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鍾內。
沐小白無數次的想要給自己來那麽一下,直接結束。
可看著夏冰那不挪開的眼神,她在鼓勵自己,還有蜘蛛俠的誘惑,他縷縷把到了皮膚邊上的針孔挪開。
很奇怪的一幕。
挪過來,挪過去,每一秒隨時會停下,在夏冰怪異的目光中,他淋漓盡致表現自己內心的猶豫。
忽然,他吐著粗氣,生氣了。
沐小白甩開了被子,也把小細針摔在地上,壞掉了。
夏冰也擔心玩的過火,害死了這條小命:“只有一分鍾了,你可以的。”
房間的敲門聲安靜了,李雪梅在門口道:“你們最好快一點!!!”
沒人搭理她。
一分鍾,沐小白在那吐泡泡了,跟一條死魚一樣,人生都一片光明。
或許是麻木了,也或許他嗝屁了。
不過疼痛漸漸減輕,灼燒的內附髒器也慢慢恢復正常,他才有點人樣。
“喂,妖女!你說過,如果我能給你帶來安全感!你就跟我的。”沐小白的腦子簡直不知道在說什麽。
“神經病,你真可笑……你經歷過戰爭嗎??你這樣的宅男,安全感什麽,算了吧!”
“我……”小白就是小白,,“我,已經是蜘蛛俠了啊!”
他伸手朝著牆上來了一拳,想象著自己擁有正常人二十倍的體能反應力堅韌度。
然後……
他嗷嗷叫了一聲,牆壁毫發無損,手指通紅。
“變態死宅!”
夏冰嘟囔了句,看他沒生命危險,這才拎著皮包出去。
沐小白現在說不上什麽感覺,反正黑卡到手了!
“你怎麽樣了?那個女人對你做了什麽?我的天啊?這是什麽?”
李雪梅嘰嘰喳喳亂叫,撿起了地上兩個用過的東西。
“我要被玩壞了,哎呦!我的腰……我估計今天上午是起不來了……我現在吐一口氣都是熱的。”
“我來照顧你……”
……
在這個世界,有很多記仇的人,像毒蛇冰蠍,豺狼鬣狗,他們或許不是最凶猛的,但卻是最危險的,如果可能,千萬不要招惹這種冷血動物,這等於玩火自焚。
夏冰冷著臉,終於要去忙自己的事了,她要乾大事。
先是買了兩個油桶。
膠質手套,鞋套,耳機,一系列零零碎碎的玩意,都扔進了皮包。
到了中午,她帶著墨鏡遮陽帽奔著彌賽夜總會去了。
在門口等了兩個多時辰,找到了根本沒人的時機。
吧台後,小哥坐在高腳凳上,無精打采,也不玩雜技了,不調酒了,坐著發呆。
“來一杯泡沫水或者軟飲料。”
帥哥對方見是個美女,這才動起來,不過他顯然沒認出來夏冰,畢竟對方帶著遮陽帽。
十秒鍾,他推過來一個三色杯子。
“我請客,不用付帳了,美女。”
不得不說,美女走到哪都有特權。
畢竟服務生都沒上班呢!
夏冰把兩個小油桶拎出來,就在床上組裝起槍械來。
組裝檢查。
子彈,彈夾,消音器……
“二十顆子彈……摳門的家夥!”
她來到洗手間,看了看自己的臉,撥弄了下眼鏡,又拉下點胸罩,露出一點若隱若現的溝壑,熟練至極。
“從誰開始呢?”
“反正不要讓那個混帳家夥跑了就行……”
她離開鏡子,
拆開了油桶,滴了幾滴溶液,然後把東西倒在大浴盆裡面,刺鼻的汽油味頓時傳開,她擰開水龍頭,看著水嘩嘩流淌,站在邊上,緊閉房門。 幾分鍾後,浴盆的水滿了,她端起手槍在下面開了幾個小洞,又用幾包塑料紙塞滿……
在房間檢查一圈。
這才去走廊深處,那天晚上的位置,依舊兩個俄羅斯保鏢在這,身後是經理的房間。
“兩位,能來幫一個忙嗎?洗手間……不方便……”夏冰找到了兩個高大的保鏢。
“抱歉!去找別人!”對方沒什麽好語氣。
“可現在真的沒其他的服務生……我只是……需要一點小小的幫助!今晚我男朋友要來……我希望給他一個驚喜,他是一個大老板!這對我很重要。”
兩人對視一眼。
夏冰嬌媚的側身,露出玲瓏的曲線,“只要幫忙……我可以滿足你們一點小小的要求……別太過的話。”
“你要幹什麽?”
