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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海雄風》第37節 (3)
然而,那些日軍剩下的人員,在逃離至安全地帶後,便趕緊給那個日軍上尉軍官和受傷的人員包扎傷口;然後,這些日軍繼續往回趕;在下午四點多的樣子回到日軍上海憲兵司令部時,那個憲兵司令部的上尉軍官便立即帶著傷、找野島望鄉報告當天發生的情況;然而,野島望鄉卻不在憲兵司令部;於是,這個日軍上尉便找松本司令官報告了此次遇襲情況;

 松本司令官聽到和看到時,則趕緊追問:

 “什麽?你們遇到了襲擊,還搶走了武器裝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快快說來!”

 那日軍上尉卻說:

 “我們是在上海和江蘇交界的地方出的事;首先,我們是在聽到槍聲以後停了車,然後,我們就派出偵查人員去偵察,結果,發現他們全都是‘日軍’後,我們就放松了警惕而過去了;然而,這些‘日軍’因之前的戰鬥已經把當時的道路給佔據了,我們就要他們清理路障讓開道;然後,他們就用很正蹤的日本話問我們拉的是什麽貨;可是,都怪在下直白的說是武器裝備;因為,他們知道要憲兵隊押送武器裝備,必定不是某一方面需要的;於是,他們便要求我們給他們;然後,我們就問他們是那個旅團、那個聯隊的,並要他們說出旅團長和聯隊長的名字;他們說是第二十七磯谷幸介旅團和第三中村根康宏聯隊的,還報出了他自己的名字是岸田一郎;我們一聽,正是野島將軍要我們交與這支部隊的;於是,我們便談妥因車輛我們自己需要,所以,他們必須卸車;後經他們簽字確認後,我便要求他們的人和我們的人一起卸車!”

 於是,這個日軍上尉軍官便一邊說、一邊拿出那個岸田一郎的簽字單交給松本司令官查看;而此時,影佐禎昭也來到了;這個上尉軍官在給影佐禎昭躬完禮後,又繼續說:

 “可是,當這些武器剛卸到一半多的時候,一個他們的士兵不小心摔了一跤並伴隨著喊了一聲好似是中國話的聲音,但我也不能確定那個士兵喊的就是中國話,就問那個士兵是怎麽回事?誰知,那個‘少佐軍官’便跑過來說什麽不要緊的,還是趕緊要我的士兵卸貨吧;於是,我就趕緊命令我們的士兵停止卸貨;這樣,我們就打起來了;由於,敵人有一兩百人,他們的死傷也和我們差不多;所以,我們只能算是僥幸;現在,我軍死亡47人,傷5人啊!”

 這個日軍軍官不知是故意說謊、還是是真的看不清楚;但對新四軍的死亡人數絕對是撒謊;而且,新四軍也只有一百多一點的兵力。

 這時,影佐禎昭就要講話,但被松本司令官攔住說:

 “你能確定這是一支共產黨的部隊、還是一支國民黨的部隊嗎?”

 上尉日軍說:

 “這應該是一支國軍部隊,雖然,他們都是穿著帝國軍人的服裝,並且,他們又打死了好幾名共產黨;但最主要的是,這支部隊的武器裝備不是共產黨所能擁有的!”

 松本司令官又問:

 “你說是在你們聽到槍聲以後,你們就趕緊停車去偵察,發現是穿我們製服的人,你們才去接近的是嗎?”

 “是的!而且,我們是在確定他們能夠講一口流利的日語,才叫後面的車子全部跟進的!”

 “唔!那也就是說,在這樣一條沿途日軍最多的線路下,這純粹是個意外事件;那好,你好好養傷,若有其它需要了解的,我會通知你;影佐君,請問你有什麽需要說的嗎?”

 這時,影佐禎昭卻說:

 “松本司令官,我是在外面聽到我們憲兵司令部出事了才過來的,我還有幾句話要問他;首先,這支部隊剛開始的槍聲具體是幹什麽?而你們又是在哪裡遇上他們的;再說,這送武器裝備是誰安排的!”

