一天才到啊?”

  張智聽了,便開始撒謊並反問說:

  “路上因遇到小鬼子的關卡太多,便耽擱了行程!這點還請你們理解!請問?你們就是在這裡工作和生活的嗎?這也太簡陋了一點吧?”

  朱逸民同志一聽,便皺了皺眉頭說:

  “首長同志!我們就是在這麽簡陋的環境裡開展工作的;怎麽?您該不會是來這裡度假享受生活的吧?”

  當聽到朱逸民同志這帶刺的一說,張智便知道是自己的言語有些不妥,就趕緊辯解說:

  “哦!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們在這麽簡陋的環境裡工作,也是很不容易的!”

  朱逸民同志也知道自己說的話也有點重,便趕緊也解釋說:

  “不是,我也是說,我們做敵後工作不但條件簡陋,還危險重重,這是為了能方便隨時轉移;好了,你就暫時先安頓下來;等會房東老太太會給你送午餐來,你隻管吃就行了;房東不是我們的人,請不要暴露了你的身份;這裡已經安裝好了電話,我們隨時會給你打電話或來人聯系的,辦理軍需物資的事,還得從長計議;你看看,給你買的生活用品都夠不夠,不夠的話我再去給你買;你剛來還不熟悉周圍的環境,所以,你一個人最好先不要出門;這兩天你旅途勞頓,就先好好休息一下;你看,就暫時這樣安排行不行?”

  張智聽了,急切地說:

  “怎麽?你們要把我一個人擱在這,你們不是在這辦公嗎?那可不行!你們怎麽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同志呢?這不是把我軟禁在這裡嗎?那不行!我要見你們的領導,你得給我把你們領導找來!”

  張智一邊說、一邊便伸手拉朱逸民同志的手;

  朱逸民同志在不經意間把手甩了一下後,便看到張智的臉上有些許隻有職業特工才能捕捉得到的痛苦表情,心中便忽閃掠過一絲說不清的疑慮,其鎮定後,又趕緊對張智說:

  “首長!你別誤會,這也隻是臨時安排而已;明天,我會將你的意見報告給我的上級,到時,看上級會不會再作調整;對不起,今天我就先走了!”

  “唉!唉!唉!你也給我留個電話呀...”張智追到門邊要求說;

  朱逸民同志也沒有理睬張智, 就出門走了...

  回到戈登路的住處後,

朱逸民將今天接人的細節都如實地向李克儉同志作了匯報;隻是,他並沒有講張智拉他的手時,自己那“忽閃”一過的疑慮;因為,他知道對上級“要員”的質疑,那可是不能隨便的;不過,朱逸民同志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麽會在內心對這個“要員”有一種莫可名狀的排斥感。  李克儉同志聽到朱逸民的匯報後,說:

  “長期在前方工作的同志不理解我們的處境,這也很正常嘛!這種事情你就要放大度些,根據地的條件比我們這更惡劣,人家剛到這大上海來,還不指望自己能放松地‘享受’一下呀?你今天晚上就帶他去澡堂子泡個澡,讓他放松放松;物資的事情就讓我來想辦法吧!”

  朱逸民同志一聽,心情便“豁然開朗”起來,他想:

  “對呀!這‘泡澡’不是打消我疑慮的最好辦法嗎?我怎麽一下子沒想到呢?”便立即笑眯眯地回答:

  “是!保證完成任務!”

  李克儉同志看到朱逸民這“如獲至寶”的喜悅狀,便也笑著調侃說:

  “嗨!這小子,像泡澡這麽難的任務,我倒是知道你一定能完成的哩!”

  朱逸民同志對這位和自己年齡相差隻有十一二歲,卻像父親一樣、還總是把自己當作長不大的上級,是既敬重有加又無可奈何,便乾脆做出“長不大”的樣子,伸出舌頭“呃!”一聲說:

  “頭!您就不能把我想高尚點?到時,我說不定給你一個‘驚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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