“在浴室上裝一個攝像機……我好不容易約他來一次。”
“攝像機?呵呵……我們明白……幫忙可以,嗯,按你說的,一會陪我們去洗手間玩玩。”兩人一起笑了,這種騷貨,一定是想坑人了。
“請隨我來……”
夏冰轉身帶路,走的很慢。
很快,到了房間,她謹慎的關上房門,反鎖。
兩個保鏢嗅了嗅鼻子,味道很奇怪。
“用得著這麽謹慎嗎?”
“要啊!雖然隔音效果很好,可是鬧大了動靜還是……”夏冰露出一個害羞模樣。
“我勸你把香水味道弄的淡一點!這太濃烈了……”一個高大的保鏢上前就要和她擁抱,另一個人守在邊上看著,目光掃視女人較好的身軀,雖然穿了不少,可這妞還真挺別致,有氣質。
夏冰繞開,順手摘下了他的耳麥,然後對著另外一個勾了勾手指。
“別那麽心急,你們要先幫我弄完,還得答應幫我保密……”
“好的,雖然我們個子很高,但還是距離天花板有點距離!你可以坐在我的肩膀上……”一個人掃了掃夏冰的黑色下擺,淫笑著。
幾個人從通道走進房間,頓時兩個保鏢看到紫色圓形床單上放著幾件內衣。
夏冰如一個正常女人一般,緊張的上前包裹起來,塞入被單下面,又扯下了整個床單,“那不是為你們準備的。”
保鏢去另外一邊:“這裡嗎?”
“沒錯!”
“你忘記關水龍頭了……味道好奇怪。”
“等你開門就發現更奇怪了。”
房門開了,夏冰一把推了兩個人進去,又踹了一個人屁股一腳、直接把門關上。
浴室的門不是普通家庭用的,而是塑鋼玻璃,隔音防爆……
兩個人這個時候都傻眼了,那女人明明只是推了他們一下,他們就自己跑著進來了,這太不可思議了。
想開門的時候,已經晚了,這時候才發現門把手消失了,鎖孔被堵死,轉頭,大浴缸的水此刻漏了地面一層,味道不錯,傻子都知道不妙。
夏冰靠在門側,托了托自己的胸,直接掏出一件內衣,一手點火,然後丟在腳下的液體中,冷笑的舔舐嘴角。
“去死吧!”
蹭……
她的身下冒出一層青藍色火焰,通過地上流出來的液體,爬進來裡面,夏冰只是安靜的靠著門。
“雖然是為別人準備的,不過我記得你們……我不會讓你們輕易去死,呵呵,喜歡陪我玩是嗎!”
房間後,通紅一片,火焰爆發而起,隨著房間的霧氣。
哪怕他們有水,也無法熄滅那燃燒爆發的汽油,只會擴大火勢。
房間裡面傳來暴怒,然後是慘叫,他們使勁的去砸門,踹門,撞門,奈何夏冰就這麽堵在外面,門也紋絲不動。
門雖然衝擊力巨大,嚴重受損變形,不過依然堅挺,直到幾聲沉悶爆炸突兀的響起,人安靜了。
幾分鍾,煙氣就飄了出來,而夏冰只是摸出了香水噴霧。
噴出了一種嗆人的味道,估計是過期水貨才有這效果。
房後沒了動靜,她也不杵著了,收拾下皮包,麻利地清理現場。
然後打開水龍頭,洗了洗手。
摘下手套,把幾個耳麥電話機捏碎了丟進馬桶,在鏡子前停留一會,理了理衣物,狀態恢復了。
離開房間,再次把門反鎖。
他沿著包廂一件件的打開。
很快就找到那天一面之緣的王經理。
這家夥拿著帳目看著,“你是哪位?”
夏冰直接過去,掃了一眼,是一些合同和地契資料,似乎在找什麽。
“我真慶幸那天打傷了那麽多保安!今天你們人很少啊?”
“沒到時間呢……你說什麽?”
經理前面還說,等反應過來,如兔子一樣蹦的老高。
“你你你……是?”