 上尉軍官說:

 “這就是我最搞不明白的一件事;我們是在剛剛進入江蘇境內碰上他們的;可是,卻發現他們打死的是共黨人員;你說要不是他們打死的是共產黨,而又穿的是我們帝國軍人的服裝,我們也就不會這麽容易的就上當受騙呀!而這一切,包括行走路線和車輛的隊形都是野島將軍安排的!”

 松本司令官說:

 “呵!你們可能還不知道,就在幾天前的10月19號,蔣介石向共產黨發出了‘皓電’,限令黃河以南的新四軍撤離到黃河以北;同時,蔣介石又密令國民黨數十萬軍隊準備進攻華中新四軍,從而,掀起了再一次的反共高潮!因此,這是支那的國共兩黨的鬥爭!”

 影佐禎昭說:

 “這個我倒是知道的!好了,川崎上尉你先下去吧!”

 川崎上尉走了後,影佐禎昭繼續對松本司令官說:

 “松本將軍對不起!不是我要懷疑誰,因為,這是我的使命;根據川崎上尉報告的情況和手槍走火打死秦禹壽的種種行為來說,野島君倒是看不出有什麽問題;但是,他為什麽在那天從做民意調查回來時說‘方便’了呢,而我們在檢查時又沒有發現他方便過的痕跡!所以,這是一個值得注意的地方!‘’

 松本司令官一聽,則趕緊說:

 “什麽方便的痕跡呀?你是說那天野島君下部隊回來時嗎?他是在哪裡方便過呀?咳!那是因為他便秘,到現在還沒有好呢!”

 “呐呢?你是說野島君有便秘?那是你清楚的?怪不得我那天找不到任何方便的痕跡呢,原來是這樣啊!哦,他那天在從機場回來的一樹林裡方便過!”影佐禎昭一邊說、一邊便想;

 松本司令官最後說:

 “是啊!他那天回家還拿了好多治便秘的藥呢!你呀,就不要這麽瞎猜了,我的事你還不能接受教訓嗎?你要把精力集中到該乾的工作中來;你們不是把那個‘采桑子’給挖出來了嗎?他不是以前的那個特高課長嗎?但我不管他是不是以前的特高課長,首先,你們要搞好團結、努力工作,這才是帝國交給我的大任!”

 這時,野島望鄉回來了;他一回來便來到松本司令官辦公室,影佐禎昭與其打完招呼後,野島望鄉對松本司令官說:

 “司令官閣下,真是對不起!我安排的押運武器的事情,根據我向憲兵隊官兵了解的情況,是我失職,我請求你的責罰!”

 松本司令官說:

 “野島君不必自責!川崎上尉在此也都已經跟我講過了,再說,你安排的那條路線也是最好的,是我也會安排走那條線路的;那只不過是個意外事件而已,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你的便秘好些了沒有啊,如果沒有,你可得好好治療啊;現在,帝國正是用人之際,你們要加強團結,大家都要戮力同心的為我大日本帝國好好的工作啊!”

 野島望鄉說:

 “過而不究,理容山丘!我的便秘也已經好多了,謝謝松本司令官關懷!我們定當戮力同心為帝國好好工作的;那我就不陪你們了,莎喲娜啦!”

 說完,野島望鄉便出來了;

 影佐禎昭也對松本司令官說一聲“莎喲娜啦!”之後,便一同走出松本司令官辦公室;出來之後,影佐禎昭對野島望鄉說:

 “野島君!有些事是很難做的呀,雖然,我們也都了解了此次事件那只是個意外;但只怕高層對這事也會有意見的呀!乾這種事情啊,哪有那麽好乾的呀!”

 野島望鄉自內心深處就對中國共產黨的乾得漂亮感到滿意,而野島望鄉在對影佐禎昭的這番說辭也就有了好的回應:

 “影佐君的坦誠,我以後也要多多借鑒呐,我們為自己的正事忙碌,不就是為帝國的事情分憂嗎?高層能對此事有什麽意見啊?有意見我擔著就是,只是,我可真沒想到會出這種事啊;唉!真是的...”

 影佐禎昭聽了野島望鄉這話也說一聲“是啊!”之後,這二個人也就下班回家了。諜海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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