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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海雄風》第45節 (4)
  李克儉同志聽完,考慮了一下說:

  “唔!很好!就這麽辦!至於,這見面的事情具體該怎麽樣來操作,請容我考慮好再通知你;只是,你現在肩上的擔子已經夠重的了!但當前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我又不得不還是要交給你呀!因為,這個任務只有你才能夠完成呀!事情是這樣的:最近,有一個叫克萊爾·李·陳納德的美國人,在和國民政府談判,準備組建一個空軍戰鬥志願飛行隊來支援中國的抗戰事業;他們想要搞到日軍零式戰機的設計圖紙,以便找到其薄弱環節來加以應對;本來,這應該是國民黨軍統情報機構的事情;但由於軍統方面對此任務也無能為力;於是,國民政府就將這個任務通報給了我黨在重慶的八路軍辦事處;我們黨中央得到這個消息後,考慮到完成這個任務對於我黨和我軍在國共合作誠意與能力方面的展示、以及更好的打擊日軍的空軍力量方面的戰略意義,就將此任務接下來並交給了我們上海特科;因此,這也就變成了一個不得不完成的任務,而我,就也只有靠你這張王牌去完成這項任務了!首先,請你考慮這項任務能不能在我們國內的日軍飛機修理廠或機場找到這份圖紙、從而完成這個任務?再者,如果需要到日本去完成這個任務,能不能讓‘破陣子’同志陪你一起去,由你指揮他去完成這項任務?當然,這項任務的時效性比較寬松;因為,美國的這個空軍志願飛行隊目前還在洽談之中,離各項準備工作到投入戰鬥,最少也得到年底或明年了;所以,你有充足的時間去考慮和想辦法獲取這份飛機圖紙!”

  “采桑子”同志立即回應說:

  “行!像完成這樣的任務,我責無旁貸!更何況,這款零式戰機的設計師,還是我在東京帝國大學的一個同學,他是航空工學部的、叫堀越二郎;而且,我們倆的關系也不錯;但是,想在我們國內的日軍飛機修理廠或機場搞到這份圖紙的可能性不大;因為,戰地的飛機維修都是小技術上的,一旦飛機需要大修,都會通過航空母艦或大型軍艦運回日本去;所以,小小的飛機修理廠是不需要這份圖紙的;至於國內機場,像這種高度保密的飛機設計圖紙那就更不可能會有!再說,讓‘破陣子’同志陪我回日本去就更沒有這個必要了;就算有必要,也還不如讓‘安公子’同志陪我去才更名正言順一些;再就是,正好在我對‘盎格魯·撒克遜計劃’做完民意調查以後,我必須要回東京去向日本內閣提交調查報告;這也正好是我完成這項任務的最佳時機;但是,堀越二郎與零式戰機的設計和製造地,都是在日本的名古屋;所以,我需要找一個合適的理由才能去名古屋;否則,我無緣無故消失的時間就會引起日本人的懷疑!因為,這個任務恐怕不是一兩天就能完成的!”

  李克儉同志接過話說:

  “對!你考慮事情很周到;這樣,我也就更放心了!總之,現在有中央特科派給你的‘安公子’同志在你身邊,所以,你在很多方面的事情都可以交給他去做;我想,他既然是中央特科派給你的,也就決不會只是一個泛泛之輩;所以,凡事你也要多跟這個‘安公子’同志商量!因此,我建議在你回東京去提交民意調查報告時,一定要帶上他作為你的勤務人員;另外,我記得,當年我在日本留學時去過名古屋,那裡有一個在日本很有名的‘龍泉寺’和‘龍泉寺溫泉’;所以,我還提議,你可以帶上‘安公子’同志,以令尊大人希望你身體還需要進一步康復的名義,要求休假,從而到名古屋‘龍泉寺’去燒香禮佛、泡溫泉等;這樣,這個搞飛機圖紙的事情,就既名正言順、又時間充足;當然,這些都只是我個人的建議和提議而已;至於,具體要怎麽做,那還得由你自己拿主意!”

  此時,瓊子插話說:

  “哦?想不到‘卜算子’老板您也在日本留過學,並且,對名古屋還這麽了解!但是,我有一
個請求,照顧野島君是我應盡的義務!我同野島君一起回日本去,才更合情合理!因為,帶一個翻譯官回去休假是不太合乎常理的;再說,我同野島君去名古屋休假,如果,需要見堀越二郎那我們也都是老相識,也更方便行動,這樣,才更不會讓日本人懷疑;還有,即使日軍軍部不太願意野島君此時休假,但有我去推波助瀾、提出要求,他們也是不好推諉的!”

  “采桑子”同志接過瓊子的話對李克儉說:

  “是的!瓊子說的也正是我想要說的;並且, 瓊子對竊取情報方面,因為是我多年來親自秘密培訓的,不但,日軍軍部乃至所有的日本人都不了解,而且,她的專業水平還很高、很在行!這樣,對我們執行這次任務也就相得益彰了!總之,您就請放心吧,我們倆保證完成好這個任務就是了!”

  李克儉同志聽了,高興地說:

  “很好!我不是說過嘛,具體怎麽做,還得由你們自己拿主意!但原則是務必在保證你們自身安全的前提下,才能去完成這個任務!否則,你們寧可放棄,也絕不能強求!另外,你的那個學生許懷中、許營長,你對他很了解嗎?”

  “采桑子”同志說:

  “了解!我太了解他了!這個人忠誠、厚道又正派,而且,能吃苦耐勞;也正是因為這些,加上他又是中國人;所以,當年他在日本學習時,我才特別地照顧、關心和喜歡他;我相信,他不會對我構成任何威脅的!”

  李克儉同志最後說:

  “哦?那就好,這我就放心了!但願你對你的這個學生的判斷,希望不是在美國心理學家愛德華·桑戴克的“暈輪效應”中得出的就好啊!好了!現在的時間已經很晚了,你們看還有其它什麽需要跟我說的沒有?如果沒有,那我就也不宜在此久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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