“我說……你們很懈怠啊?我白準備那麽多手了……”夏冰從腰下摸出消音手槍,如惡魔一樣的笑著。
“你……”
“我……什麽我?”夏冰抬手就是一槍,直接在那經理的腿上開了一槍,一個血洞炸開了花。
經理慘叫一聲,一臉汗水哭腔,下意識顫抖著嘴想叫人,直到手槍頂在他的腦門上、
“那個誰呢?你斌哥……”夏冰看著人從沙發摔在地上,痛的臉色煞白,反而自己坐下來從邊上拿了個水果,把玩著。
對方結結巴巴。
“你要是說聯系不到我就不廢話了,給你腦門來一槍,你的時間不多哦。”夏冰望著房間,這正是當初她被人抓來的,讓她充滿妒恨,恩怨開始的地方。
“能聯系到能聯系到!”
“把他騙過來……不用我教你怎麽做吧?”
“不用不用!”
“表現不錯,給你來一針……”夏冰摸出一個針頭,“別擔心,麻醉劑,減輕你的疼痛……”
那王經理松懈片刻,被打了一針,很快,他發現根本不是這個樣子,這鬼東西,他挨了一針雖然不疼了,可說話都不利索,蜷著舌頭。
他摳著喉嚨,心臟難受,窒息感想要嘔吐,卻還是那個樣子。
夏冰丟過去他的手機,王經理感受著腦門的槍口,慌亂之下,立馬照做。
“斌哥……晚上來玩啊?”
“我沒時間!”
“有好貨!”
“……你喝酒了?”對方聽著他聲音奇怪,有點大舌頭。
“一點點……”
“什麽好貨?”
“一對烏克蘭混血雙胞胎……嗑藥了。”
“可我沒時間。”
“那怎辦?快醒了放人嗎?”
“給我送過來……照片有嗎?我瞧瞧啥樣?”
“給你個……驚喜……絕對是雛兒。”
“人乾淨嗎?”
“放心,沒什麽背景……”
“那送過來!這個月給你加兩萬塊獎金……”
“好好好……”王經理顫抖的說。
電話掛了。
王經理都按照她說的做了。
夏冰很滿意,“地址呢?”
王經理寫在紙上,從合同上撕下來一張。
“這……安全吧?多少人。”
“沒人……這是我平時交貨的地方,斌哥只是偶爾過去玩!從不帶人……保證安全。”
“哦?”夏冰質疑的反問一聲,也不多問了,就算人多也無所謂,他槍裡面可二十顆子彈呢!
“去那邊……把自己綁上。”
王經理跌跌撞撞爬過去,在恐懼中,把自己雙手綁在一個架子上。
“你這裡道具不少嘛?還有手銬呢?這是真貨啊?”
夏冰玩弄著,舔著嘴角。
“放了我……我都照做了!我給你錢!”
“怎麽可能麽!你都看到我長得模樣了!萬一你回頭舉報我怎麽辦?其實,你們都得死,今天!你可以選擇怎麽樣的死法……電死?淹死?槍決?還是……剝片燒烤?”
“啊啊啊啊,你不能這樣……”
這個時候,那‘麻醉劑’發揮了全部作用,王經理腦子不知道哪裡出問題了, 舌頭徹底不會說話了。
夏冰湊過去:“你說什麽?”
“abcd?你選……”
“你這麽亂叫!難道是都選……”
“那可不行,我可不想在你身上浪費子彈……”
“你已經浪費我一顆子彈了。”
夏冰取出水果刀,在那架子上羞恥躺著的人身上開刀了……
然後一腳踩碎了那人的手腕,看到他痛疼的失去理智。
然後,她似乎看著被豁開的傷口,直接把刀子插在肉裡,拿出了腳邊的電擊槍。
“違禁品麽,想嘗嘗這東西是什麽滋味嗎?”
“只需要砰的一下……你就得半身麻痹,幾秒鍾失去知覺。”
高壓強電流碰到了鐵架子,那電流迅速傳導,王經理犯了羊癲瘋一樣。
這回他都叫不出來了,只是哭著老淚縱橫,不自覺翻白眼。
“當初覺得很有趣是嗎?我記得你對我笑了……”
“還有照片是嗎?”
她潔白的手臂晃了晃槍口,又碰到了一下。
“我覺得也該給你來幾張……”
“笑一個。”
“喂!哭什麽?”
就這樣,夏冰如一個魔鬼一樣一邊用刀子一邊用槍口給他加料。
這場面要是讓小白看到,估計他頓時知道自己面對的什麽妖孽變態,虧他還想泡妞,還敢跟這女人叫板。
這簡直是在作死節奏。
不過、無知無罪!
幾秒鍾之後,那被濫用私刑的犯人就全身傷口,奄奄一息……